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郑家从豪门望族变得一贫如洗。
郑家人在一片混乱之中,甚至还发现了一具被炸好的枯骨。
郑夫人和郑家家主一瞬间天都塌了,噗地一声吐出一口血,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可惜,无论怎么哭,都改变不了郑修已死,郑家不断下坠的结局。
凌家原想继续和郑家结为姻亲。
却不想郑家竟然突然遭此变故。
兴国公忍不住诘问苏檀,“苏大师不是已经诛杀了那怨鬼吗?”
“为何郑家还会遭此劫难!”
他颇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意思。
郑家好端端的,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这样,定然是有鬼物作祟!
苏檀闻言,倒是皱紧眉头,淡淡扫了兴国公一眼,“我那时不是提醒国公爷了,这多行不义必自毙。”
“郑家公子手上的人命,又不止一个嫣然。这郑家白骨累累,遭反噬也不过是迟早的事。只是连我都没有想到,这反噬竟然来得如此之快。”
这话传到了庆隆帝耳中,一查,果然查出郑家后院埋着累累白骨,且都是年轻姑娘。
庆隆帝震怒,又正好将承昭殿遭雷劈一事,推到了郑家。
郑家被收去爵位贬为庶民,族中子弟二十年内,都禁止科考参军。
兴国公府也受到了严厉的申饬,兴国公被降爵,凌启更是被褫夺世子之位,被庆隆帝亲口骂宠妾灭妻不配为人。
至于先前庆隆帝是不是觉得许春雪善妒歹毒压根就配不上凌启,谁又会在乎呢。
怕是连他自己都忘了自己还说过这样的话。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
夜里凉风刮在身上,站在四四方方的红墙内,宋庭琛和宋潇只觉得,今夜冷得有些厉害。
一轮孤月悬挂于夜空,将人的影子照的都冷清几分。
宋潇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回京后,他的母亲苏檀非但没有回到他身边,甚至……
甚至还向庆隆帝求了一封圣旨,此生婚嫁自由,任何人都不得干涉。
她甚至放言,他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再踏入宋家半步。
宋潇眼泪一颗一颗砸在衣襟上,凉风裹挟着他,令他觉得窒息。
“阿爹,阿娘为什么就是不肯原谅我?”
“她为什么就是不肯回来!”
宋潇的眼眶逐渐变得赤红,如果是在梦里他害**长乐,苏檀因此疯了,杀了他泄愤,他尚且也能明白个一两分。
可是他如今什么都没做!
他是被柳清音蒙蔽了,可是他也已经认清了她的真面目,他已经跟苏檀道过歉了!
“阿娘还要怎样呢?”
宋潇忍不住咬了咬牙,板子打在身上的痛处,提醒着他受到的**,如今新仇旧恨,竟又添了一桩。
“阿爹,阿娘难道真的要为了那个岁岁不要我?!”
“她只是和长乐那个讨厌鬼长得有点像而已!她又不是真的长乐!”
明明那就是一个假货。
可是苏檀宁愿对一个假货尽心尽力,都不愿意理他这个亲生儿子!
宋庭琛猝然皱眉,缓缓看向他,“你说什么?”
“你说昭阳郡主和谁长得有些像?”
“那个叫长乐的短命鬼啊!”宋潇抿了抿唇,提起梦里那个害自己惨死的罪魁祸首,他便有些咬牙切齿,“阿爹你不晓得,她那双圆圆的眼睛和长乐那个短命鬼最像!”
他最讨厌岁岁那双眼睛。
恨到有时候都恨不得将那眼珠子给挖出来。
宋庭琛拧紧了眉头。
他自然不会荒谬的怀疑昭阳郡主是苏檀的女儿。
天底下长得相似的人何其多。
可苏檀向来不是一个对孩子有多少耐心的人,且看她对宋潇的态度就知道了,偏偏这样的她却对岁岁温和至极,潇潇又刚好说,他梦里的长乐和岁岁长得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双眉眼如出一辙。
宋庭琛眉头紧拧。
这一切当真只是巧合不成?
他无论如何都不信!
他隐隐觉得,那个叫长乐的孩子或许真实存在过,他定要找出证据!
宋潇咬了咬唇,眉眼深处划过一抹深深的怨气,他只恨自己现在不是岁岁的对手,否则叫岁岁疼一疼,苏檀就能明白他此刻的感受了。
宋潇猝然抬起头,抓着宋庭琛的衣摆,“阿爹!”
“你不是说叶大师,要教我玄术,打算收我为徒吗!”
“我要和他学!”
岁岁一个生父生母都与玄术无缘的小丫头,在苏檀和崔菀的教导下,都能将玄术修**的炉火纯青。
而他身为男孩子,从来就比女孩子更有天赋,打从一出生就高女孩子一等,只要他去学,只要他将心思都摆在正事上,不消两个月,他就能比现在的岁岁厉害上许多!
到时候,她才是真的任他宰割!
宋潇这样想着,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想要刺破皮肤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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