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二楼三酉村的人不多,三酉村几乎家家户户都酿酒,一定程度上来说,和钱娇娇算竞争对手的关系。
谁会喜欢亲自去看看,当初自己冷嘲热讽过的人,现在不仅过得有声有色,还开了这么大一座酒楼呢?
梅家老二从怀里掏了一阵子,掏出一个银锭子,狠狠拍在梅令月几人的桌子上,把姐妹几人吓了一跳。
“你要干什么?”姜汝正美滋滋地享受着葡萄酒,被这么一吓,酒杯里的酒洒了一大半,给他心疼坏了,不由得厉声呵斥。
他在吴王府,好歹也是个众人捧在手心里的世子,声音稚嫩却很有威势,让梅家老二一瞬间幻视了花家那个在朝堂上一手遮天的老太爷。
梅家老二心里直突突,又小心翼翼地看看姜汝,不就是个七八岁的孩子,还是个没衣裳穿,只能穿梅巧月剩下衣裳的孩子吗?有什么可怕的。
“愣着干什么呢?给我倒酒啊,三水,你进了我们梅家的门,怎么还没给我倒过酒,磕过头呢?”梅家老二一低头看见嘴里的金牙了,花家大管家的架势又回来了,颐指气使地指使姜汝干活。
梅令月一个白眼翻过去,真是不想理会这个家伙,敢这么对吴王家的世子说话,不怕被治罪吗?
姜汝端起比他脸还大的酒杯,笑了笑,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把那一大杯酒都倒在了梅家老二身上,随后一脚把梅家老二踹翻在地。
“还磕头?老头儿,你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不就是花家的一条狗吗?”姜汝轻声说道。
橙娘眼神灵动,一直盯着楼下的动静。
现在钱娇娇夫妻俩都在楼下和那些顾客们聊天,应酬,没空理会楼上的情况。
“那也是花家!”梅家老二被姜汝这股气势压的喘不过气,挣扎着反驳。
“嗯?”
“你,你……”梅家老二彻底不敢说话了,“大侄女,你赶紧把三水给叫起来,快点,我腿疼,腿疼啊。”
梅令月到底怎么养的三水?真是一点事也不懂,他可是长辈,还是家里难得的读书人,凭什么这么对待他?
给他倒杯酒怎么了?这不是三水应该干的吗?
“三水,娇娇这店好不容易开业,别让娇娇姐生气。”梅令月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己这二叔,话中也都是钱娇娇。
“行。”
姜汝应了一声,乖乖坐回来。
梅家老二气的吹胡子瞪眼睛,想找理由斥骂一顿姗姗来迟的小伙计,话还没出口,被姜汝冷冷看了一眼,立刻憋了回去,背着手拎着那壶没喝完的酒,灰溜溜地下了楼。
“二叔怎么越老越糊涂了。”梅巧月忍不住吐槽。
小伙计跟着附和,“谁说不是呢,仗着自己年纪大就做这种荒唐事,之前还是个教书先生呢,他能教出来什么好人。”
“哎?你怎么这么了解?”
“是这样的,我跟梅禾月早先认识,都在宋大娘汤饼做过工,那时候,这家伙天天来找梅禾月,让梅禾月偷偷拿一些汤饼回家。还不要人家吃剩下的,一定要新鲜出炉的,天天来,天天来,梅禾月拒绝了好几遍都不管用,还耽误人家生意,宋大娘只能把梅禾月辞退了。”
小伙计一边擦去地上的酒,一边絮絮叨叨地掀梅家老二的老底。
这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面容清秀,显得有些稚嫩,干活却很麻利,手上都是茧子,也很健谈。
用词再书面一点,去当说书人更合适。
这段往事,梅令月真不知道,别说梅令月不知道,巧月都不知道,她之前还天真地以为,二叔一个读书人,绝对是什么都懂,什么都会的大好人。
橙娘和姜汝更是懵圈,禾月姐姐当初在家里,到底经历了点什么?这么恶毒的一家,怎么养出来禾月姐姐这么聪明善良明是非的人。
姜汝小声嘀咕道,“真是个欺软怕硬的纸老虎。”
“害,谁说不是呢。”
小伙计笑道,“不过这位客官,刚刚那架势拿的真足,小人也给吓着了,不然早就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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