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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离婚倒计时14

小说:

小美人鱼错嫁阴湿反派

作者:

回笙买买买

分类:

古典言情

寂静的夜,书房灯光勾勒贺景岑墨色短发,他没有生气的眼眸暗流汹涌:“嗯?”

之前用芥末逼伊渝裳流泪,男人毫无愧疚感。现在,女孩美目发红眼底湿意,贺景岑冰凌般心底刺痛了一下,无故的隐隐烦躁。

他放低嗓音,动作小心似怕吓跑林间小鹿,“…谁欺负你了?”

伊渝裳脸侧贴着温暖的大手,男人眼神关切,温柔融化狂风暴雨不曾击碎的伪装。

伊渝裳眼眶热得一颤,视野顷刻模糊。记忆深处阴冷黑暗的场景,伴随澎湃的情感清晰浮现。

地下实验室,小美人鱼一遍遍冲撞囚笼的玻璃墙,浑浊水池流动鲜血的颜色。

丧失人鱼族水下呼吸的本能,熟悉的海洋将她无情吞噬,无助挣扎下沉的窒息感。

人类养父母冷漠俯视,地上的她抱住小腿痛不欲生,不敢流一滴泪。

久久寻不到少年朋友的孤独迷惘,压抑多年的麻木失控,委屈似滔天海浪翻涌宣泄。

伊渝裳苦涩抿住双唇,转身欲逃:不能哭…

贺景岑拉住女孩的手腕,直觉不能放她一人离开:“伊渝裳,你去哪儿?”

其他人像个闷葫芦一声不吭,贺景岑不会多花半秒钟。伊渝裳沉默摇头,忧伤的气息让人焦躁。

贺景岑凝住眉头,垂下眼眸想看她的表情,“夫人,抬头。”

高大影子笼罩,温热的呼吸靠近,伊渝裳局促的避无可避。她紧紧闭上眼,一头扎进贺景岑结实的胸膛。

“别看我。”伊渝裳细微的颤音,双臂抱住男人腰身。她单薄肩膀轻抖,涌出泪水变成珍珠前浸.湿了黑衬衫。

“好,不看。”贺景岑身形一僵,大颗大颗的泪珠烫进心口。怀中女孩破碎呜咽声,脱力的身子往下坠。沉重酸涩如潮水袭来,淹没胸口喘不过气。

贺景岑短短一月强势收购最刺头的国际音乐公司,眼也不眨将傲慢的董事会送上绝路,业内称呼是冷血无情的猎手。

无人知晓他耗费十三年心血开辟复仇之路,不折手段扳倒四家族,赔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贺景岑在商场上从容不迫,灰色地带比仇家更狠更残忍。他唯独不懂该如何安慰闷声落泪的女孩。

发生多严重的事?乐观不知愁的小笨蛋泣不成声。贺景岑喉头滚动,眸光看淡生死的冷意。不管谁害的,他别想好过。

“你…别哭。”贺景岑还未意识到这股怒气,来源于对年轻妻子的心疼。他捧住女孩后脑勺,轻缓抱起走出书房,“怎么了?说出来。”

想不到有一天,贺景岑会有些笨拙地安抚人,“离婚之前,丈夫有义务帮妻子解决困难。”

伊渝裳一开口就是哭腔,狼狈咬住唇。她忽然身体腾空,被迫搂住贺景岑的脖子,下颌靠在男人肩头。清冽沉稳的淡香萦绕,无声抚慰女孩彷徨崩溃的心灵。

伊渝裳不是一无所有,至少贺景岑在这儿。

难过酸楚来的快,去的也快。伊渝裳接住无意识落下的眼泪珍珠,悄悄藏在蜷缩的掌心。不知不觉,她贪恋这一份不属于自己的温度。

卧室水晶灯调暗,伊渝裳躺上柔软的公主床。卷发女孩面颊湿润,浓密的眼睫挂着泪滴,犹如珍珠光泽晶莹。

仅仅一瞬,美的惊心动魄,贺景岑不着痕迹的呼吸一滞。伊渝裳将脸埋进被子里,自己不由分说的爆哭,忽然有点难为情。贺景岑一定莫名其妙,仍关心孩子似的她。

“不想就不说,”贺景岑生疏轻拍伊渝裳后背,长相冷峻的男人,温柔一面无法抵抗,“再哭脱水了。”

薄被里,伊渝裳不知从哪说起。她吸吸鼻子,声音闷闷的:“就是,看到你…高兴。”

“傻瓜。”撒谎都不会。女孩嘴上说着高兴,周身溢出满满的悲伤。贺景岑无奈摇头,心头沉甸甸的,“伊渝裳,你想我怎么做?”

伊渝裳红肿的眼皮沉重,大哭了一场升起困意。她浑然不知男人的焦心,腼腆从被子下露出一只眼:“贺先生去休息吧,我没事了。”

贺景岑无声叹息,总算止住了眼泪:“你睡着,我再走。”不亲眼确认,他没办法安心。

男人不讲理的执着,恰好戳中伊渝裳深藏的需求。身边强大而沉稳的存在,人类世界漫漫长夜似乎没那么可怕了。

“贺先生,谢谢你…”伊渝裳闭上眼睛,嘴角轻翘。

时间缓缓度过,床上女孩的气息紊乱,睡眠不太平静。贺景岑轻轻拉下被子一角,女孩肌肤泛粉,呼吸畅快许多。

他轻柔拨开滑落伊渝裳脸上的发丝,喃喃自语:谢就算了,别让我太操心。

最初无足轻重的棋子,不知哪来魔力轻易吸引旁人的喜爱。小小一个人,能量那么大。贺景岑匮乏的心神控制不住落在她身上,明媚的笑容分外碍眼,又见不得她伤心落泪。

睡梦中伊渝裳浑然不知,名义上的丈夫陷入苦恼。漆黑大海四处游荡的小美人鱼,终于寻到停留的孤岛,被全盘接纳的安宁与温暖。

……

宣泄完情绪,伊渝裳睡得极好,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后遗症是她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隙,嘴唇发干像离水的鱼。

床头月亮型小台灯,晕开淡黄的光芒。桌上几瓶水全是伊渝裳喜欢的牌子,保温的牛奶放着一根吸管。

保姆阿姨来了吗?好贴心啊。伊渝裳从床上弹起喝个痛快,整条人鱼活了过来。

窗帘缝隙外天空一片晴朗,伊渝裳乖顺捧住水杯,不经意在想贺景岑在做什么?

她心情前所未有的平和,别墅四周的动静放大,收入耳内却不是贺景岑的声音。

“贺总,绍正智刚松口合作,被自杀了。”中年男人声音粗犷,没对有生命的敬畏,只有计划打乱的不爽,“该死,我管教不严,手下人没盯住。”

谁?三个字意外耳熟。伊渝裳记忆力不太好,蓦然想起上一次是在餐厅。

一个明星主厨朝着贺景岑跪地求饶,声嘶力竭被保安拖出去。两位路过的服务员说,绍正智作恶多端,得罪贺景岑遭到了报应。

再听到这个名字,却是那人的死讯。伊渝裳脊背发凉,有种不祥的预感,原著里伴随贺景岑出现的只有绝望和死亡。

气氛冻住死一般安静,中年男人绷不住心态:“四家族会不会发现我们?大不了,推我出去顶着。”

“咔哒”一声,钢笔盖上的细响,心浮气躁的中年男人噤声。

“老詹,做好我吩咐你的事,其他不要想。”贺景岑嗓音和昨晚截然不同,陌生而而冷酷。

在外是商会气派的会长,老詹在贺景岑面前低眉顺眼,小心翼翼:“是的,贺总,现在该怎么办?”

“绍正智死亡的蹊跷,透露给警方。”贺景岑平淡无波地回应,钢笔慢慢敲打桌面,好似棋盘落子举足轻重,“靳琛的局可以动了。”

“好!”老詹撸起袖子,中气十足,“我是个粗人,适合干点脏活。”

伊渝裳听到了密谋干坏事的现场,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展开。小说里四家族大人物各种不同的死法,男主靳琛要不是得了绝症,下场可能更惨。

伊渝裳牙齿打架,心脏怦怦直跳:“这不行啊。”

临时上门的客人老詹离开,贺景岑摘下眼镜,轻捏鼻梁,一整夜未睡的疲惫。脚边轻盈滑过毛茸茸的触感,贺景岑面无表情低头,长长杂色的尾巴一闪而过。

书架旁,玳瑁猫扭动圆滚滚身躯,两边跑来跑去不亦乐乎。它用爪子摁住某种玩意,闻闻舔舔:“喵呜~”

贺景岑不关心新到家的小宠物玩闹,误食东西让伊渝裳着急就不好了。他没有深思在乎伊渝裳心情的理由,伸手捏住小霸王命运的后颈:“吃什么?”

“嗷呜~”玳瑁猫暴躁挥舞爪子打不到男人,反而被掏走嘴里的东西。

贺景岑两指间一颗白色珍珠,日光下圆润漂亮,仿佛大海遗留的眼泪。

“管好你的嘴,不准往肚子里咽。”贺景岑神色复杂叮嘱笨猫,他擦拭干净眼泪珍珠,和报废的银色手机一起锁进保险箱。

保姆阿姨准备将早餐送进卧室,原本睡懒觉的贺太太闪现在餐厅。

“林阿姨早啊,”伊渝裳容光焕发,她在餐桌前真心实意地点赞,“贺先生今天真帅。”

贺景岑俊脸冷淡,眼底一丝放松和疑惑。几个小时前的小哭包,现在眉开眼笑、活力四射,正常得过头了。

每天千篇一律忙碌,有了一个小小的变化。出门时,伊渝裳抢先端在轿车里,她一身干练白色西装裙,靓丽的扎眼。

伊渝裳反客为主轻拍身边的座位,面带微笑:“贺先生,上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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