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水汽的车窗印满破碎的手掌印,汗水和眼泪顺着文檀的下巴流下来,滴在况野身上。
她衣冠.不整,声音带着哭泣后的沙哑。
况野神情淡淡,却还有闲心拍拍她的腿弯:“坐好。”
文檀浑身都在发抖。
无论是心还是身体都被况野玩弄于股掌之中。
他今晚的心情显然极差,偶尔几次,他会故意停下几秒,让她的渴求如蚂噬般蔓延,让她扭着腰,让她变得不像自己。
简直恶劣至极。
文檀的手撑着他的腹肌,哭着喊:“你停下……”
她的泪水犹如火星烧在干柴上,况野并未因此停下,反而愈演愈烈。
这是他的恶趣味。
喜欢看她求饶,喜欢居高临下看她即将崩盘的表情。
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把手覆到她冷白的脖颈上,却不用力,勾起浅淡的笑吻在她头顶,算是对她出色“表演”的嘉奖。
最后她在他怀中脱力,羞红着脸看他下巴上的水渍。
他还混蛋的凑近,要她帮他擦干净。
文檀伸手去掐他,可惜实在没劲,只能揪住他胸前薄薄的布料。
进攻失败。
她能感受到况野正垂下头,用漆黑瞳孔盯着她的发旋。
唇角的笑很淡。
况野有个文檀极其无法理解的怪癖。
就是格外喜欢看她因为他引起强烈的情绪波动。
喜欢,激动,乃至于生气,只要这份情绪是属于他的,那就是天赐的礼物。
文檀后背发凉。
才发现况野连她的情绪都要占为己有。
两个人都是犟种,每次她犯错,从不开口说哄人的话,况野也从没低过头让过步。
而他惩罚的方式很简单,就是将人按在床上折磨。
车库离别墅不远,他用外套将文檀包得严实,抱她下了车。
为了保持演出状态,况野平时对自己极其严苛,身材并不瘦弱,188的身高,薄肌,冷白皮,宽肩窄腰,与他阴郁的五官形成强烈反差。
文檀缩在在他怀里,鼻息间都是他身上好闻的淡淡香味,在车上又“受累”一场,难免昏昏欲睡。
睡前一秒,心里还在暗暗庆幸况家父母出差,家里没人。
否则她不知道该怎么对长辈解释和况野这段不被认可的、混乱背德的关系。
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偏离的轨道?
文檀迷迷糊糊,脑海里开始涌入与况野初遇时零碎的记忆——
暴雨天。
香山别墅里黑漆漆一片。
少年穿着灰色连帽卫衣,背着吉他站在露台上,浑身湿透。
手肘懒懒撑着栏杆,垂下眸,却没看她一眼。
目光始终锁在她脚边那把带血的蝴蝶刀上。
眼神淡得没有一丝情绪。
仿佛刚刚从露台坠落的不是一把利器,而是一件普通的玩具。
那把刀从天而降,差点划伤她的肩膀,文檀拖着行李箱,吓得不轻。
她颤颤巍巍的抬头。
况野手腕的伤口裂开,血液从纱布中渗出。
混着雨水,在这一秒,正巧滴中她的眉心。
文檀心口震颤,不知道他的名姓,
只能像大人教的那样,支支吾吾叫了句:“哥。”
那瞬间。
况野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
厌恶、嘲弄,藏进了他满是恶意的眼中。
“滚。”
“别叫我哥。”
明明当初对她这样避之不及、恨之入骨。
到后来。
她不仅走在地上要笑着叫哥。
到了床上,居然还要哭着叫哥。
……
凌晨四点半。
文檀被渴醒。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睁开眼,蹙眉。
身上还算舒爽,粘腻都被人清理得干干净净。
映入眼帘的是她熟悉的卧室,窗台点了她最爱的香薰蜡烛,烛火的黑色影子在她崭新的白色睡裙上跳动。
况野从背后环抱着她,冷冽气息像是毒蛇缠绕在她脖颈。
令人窒息。
文檀刚撑起上半身,动了一下。
横在她腰上的手蓦地收紧,将她拉了回去,文檀猝不及防又陷入况野的怀里。
他的双手紧紧桎梏着她的腰,像是要将她镶嵌进身体的动作。
哑着声问。
“去哪。”
“……喝水。”
文檀话音落地几秒后,那双手才有缓缓松开的迹象,她像是从渔网挣脱的鱼,飞快的蹿到客厅,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
身上残留着况野的体温,文檀还没缓过来,手机上的资讯软件突然弹出一条租房广告。
她盯着那条广告出神,鬼使神差的点了进去。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搬离香山别墅成了她的执念。
一是因为她真的过够了这种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的日子,二是因为况野。
从一开始,文檀就没想过和况野走到到最后。
他偏执,她软弱。他万众瞩目,她人微言轻,无论怎么想,都没办法将他的未来与她的拼凑在一起。
但如果真的要走,她又能去哪呢?
文檀心事重重,正端着水杯喝水。
脖子忽然感受到一阵寒意。
她吓得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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