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这顿晚饭本质目的是欢迎顾怀玉,由方大厨亲自掌勺,菜品样式十分丰富,而且都是中国菜。
五个人坐在圆桌边围成一个圈,餐具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酒杯里盛满了黄灿灿的泛着白沫的醇香液体。
“Cheers!”白晃晃的灯光映着年轻人笑容满面的脸庞,酒杯碰撞的“叮咚”声比jazz还振奋人心。
“爽!”陈风一饮而尽杯中的啤酒,满足地叹息:“要我说,什么德国黑啤、丹麦啤酒,还是原滋原味的青岛最合我心意。来来来,今天就让我跟你们拼拼酒量!”
顾怀玉低垂着眉眼轻声笑,那边已经闹开了,一个个的都凑过去劝酒,乔风还特地把衣服的袖子挽起来,一副要拼他个不醉不休的架势,晏岑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在一旁呐喊助威。倒是方以宁仍保持理智,板着脸默不作声地看着三个人在一旁打打闹闹,就差穿上西装去开会了,唯有眼底快要溢出的笑意暴露了他此时愉快的心情。
所有的人都默契地没有提昨日的不欢而散,仿佛顾怀玉今天才来,热情非常。
“像什么样子,像什么样子!”陈风终于承受不住乔安和晏岑两人的围攻,忍无可忍地大吼:“疯疯癫癫的把我们怀玉吓到了怎么办?”
乔安吐槽:“疯子,这句话该是我们说给你听的吧?也不瞧瞧你今晚这副模样,跟头发'情的红牛似的,还好意思说我们。”
晏岑笑眯眯地补刀:“疯子你别把怀玉扯来当借口,今天你是不喝也得喝,是谁一开始在那里挑衅的?”
“去去去。”陈风为了避开乔安递过来的酒,跑到顾怀玉身边往他身后躲:“不喝了不喝了!”
顾怀玉本来好好地做个局外人看戏,谁料到陈风扯他做了挡箭牌,只好站起来拦下乔安的那杯酒一饮而尽。他不擅长喝酒,酒量也不好,两杯下肚脸就已经红的不像话了。
顾怀玉酒品好,喝醉了也不哭不闹,就乖乖地坐在位子上看着众人笑,一句话也不说,安静地跟个猫儿似的。若不是晏岑端着酒杯过来递酒发现顾怀玉一点反应也没有,根本看不出来他这是醉了。
晏岑觉得有趣,故意跟顾怀玉说些话逗他,而顾怀玉只是歪着头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晏岑,自顾自地傻笑。少年面容俊秀,平日总控制着情绪,笑不露齿,说话细声细气,举止礼貌,但像个做工精致的人偶而不是活生生的人,如今醉后倒少了些冰冷的自矜,多了几分惹人的憨态。
晏岑本意不过是想故意逗弄一下方以宁,却没料到收获了这么个惊喜,他转头朝方以宁笑——方以宁正皱着眉头朝这边看过来,晏岑举了举酒杯:“他真可爱,是不是?”
……
“你为什么要激怒他,阿晏?”陈风默默地看着方以宁气势汹汹地走过去把顾怀玉抱起来——而且还是公主抱,然后气势汹汹地朝楼上走去——他敢用乔安的BRA打赌,他去的肯定不是顾怀玉的房间,默默地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压压惊。
“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晏岑耸耸肩,“我想他们两人再过一百年也别想在一起。”
“什么在一起?”陈风差点没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晏岑:“怀玉可是男人?!”
“我眼睛没瞎。”晏岑说:“难道你歧视同性恋?”
“怎么可能?”陈风反驳道:“可是你怎么能肯定怀玉会喜欢以宁?或者说,以宁会喜欢怀玉?”
“我敢打赌、保证、一定,”晏岑不耐烦地打断陈风的话:“你会发现的。而且我曾经在以宁喝醉的时候,亲耳听到他在叫一个人。”
陈风和乔安都张着嘴瞪着眼看着晏岑,一脸惊讶,异口同声问道:“是那次?”
方以宁酒量很好,几乎很少喝醉过,唯一的一次喝醉是一年前他们在美国注册公司后成功地拉到了一位客户后,方以宁喝了个酩酊大醉。
“那天你们三个都喝醉了,全场只有我一个是清醒着的。”晏岑缓缓解释:“我把你们两个都扔到楼下各自的房间后,才把方以宁往楼上扛。”
那天因为大家都很兴奋,所以喝到很晚,晏岑本来想把瘫在沙发上睡得昏天暗地的三个人扔在沙发上不管了,后来想想万一感冒发烧了就糟糕了,毕竟公司才刚刚起步,劳动力稀缺,才在半夜三更累死累活把那三个人扛到自己的房间。
晏岑从回忆里回过神来,一脸嫌弃地看了眼陈风和乔安:“然后我就听到方以宁一直在喊一个名字。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梦到什么了,后来仔细一听才发现他一直喊的是一个名字,阿玉。”
说到这里,晏岑顿了一顿,哂笑:“我还当阿玉是什么阿猫阿狗的名字,直到昨天顾怀玉自我介绍的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是个人,还是个男人。”
陈风和乔安感觉自己在听一个奇幻的故事,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陈风咽了口口水,声音轻飘飘的,好像刚从旋转了720°的飞机上爬下来:“我们知道的会不会太多了?方以宁会不会我们灭口了?”
乔安心有余悸地点点头,毕竟以方以宁那个变态的性格还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有大杀器——怀玉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谈话的主题一下子就从内蒙古歪到了黑龙江,无论是陈风还是乔安都非常坦然地接受了自家兄弟即将变弯的这个事实,连点适应时间都不需要,好像同性恋是多么司空见惯的一件事一样。
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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