“后来,我就被凌秋那毒妇以勾结外人意图祸害郑家为名,生生溺死在了荷花池里,那时,她言笑晏晏地坐在凉亭里喝茶,同我说,下辈子擦亮眼睛,莫要再做一个肮脏**的妾。”
嫣然讽刺的说完。
又挑着眉,笑着弯了弯唇角。
“她不是骂我**,不是嫌我脏吗?所以她死的那天,我还捏着她的嘴巴,往她嘴里,灌了不少的粪水。”
如果有人剖开凌秋的尸体,就会发现,她肚子里全是秽物。
“高高在上,自诩出身高贵冰清玉洁的高门贵女,竟死在我手里,还是以那般**的方式死去的,死后连个孤坟都没有,也不知是不是她的报应。”
嫣然被缚灵索捆着,神情却是轻松的。
她甚至缓缓看向国公爷,“你可知道,她那时,才有了孩子。只是未满三个月,还不能大肆宣扬,大夫说,十有**是个男胎,可惜了。”
可惜,她在凌秋最春风得意的时候杀**对方。
“你知道吗,在死之前,她甚至还做过一场春秋大梦,以为自己能凭着孩子掌控郑家,甚至还期望以后孩子出息了,给她挣一个诰命~”
多可惜啊。
好好的一个高门贵女,就这么死在了她手里呢。
真是想想,都让人觉得大仇得报。
“毒妇!”
“你就是个毒妇!”
兴国公目呲欲裂,额上青筋条条绽出,眼球里布满渗人的红色血丝,嫣然的死活她不关心,内宅争斗,嫣然输了是她自己蠢,是她自己无能。
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凌秋有孕的时候,如此折辱对方!
说什么凌秋歹毒。
兴国公却觉得更恶毒的分明就是嫣然!
稚子无辜!
她简直不配为人!
嫣然仍旧是笑眯眯的,“国公也大可以安排人去郑家,好好的替你那侄女做一场法事。”
“不过……”
嫣然挑衅的朝他笑了笑,眸光里满是对这些看似其乐融融一团和气,实则内里肮脏白骨累累的高门大户的蔑视与鄙夷,“不过,国公爷猜,您侄女的魂魄还留存于这世间吗?”
当初郑家的人,选择了邀请大师来镇住凌秋的尸体,就是怕她死后犯上作乱。
可也不知道是做贼心虚,还是这高门大院里,已经埋葬了数之不尽的冤魂。
他们怕再添一抹。
从前死的,都是不被这群人放在眼里的丫头。
如今死的,却是他们家明媒正娶的三少夫人。
郑家人实在是怕凌秋死后,会因为他们未曾好好安葬她的尸身,而变成厉鬼朝他们索命。
于是索性,找了一个大师,将凌秋的魂体打散,叫她灰飞烟灭,魂飞魄散。
如今埋在那粪坑里的,只有一具白骨。
“国公爷的法事,就算做一万场也是无济于事,毕竟你侄女,早早的就已经被郑家人弄**。”
“你们国公府这段时间,不是还想着和郑家议亲,还想着再送一个女儿过去吗?国公爷可是要为了给一个死去的侄女出头,而耽误了另一个侄女的前程?”
嫣然**诛心。
兴国公虽然疼爱凌秋。
可凌秋到底已经**。
郑家和凌家的利益捆绑却还没有死。
两家盘根错节,多年以来,就像两根缠织在一起的藤萝,互相依偎攀援。
**一个凌秋,还有千千万万个懂事的侄女送过去。
他确实不会为了凌秋就问罪郑家。
可他这么久以来的遮羞布,被嫣然一个卑贱的女鬼猝然撕下,兴国公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身上散发着沉沉的怨气,忽而扭过头看向苏檀。
“苏大师,皇上不是叫你诛杀怨鬼吗!”
“你还不即刻就杀了她!”
“再继续与这怨鬼废话下去,还不知会招来多少祸端,说不准,她的帮手就在后面!咱们要快些动手,以防夜长梦多!”
苏檀只是平静地扯了扯嘴角。
她目光落在嫣然身上,神情冰冷的几乎有些过分,眉宇之间透着不近人情,“你是很可怜。”
“我也很同情你的遭遇。”
“可这些,不是你罔顾他人性命的理由,嫣然,你作恶多端,我如今奉旨诛杀你。”
“也是你咎由自取。”
说完,苏檀便念了一串咒。
深深的缚灵索像蛇一样越缠越紧,直到将嫣然整个女鬼缠住,伴随着一阵凄厉而痛苦的惨叫声,那缚灵索如烟花一样炸开。
嫣然只来得及用满是恨意的眼神看了一眼苏檀和兴国公,便如一捧细碎的黄沙,被风一扬,便隐入尘土之中。
陆知珩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苏檀淡淡看了一眼兴国公,将剑收起,神情也是淡的有些过分,“郑家冤魂无数,多行不义必自毙,府上白骨累累,总有冤魂索命的时候。”
“还望国公也今日记住这番话,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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