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父亲,皎皎低下了头。
她有些难过地道:“表姨妈说,爹爹不喜欢我了,因为我害**阿娘,所以阿爹看见我就觉得难过。”
她听人说,阿娘以前身体很好,是生了她以后才变得不好。
要不是因为生了她以后身体变得不好,阿娘后来也不会被一场风寒带走了性命。
“胡说八道!”林愿听到这种胡话就来气,“你娘我,打娘胎里生下来,身子骨就比旁人要弱一些。”
“后来跟你外祖父东宝西跑,练就了一身力气,才不至于三天两头就着凉发热!”
这群人说什么,全都是皎皎害得她这样,纯粹就是无稽之谈。
“这风寒可不是什么小病,被她们说的,好似这世上全都是铁打的人,焉不知,这世上,每年被风寒害的寿终正寝的人就不知有多少。”
这风寒和天花,两样都是要人命的东西。
能不能扛过去可都是看命。
林愿摊开了手,“我七八岁的时候就有一个疯疯癫癫的和尚,说我是短命之相,若要想长久,就得摆他为师,随他云游四海,脱离俗世凡尘。”
“那和尚疯疯癫癫的,自己做和尚打扮,还要喝酒吃肉,那时我们一家只当他是疯子,将他打跑了。”
林愿神情有些怅然,却很快就释然的笑了笑,“如今看来,那和尚说的竟半点都不假,我还真是短命之人,人家不是疯子骗子,竟是真大师。”
林愿说着,伸手摸了摸皎皎的头,她接触不到皎皎,手只能如清风般,穿过女儿的发丝。
“所以啊,你不要听那些人胡说八道。”
“话说回来,你刚才说的表姨妈,是谁?”
皎皎低下头,思索了许久,才想起表姨妈的名字。
“她姓徐,偶尔我听见别人喊她小雅。”
林愿皱了皱眉头,竟然是徐雅,她记得徐雅和一书生成了亲,日子过得十分清苦,那书生家中早没了人,可以说是赘入了徐家。
但那书生心气有些高,不愿意让自己背上入赘之名,所以一直带着妻女,在外头租赁房子过日子。
但凡徐雅露出想要徐家帮忙的念头,亦或者徐雅回娘家求助,书生就会和徐雅吵上许久的架。
闹得家中不得安宁。
林愿无法评价他人,只是觉得徐雅的女儿可怜,便有时背着那书生悄悄接济徐雅。
徐雅也藏得好,不叫人知道。
怎么如今,徐雅竟然嫁给了李绥?
“她是和离了不成?”
徐雅这人心气也高的很,一直等着她丈夫中进士,让她做进士娘子。
怎么如今,竟成了李绥的续弦?
皎皎摇了摇头,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阿娘,和离是什么意思?”
林愿想了一下,用孩子能理解的语气道:“就是两个人不喜欢了,分开了。”
“你表姨妈和你表姨夫是何时分开的?”
听到这里,皎皎摇了摇头。
“阿娘,没有分开,我听祖母她们说,表姨父是落榜以后生生气死的。”
“她们说放榜的那天,表姨夫挤在了最前头,看见自己落榜之后,就吐了一口血,然后大夫没有救回来。”
反正在这之后,应该是过了六个月的样子,表姨妈就带着表妹来到了她们家。
皎皎拉了拉母亲的袖子,尽管只能拉住一阵风,“娘,她们都叫我改口,要我管姨妈叫娘,管表妹叫妹妹……”
但是她才没有答应。
“我只有一个娘亲,别人才不是我娘。”
表姨妈就是表姨妈,是不能当她娘的。
她就只有林愿一个亲娘。
虽然她好像有点笨,连自己阿娘的样子都快不记得了。
可是她才不会认别人当她娘。
傻子才会认别人当自己亲娘。
她只是笨蛋,她不是傻子。
苏檀站在一旁,忽而掐了个诀,一道金光落在林愿身上。
皎皎还没有来得及高兴母亲会发光,就发现,自己能拉到母亲的袖子了!
“阿娘!我可以碰到你了!”
皎皎高兴得一头扎进母亲怀里。
林愿有些发怔,如何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竟然还能抱到女儿。
她眼眶微红,无声地和苏檀说了句谢谢。
“李绥那个狗玩意,有了新婆娘,就这么**我女儿,我非得去找他算账不可!”
林愿打定主意,现在就要去找李绥报仇,质问对方为什么要**自己女儿,当初的那些誓言,是不是都喂了狗。
皎皎低着头,眼睛红红的。
她声音微弱,“阿爹没有**我,只是阿爹每次看见我,表情看起来都很难过。”
“表姨妈说,阿爹是伤心,因为阿娘当初生了我,让阿娘身体不好,才害得阿娘早逝,阿爹看见我,就会想起阿娘,就会伤心,会恨我。”
皎皎不知道恨是什么意思。
可是阿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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