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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厨房割据战

小说:

继国兄弟在本丸【鬼灭之刃】

作者:

呱唧呱唧大魔王

分类:

穿越架空

第41章:厨房割据战

严胜去厨房取水的时候,战争已经打响了。

导火索是一筐土豆。普通土豆,本丸菜地里长的,个头不大不小,表面还沾着点没洗干净的泥。问题在于怎么切——长谷部主张先按大小分类,再根据每颗土豆的椭圆度确定最佳切割面,最后统一制成边长一点五厘米的正方体,理由是“受热均匀,调味渗透率最大化”。

国重不同意。他认为土豆应该先削皮,然后顺着纹理快刀切成不规则的滚刀块,理由是“保留更多淀粉质,炖煮后口感更绵密,且节省百分之三十的处理时间”。

他说得斩钉截铁,眼神却有一瞬失焦——像是想起了某个来不及节省的、血色的三秒。

两人各持一把菜刀,站在厨房中央的操作台两侧,中间隔着那筐土豆,像隔着条无形的三八线。

烛台切光忠抱着胳膊靠在调料柜旁,脸上的表情介于“我想砍人”和“算了还是先看戏”之间。他腰间那把本体刀今天没插在刀鞘里,而是直接搁在手边的案板上,刃口朝外——不知道是随手放的,还是某种无声的警告。

严胜在门口站了两秒,决定当自己没来过。他转身要离开。

“严胜阁下。”长谷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板正得像在念条例,“正好,请您做个见证。”

严胜停住,没回头。

国重也开口,语气更硬:“也请您评判,哪种处理方式更符合战时后勤效率原则。”

严胜慢慢转回身。厨房里三个人都看着他。烛台切挑起一边眉毛,眼神里写着“你自己撞进来的”。

那筐土豆在操作台上,像个沉默的人质。

“我取水。”严胜说,走向角落的水缸。

长谷部立刻跟上两步:“取水也应当规范。厨房用水需经过三道过滤:粗滤去除杂质,活性炭吸附异味,最后灵力净化确保——”

“他缸里直接舀。”烛台切打断他,嗓音有点哑,像是忍笑忍的,“我每天挑的山泉水,比你们时政的过滤系统干净。”

长谷部张了张嘴,最终没反驳,但转身在记录板上写了点什么——大概是在“厨房用水安全隐患”底下又添了一条。他的手指划过板面时,严胜注意到一个细节:那块皮质封面的记录板边缘,有几处极细微的、反复摩挲留下的磨损痕迹。这个人,连记录都在追求某种无懈可击的精确。

国重没管水的问题,他拿起一颗土豆,手腕一抖,菜刀寒光闪过。土豆在空中转了两圈,落下时皮已削净,咚一声落在案板上,紧接着刀光连成一片,哒哒哒哒——眨眼间,土豆变成了一堆大小不一的滚刀块,切口粗糙但整齐。

“十五秒。”国重说,把刀插回案板,刀身微微颤动,“包括削皮。按筐算,处理时间可压缩至——”

“但形状不统一。”长谷部立刻接话,也拿起一颗土豆。他削皮的动作很慢,很仔细,像在雕刻艺术品。皮削完,他开始测量土豆的长宽高,用一把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小尺子比划,然后在表面画了几条浅痕作为切割参考线。

他心里念叨着……不,严胜几乎能“听”到那份无声的焦虑:“统一规格能减少灵力逸散……上次国重处理的炖菜灵力残留比我高0.3%,这次必须纠正。每一丝效率,每一次完美,都证明我才是主公最需要的那把刀——那把不会出错的、稳定运转的基石。”

烛台切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神已经死了一半。

严胜舀好水,拎起水桶。桶是木制的,边缘有点毛刺,硌手。他看着长谷部那套毫米级的操作,看着国重紧抿的嘴唇和蓄势待发的站姿,忽然明白了——这根本不是土豆怎么切的问题。

这是“规整区”与“高效区”的割据,是两把一模一样的刀,在用截然相反的方式,进行同一场战争:证明谁更有价值,谁更不可替代,谁才配得上“主公最好用的刀”这个称号。

长谷部通过极致的秩序和控制,把厨房变成精密仪器的一部分,以此来锚定自己作为“内务基石”的存在意义。

国重通过极限的速度和产出,把烹饪视为另一场战斗预演,以此来确认自己作为“实战利剑”的绝对必要性。

他们都焦虑。都害怕被对方覆盖,被主公遗忘,成为“多余的那一个”。

荒谬。严胜想。

悲哀。心底另一个声音说。

他见过这种执着。四百年前,在继国家的道场里,在鬼杀队的训练场中,在他自己无数次挥刀的日夜里——那种为了证明“我够格”、“我值得”、“我不是影子”而近乎自虐的较劲。

长谷部的每一毫米,国重的每一秒钟,都像一面镜子,照出他曾经的影子:那个为了超越“太阳”、最终把自己烧成灰烬的“月亮”。

“所以,”长谷部终于下刀了,每一刀都精准地沿着画好的线切下,土豆块落在案板上发出沉闷的、几乎一致的响声,“统一规格不仅能优化烹饪效率,还能减少灵力在调味时的逸散损耗。根据上周的炖菜灵力残留检测数据,不规则切块导致的灵力分布不均达到百分之——”

“上周的炖菜是我做的。”烛台切说,声音很平。

长谷部的话卡在喉咙里。

国重嗤笑一声,从鼻子里出来的。

厨房陷入一种微妙的寂静。只有长谷部的刀还在哒、哒、哒地响,每一声都像在给这寂静打节拍。

严胜拎着水桶到门口。烛台切忽然开口:“严胜阁下,你觉得土豆该怎么切?”

问题抛过来,像颗冒着烟的手雷。

严胜停在门槛处,没回头。他想起以前在继国家,厨房是下人的地盘,他作为少主连踏进去的资格都没有。后来变成鬼,不需要吃饭。再后来来到这里,第一次进厨房是因为缘一打翻了汤碗,他不得不去拿抹布——那时烛台切看他的眼神,和现在看长谷部他们的眼神,大概有点相似。

“能熟就行。”他说。

说完,跨出门槛。

身后传来烛台切“噗”的一声笑,很短,很快压下去了。接着是长谷部严肃的“但烹饪科学——”和国重不耐烦的“战场上谁管你切多匀”。

严胜拎着水桶往回走。木桶随着步伐轻微晃动,水波撞着桶壁,发出规律的哗啦声。那声音单调,却比厨房里的争论真实得多。

走到庭院中间时,他听见厨房里传来烛台切终于爆发的怒吼:

“——行了!都给我出去!”

“但是土豆——”

“土豆归我!你,去把仓库那堆旧账本清了,按年份和纸张厚度分类。你,去检查训练场所有木刀的磨损度,按损伤等级列个表。”烛台切的嗓门越来越大,“再敢踏进厨房一步,今晚所有人的味噌汤里都会出现监察官特供版——我保证你们喝完能背诵《时政安全手册》全文!”

短暂的寂静。

然后是脚步声——两个,一前一后,都带着点不甘愿,但确实离开了厨房。

严胜继续前行。水桶有点沉,他换了个手。

路过主殿时,看见审神者站在廊下,手里拿着个小本子,正在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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