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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04】

小说:

女鬼王她掀棺而起

作者:

小神话

分类:

穿越架空

寒衣日,花楼乐坊客少,惊鸿楼的娘子们大多聚一块打双陆打麻将。

二楼寥寥雅间亮着灯盏,唯有一间依稀飘出乐音来,二胡乐,凄婉哀恸,不像寻欢场的调子,倒是颇应寒衣节,似追悼曲子。

楼下聚众推牌九的姑娘们抱怨着,“这死爹死妈死全家的调子何时能停,我这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我都忍不住想哭,想起我死去多年的二舅姥爷,连输三把,都是这哀乐闹的。”

“哎,今个日子特殊,花楼无客,就念郎君一个,忍忍吧。”

倏来的撞门动静打断姑娘们的调笑声。

正门口,站着一位身罩玄衣麒麟甲的青年,身姿颀长,冷眉霜目,俊美无俦却通身透着寒气威压,让人退避三舍。

李朔,雍亲王独子,圣人亲封睿郡王,前翊卫府中郎将,现任玄矶司掌司,抓人又缉妖,人见人躲,鬼见鬼哆嗦。

姑娘们噤声,暗暗盯着身挂凶器的李掌司直上二楼。

不见对方身影后,姑娘们又八卦开。

“又逮儿子来了。”

“一对父子,性子南辕北辙,丁点不像啊。”

“掌司大人几岁生的娃啊,他看起来好年轻哦,吓人是吓人,帅亦是真帅。”

李朔一脚踹开透着哀乐和灯光的门扇,里头有个瞎老伯再拉二胡,满是酒水果子的长案后,李念醉醺醺的一手抱着酒壶一手勒着个姑娘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李朔大步过去,揪住李念的衣襟直接甩掷墙上,稀里哗啦瞬息砸坏了墙角的架子。

闹出的动静令瞎老伯止歇二胡,李念被摔疼,哎呦呦爬起身,旋即酒醒了一半,少年郎眯着醉眸喊一声爹。

小意姑娘见势不妙,提了提露出小衣的外衫,忙不迭朝外跑,少年郎伸手喊:“娘亲,不,姑娘莫走……”

李朔指尖一道气流,将少年郎掀个跟头,李念险些窝了脖子,彻底醒酒了。

“鬼节都不忘寻欢作乐,简直无药可救。”

李念揉着脖颈摇摇晃晃起身,“爹,我不是,我没有,我并非来寻欢作乐,我是来悼念娘亲的。”

哪家孝顺儿子来乐坊抱着姑娘酗酒悼念娘亲?!

李朔眸色深邃,薄唇抽动,“胡扯。”旋身朝外走。

李念晃着脚步追上前,撞上门板后接着追,几步又折返,扬手丢给吓愣的瞎老伯一块银饼,这才又去追爹。

“爹爹爹,真当不是你想的那样,小意姑娘年岁大的能给我当娘,一身冷梅香,名字带意……”被李朔冷锐眼神逼得转了个话头,“啊谁给爹报的信啊……爹我错了我错了,我保证晚上回家睡,我爬也要爬到家里床上睡。”

父子俩下二楼,正巧谢阑珊上楼。

谢阑珊乃李朔得力下属,任职玄矶司副统领。

谢阑珊不料打花楼里碰到顶头上司:“头儿,大鬼节的怎跑惊鸿楼来了。”瞥见后头醺头醺脑的李念,“哦,来抓儿子的。”

冲小公子竖个大拇指,风流风流,这种节日都不闲着。

李念欲解释,方一开口,吐了。

见李朔质疑的眼神瞅他,谢阑珊忙解释:“头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属下此来惊鸿楼是为公干。”

二楼游廊拐角,走出个□□半袒的华服妇人,摇着一柄牡丹团扇风情万种道:“掌司大人莫误会了谢统领,人是奴家叫来的。”

妇人乃文娘,惊鸿楼的女掌柜。文娘道近些日子总能打寝屋里听到低低笑声,不止她的房间,舞姬乐姬的房间内亦会传出莫名的动静。

文娘担心惊鸿楼来了不干净的东西,她的外甥经营馄饨摊,玄矶司的谢统领是常客,便拜托外甥提一嘴,不料,谢统领寒衣夜上门。

李朔不感兴趣,方要走,吐完的李念一抹嘴,道一句有点意思,随着谢阑珊和文娘上了楼。

李朔蹙眉,随上去。

文娘的寝屋在东北拐角,屋内罗帷重重,胭脂味甚浓,几人入内未察觉任何异常,谢阑珊翻出探灵罗盘,楼上雅间及姑娘们的房皆查验一趟,均未发现异样。

“具体什么样的异动?”谢阑珊问。

文娘:“类似低低笑声,似有若无,停下时,笑声就没了,继续笑声又出现。”

“停下什么?继续什么?嗝~”李念插嘴:“文娘,你得说清楚。”

文娘帕子掩红唇,瞄了眼墙龛一角,伸手撩开红纱帘,里头供着一副鲜活的三男两女辟火图。

“就是做这个的时候。”

……

谢统领与李念一个大男人一个半大男人双双不自在,但看李朔,仍旧沉郁着一张脸不为所动,谢阑珊冲人竖大拇指,“头,还是你淡定。”

“那是,我爹从不近女色,视美色为粪土。”李念颇自豪。

谢阑珊凑小公子耳畔低声问:“那你是打哪来的。”

李念:“……我爹说这是个秘密。”

李朔推开木格窗,寒风灌进几缕,今夜颇冷,风里含着焚纸味儿。

夜已深,街巷无人,唯有更夫缩着脖子恹恹路过。

李朔掐住延至窗口的一片叶子。

惊鸿楼北侧墙壁生有密密匝匝爬墙虎,叶片青绿交接,李朔端详片刻,揪住一条爬墙虎藤蔓,施出的火咒顺藤蔓而去,小半片楼墙着了火,文娘大惊:“掌司大人手下留情,别烧我惊鸿楼啊。”

一叠声惨叫声中,一个清瘦的公子顺着窗户爬进来,落地抖下一地爬墙虎叶子。

原是爬墙虎精。

罗盘失灵,是因灵息过弱,可忽略不计。

“大人饶命啊,小的方生出灵识不久,从未作恶。”

李朔指尖一道冰气灭了满墙的火,谢阑珊审视小精怪:“既生出灵识,为何不去玄矶司报备入灵籍,散妖散精当邪祟处之。”

“小精错了。”爬墙虎颤着满头的叶子跪地,“是我贪恋风景,想着晚些去玄矶司报备,大人开恩。”

“贪恋何风景?”李念打个酒嗝问。

爬墙虎觑一眼风姿绰约的文娘,“就是床上的风景啊。”

……

谢阑珊一鞭子将小精圈住,“淫贼。”

“我没淫,我只偷窥啊。”

老大在这,结案就是利索,谢阑珊拽着小精朝外走,文娘拦住,“大人,这小精模样生得俊俏,亦不窃物,只安安静静偷窥,实属难得,要不任由他生在惊鸿楼罢。”

爬墙虎猛点头,“我保证不扰民。”

“闭嘴。”谢阑珊转头说:“文娘啊,这精怪偷窥啊,你竟为他求情?”

“哎呦,这么好看的人偷窥,岂不更刺激。”

……

谢阑珊是开了眼了,他看向李念,“以后少来此种场所,不学坏才怪。若你日后再来,我替你爹打断你的腿,啊,头儿……你爹怎么跳窗了。”

李朔受携身灵囊感应,赶到千里之外的酆门山时,万兽嘶嚎,群鸦乱飞,妖气阴气盘旋,整个酆门山躁动。

有几队周遭游逛的仙修被引至此,正平复酆门山外溢的躁动之气。

显然酆门山结界破损,几个仙修边净邪边议论着,不会是鬼王复出罢,又有人道不可能,二十年前,众仙盟联手封印鬼王,鬼王的尸首都烧成灰灰,鬼王灵魄重创,被万符镇压,多少叵测之人欲召鬼王,连阵盘都寻不到,酆门山九百里,谁知阵眼隐匿何处。

许是年头久了,鬼门入口封印渐弱,又碰鬼节,阴气聚集,致使结界破损,众仙修合力修补鬼门结界,鬼哭狼嚎声被隔断,鬼门口的阴风渐歇,散仙修士悉数散去。

李朔仍站在酆门山入口。

里头是望不尽的黑暗与层叠瘴气。

鬼门之域落了雨,冰凉沁骨,风里带了邪气直往肌骨里钻,李朔翻飞的袖袍下,拳心捏紧一动不动,腰侧的灵囊,光华渐渐淡去,他眸色渐红。

风长意抵达谢府时,日悬中天。

天上虽有太阳,但毫无暖意,又虚又白挂着,想来一会会变天。

谢府的御赐金字匾额映入眸底,光停在府门前,风长意便觉察这具身体里的浓烈恨意。

魂魄消亡,恨识难消。

她对着将军府的额匾道:“谢二姑娘放心,你恨的,我一个不放过。”

一阵风扫过,风长意打个喷嚏。

谢苑只着单薄缟衣去的酆门山,凡筋肉骨,未被冻死,堪称奇迹。

风长意揭了脚底的千里符,揉揉发酸的膝盖骨,这连夜一通跑累死个人。

她阔胸昂首,拿捏气势,走入将军府的白玉狮子门。门槛颇高,腿又有些僵麻,险些给绊倒。

……

这与她想象中的霸气回归有些出处,好在及时稳住下盘,未给摔趴……倏尔低低笑声入耳。

风长意直起身,望着两个守门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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