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蓝珐得到了应郅琚的承诺,夜里又坐在阳台上画画,只是情绪起伏太大,他累的在阳台睡了一夜。
法国这个季节,夜里气温也低,即使他身体素质不错,可只卷了一条薄毯,第二天醒来也照样生了病。
应郅琚早上打开他房门的时候,发现他正卷着被子在床上待着,他还想遮掩,可他沙哑的声音根本藏不住他生病的事实。
应郅琚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偏高,瞥了一眼阳台,里面有绘画的工具,还有一条毯子搭在豆袋上,用过的痕迹明显。
他看了就大概猜到,蓝珐是怎么生的病,看着对方恹恹的蓝色眼睛,他叹了一口气,也舍不得训他。倒了一杯温水,又将晕晕乎乎地人扶起来,靠着自己的胸膛,给他喂了些水。
应郅琚摸了摸他的发顶,无奈地开口:“怎么像孩子一样。”
蓝珐的头顶被他揉的有点凌乱,但依旧愿意把头蹭进他的掌心,虚弱地倚靠着。
他很少生病,家里的药也不知道吃哪种,应郅琚干脆将Seth医生接来了公寓。
Seth来了后,看见眼前的场景,一时有些惊讶。蓝珐正一脸委屈地靠在应郅琚的怀里,手上还不安地攥着他的拇指。
Seth理了理衣袖,压下惊讶的情绪,笑着对蓝珐说:“我们Echo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蓝珐听见他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有气无力地说:“这只是一个意外。”
在他看来,明明只是着凉,不知道应郅琚为什么兴师动众,还将Seth请了来。他又抬头瞥了眼应郅琚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又带着些焦急,这是在担心自己吗?得到这个认知,蓝珐心里一轻,连带着折磨人的头疼也变得没那么可恶了。
Seth注意到了蓝珐神情的变化,不知道这位情感缺失的小少爷现在为什么这么高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蓝珐。
蓝珐悄悄压下嘴角,抬起头对着应郅琚说:“难受。”
应郅琚看着他精致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像是真的,可听他的语气,又像在撒娇。
Seth医生直接戳穿他:“Echo,你是在撒娇吗?”
Seth见过蓝珐伤的更重的时候,但即便鲜血淋漓,伤口深可见骨,他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示弱。这种情况很新奇,但Seth却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在应郅琚的身边,蓝珐似乎正在逐渐生出正常人的情绪。
蓝珐听见他的话,自己的心思被戳破了,身上还难受,发热的头疼让他放弃思考,扭头躲进了应郅琚怀里,拒绝沟通。
应郅琚搂住他,不管他是不是撒娇,应郅琚见到他这样可怜的样子都忍不住心疼。蓝珐比他小七岁,在他面前撒撒娇怎么了。
Seth见着这一幕,不由笑出声。他只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留下一盒特效药,就离开了。他要将二人世界还给他们。
看着Seth离开,应郅琚想把蓝珐从自己怀里扒出来。
可蓝珐现在窝在他紧实的胸肌上,安全感油然而生,病的迷迷糊糊的,不想放弃这一块舒适的地方,不肯起来。
应郅琚低头看着蓝色的脑袋,神情温和又无奈对他说:“别闷坏了。”
蓝珐闷闷的开口:“不要。”想了想,又说:“不是你说的,我的心可以自由发挥?我现在就要待在这里。”
应郅琚失笑,他低沉的笑声震荡在胸膛间,将蓝珐的脸震的红红的。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真的觉得闷了,蓝珐才将头抬起来。
明明是自己抬的头,但身上的不舒服,让他将罪责推到应郅琚身上,含混的说:“你好烦……”
应郅琚低声应是,将他哄得舒舒服服的,终于愿意乖乖躺回被子里。
安顿好蓝珐,应郅琚走出房间,接起了方才响过的电话。
“应郅琚,常乐被绑了!”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了常恒着急的声音。
应郅琚闻言有惊诧,但头脑迅速冷静,镇定的开口:“慢慢说,我记得你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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