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忍着小腹的坠痛,额头上开始冒着虚汗,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一碗避子汤喝下去,竟会疼得如此厉害。
她拿着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白着一张脸,有气无力的道:“我今日想歇一会儿。”
“这绣活明日再做吧。”
翠柳翻了个白眼,唇角微微往上勾着,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不阴不阳的道:“姨娘,您当初为这富贵日子不择手段的时候,就该想着今日这一遭啊。”
“怎么您勾引少爷的时候,就没想过,在少夫人诞下麟儿之前,您要一直喝避子汤吗?”
“姨娘还是别矫情了,这福利不管是小姐夫人还是姨娘丫头,只要能拿针线的,都得做一些绣活。”
“怎么偏偏就姨娘在这里推三阻四。”
嫣然脸色愈发苍白,听着翠柳的奚落,她心里头就跟针扎了似的。
她情绪难免低落,却还是白着一张脸,嗫嚅着唇齿解释,“我不是不做,只是我今日肚子实在疼的厉害。”
“先放那吧,待我好一些,我自然就做了。”
如今她疼的眼皮都在上下打颤,又怎么能好好刺绣呢?
见她如此,翠柳和另一个丫鬟眼中鄙夷更甚。
她们两个似乎断定了嫣然好脾气,因此说话也毫无顾忌。
“这府里谁不做针线活,偏偏就姨娘矫情,三天两头的,不是头疼就是肚子疼,也没听说过谁家姨娘喝了避子汤之后,就一直躺着,连绣活都不做的。”
“少夫人那里倒是好交代,总归少夫人脾气好,您做什么她都纵着您,可回头少夫人你要该怎么跟夫人交代?姨娘想过没有?”
嫣然:“……”
嫣然被奚落的无地自容,只得用力咬了咬发白的下唇,到底是咳嗽了两声,忍着小腹的坠痛,缓缓吐了一口浊气。
“我知道了。”
“我继续做绣活也就是了。”
翠柳脸上这才露出一个笑容,伸手去扶嫣然,“姨娘早这么说不就成了?”
“少夫人待姨娘好,姨娘也应该投桃报李才是,若早这般懂事,少夫人和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就不会难做了。”
嫣然下腹坠痛,还伴随着几分头疼。
她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府里人人都说她勾引主子是**胚子,要不是少夫人凌秋心善,她早就成了一抔黄土。
连她自己也这般认为,对着凌秋也算是多有感激。
可自己真的很不懂事吗?
嫣然不知道。
她只能忍着小腹的坠痛,拿起绣绷,一针一线的做着绣活。
她绣工原是极好的。
可她小腹这样的疼,今日绣出来的东西,难免就无法同从前相比较。
东西交到凌秋那里,凌秋倒也不斥责她,只是拿着她的绣品,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嫣然早就料到凌秋会有这样的反应。
那避子汤喝下来,她小腹一直在疼,哪里有什么力气去拿针线。
好在凌秋算是宽宏大度。
见她如此,便微笑着摆了摆手,“嫣然妹妹,你既然身子不爽利,这两日便别做绣活了。”
“我在母亲那里替你好好告一两日的假就是了。”
“母亲向来宽和待下,必不会为难于你,你只好好养好身子,好好伺候少爷就成。”
她这么说,嫣然感激涕零的跪下,冲着凌秋盈盈一拜,“多谢少夫人。”
凌秋笑意仍是温和,“自家姐妹说这些做什么?没得怪生分的。”
嫣然是真感激凌秋啊。
也真觉得她真是个好人。
即使那让她身体极为不适的避子汤,是凌秋叫人端给她的。
凌秋好好的休养了三日。
又可以好好的拿起针线做绣活。
可是才歇了不到一日,她的噩梦又来了。
因为一直在外头眠花宿柳的郑修,又回来了。
他回来以后,就点名要嫣然伺候。
他是嫣然的夫君是嫣然的主子,嫣然作为妾室作为奴婢,又哪里能有那个资本拒绝夫君主子。
即便心中再怎么不愿,她也只能忍着不适伺候郑修。
哪怕郑修在书房,将她如猫儿狗儿一般随意摆弄,她也只能**的承受。
做奴婢的,哪里有什么尊严可言。
她比起府上其她的奴婢,已经算好了。
毕竟她也曾撞见过郑修强拉着其她丫鬟,在假山上行不轨之事。
她好歹有一个名分。
旁人却连名分都没有。
避子汤也确实只要被郑修沾过手的女人都得喝。
凌秋那边又叫人送来的被子汤给嫣然。
这一次喝完,嫣然小腹的坠痛更为明显。
但这一次,她已然不能再厚着脸皮让凌秋为她告假。
就因为这几日她一直伺候郑修,府里人人都说她狐媚,说她恃宠生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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