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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木莲佩

小说:

两度拒嫁黑莲花

作者:

哇啊哦

分类:

古典言情

月贵妃,自缢。

无名妇人,吃了五年避子药,断药半年后身怀有孕,却在孩子五个月大的时候自缢。

楚宜笑从床上惊坐起身。

难道墨无痕口中的妇人就是月贵妃?她自缢时已身怀有孕?孕期重度抑郁症?

不可能不可能。楚宜笑下床给自己斟了盏茶,温水下肚压了压惊。

膝下有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尤其南齐皇帝还是历史上出了名的恋爱脑,不爱江山爱美人,爱妃有孕必然是千般宠万般护,怎么也没可能把人给整抑郁了。

另外,她吃避子药做什么?

“姑娘醒啦。正好,墨公子叮嘱奴婢看着姑娘吃药。”

丹朱还未近身,楚宜笑就闻到一股浓郁的红糖水味。

“红糖水算哪门子药?”

而且墨无痕熬的红糖水难喝至极。入口甘甜,中段微苦,回味腥酸,应当是添了中药。

嘴上虽然嫌弃,但事关小命,楚宜笑还是接过来三口喝掉了。

“丹朱,你见过凌秀和她母亲吗?”

丹朱边整理床铺边道:“见过了,奴婢上来时汪公公还向奴婢问了几句凌秀姑娘的情况呢。”

“汪合庆找你了?”

楚宜笑大惊,萧遇这是刚醒就要迫不及待兴师问罪了?

“丹朱,你这就去把凌秀和她母亲找来,动作要快!”

不多时,凌秀母女跟在丹朱身后,上前见礼。

她们已经梳洗过了,做楚家下人打扮,一水儿的绿衣。凌秀绾了丫鬟的双环髻,妇人则是学了府里婆子,梳了个偏髻。

凌秀是一种清秀美,很像楚兰韵,小家碧玉,自有一派清莲雅韵。妇人亦是风韵有加,皮肤细腻纤白,保养得极好,一眼便知从前生活优渥,大概是被人贩子掳了,逼不得已才卖身为奴。

二人体态优雅,静立在一侧,就连方才进门时都没弄出半点声响,教养显然极好。

楚宜笑招呼她们过来坐。两人均摇头连连说“不敢”。

想想也是,在她们根深蒂固的阶级观念里,奴婢怎么能与太子侧妃平起平坐呢?

“来,你们坐这儿。”楚宜笑让出圆桌旁的小圆木墩,自己走去窗前的美人榻上坐了。

美人榻位置高于木墩,一高一低,一尊一卑,凌秀与妇人这才面色稍缓,半个屁股捱着木墩边缘坐下。

碍于楚宜笑太子侧妃的尊贵身份,起先母女俩很是拘束,凌秀更是全程不敢抬头,只敢拿眼角余光偷偷瞅着屋里奢糜的一切。

好在楚宜笑是个天生自来熟,三两句话就活络开场面,妇人被一声“婶婶”叫得心花怒放,越聊越投缘,凌秀也逐渐能聊上几句。

妇人叫“花娘”,夫家原是做马匹生意,小有资材。谁知半年前遭了马瘟,一夜之间欠债数万,偏偏还屋漏偏逢连夜雨,家中遭贼,男人悉数被杀,女人为人贩子所掳,这才落魄至此。

由奢入俭难,昔日的富家小姐,怎能叫人家为奴为婢?楚宜笑思量道:“再有十日御船便到离州,到时你们去留自可随意,这几日就暂且安心住下……”

咚——

凌秀突然起身,木墩被撞倒在地,她面色有些涨红,像是有话要说,意识到自己站着看人不礼貌,“扑通”一声跪到楚宜笑面前,把楚宜笑吓了一跳。

“良娣救了我与母亲性命,便是我凌秀今生今世的再造父母,做牛做马都心甘情愿,还望良娣收下我与母亲。”

花娘亦跟着下跪。

“你们要不再仔细考虑一下?”楚宜笑诚心劝道。

“良娣是嫌弃我什么都不会做吗?”凌秀汪着一眼泪道。

这顶帽子扣的……楚宜笑看她们大有“你不答应我就跪地不起”的意思,心道好好说话怎么就弄成这样了,忙说“好好好”暂时应下,看见妇人腰间挂着的饰物新奇,便问:“这是什么?”

凌秀扶着母亲坐好,花娘笑道:“这个啊,我叫它‘木莲佩’,是一个故人送的,很多年了。”

木莲佩造型独特。莲瓣合在一起像只木碗,还是乞丐手里捧着的破碗,破开个口子裂几道缝,中间盛了个馒头样的木球,应当是莲蓬?雕刻者手艺之抽象,若非花娘提醒这是朵莲,那是万万瞧不出的。

楚宜笑违心夸了句:“这枚佩,真是,独一无二……”

一根细绳穿过馒头,哦不,莲蓬,连着破碗样的莲瓣,莲瓣连接处打了个如意结,往下大约一指长度的细绳被打散,形似流苏。这块木莲佩于花娘而言定然十分贵重,否则以它的样貌,大概无缘得见天日——肯定压箱底去了。

“良娣若是喜欢,奴婢赠与良娣便是。”说着,花娘就要解,楚宜笑连忙摆手。

君子岂能夺人所爱。

楚宜笑婉拒了三次,花娘坚持了三次,态度坚决,大有一种“你不收下就是看不起我”的意思。

楚宜笑无奈,只好接过,心想暂且好生保管,日后寻机会还回去便是。

谁知花娘竟像是会读心术似的,径直拿起木莲佩,蹲身于楚宜笑前,替她系好在腰间,热情道:“既然给了良娣便是良娣的东西,良娣之后日日戴着便是,不必担心损坏奴婢会难过。”

楚宜笑:“……”

倒也不全是因为这个。

凌秀在旁一直盯着那枚佩,神色有些古怪,楚宜笑心道莫不是吃醋了。

昨日连番受惊,凌秀身子也不太好,楚宜笑见她精神不济,便让丹朱送她们回去歇息。

人刚走,楚宜笑就双手投降,脸朝下趴在了美人榻的木栏上。

【系统啊系统,万一萧遇非要让我送她们走怎么办啊?系统,我的头好疼啊,我怎么这么难啊,我——】

一句话还没哎呦完,就听“砰”的一声响,门被人粗暴地推开。

楚宜笑看见丹朱缩着脖子站在门前,一脸忧色,“姑娘,太子殿下来了……”

话未说完她便叫人一掌推开,刚走不久的花娘母女被人破布似地仍在地上,萧遇阴沉着脸迈进屋,这是他第一次进楚宜笑的舱房,四处打量一番,剑眉一拧,“屋子这般乱,定是下人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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