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酒吧内,陈默站在吧台后反复在调着同一杯酒,Seraphs。
乌祁美从小房间走出来,站在身后看了好一会儿,直到七杯一模一样的Seraphs出现陈默面前,她才开口打趣。
“怎么?默哥,今晚打算给顾客预制酒?你这新品可未必畅销。”
陈默放下手上的动作,转头看向乌祁美,“那个阿泰没来,看来你最近日子过的很舒服。”
“哪壶不开提哪壶,那个阿泰就是个老色批,在外面打着黑龙的旗号吃喝嫖赌,上次被他摸一下,我恶心了一个小时。”
乌祁美有点不满,坐在吧台旁的高凳上,拿起面前的最靠边的酒喝了一口,脸上变成了嬉皮笑脸。
“老板,替你分担一下,免得浪费。”
陈默没拦住,乌祁美已经喝了一口酒,有些爽朗的发出畅快的声音,抬头时表情略显八卦。
“你和那天那个妹妹,不会真的是旧相识吧?”
陈默本想开口,被乌祁美直接打断,“你先别说话,我自己猜猜,你在别的地方用别的名字骗过她的感情,她来讨债的,对吧?”
“我不认识她,她看上去挺单纯的,我那天关上门,就是觉得她应该不想让别人看见她那副样子。”
陈默说着,也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那调酒呢?她可是打破了你一天只给同一个人调一杯酒的原则。能让你打破原则的人,你别和我说对她完全没有感觉。”
“只调一杯酒,是为了让他们流连忘返,这样就会每天都来这儿。”
陈默转身,收拾桌子前的东西,将面前的酒一杯杯倒掉清洗杯子。
洗干净其中的一只,陈默将它挂在架子上回头,“为她调完店里所有的酒,是让她了却心愿,让她知道她不属于这里,这样……她就会离开这儿,不会再出现。”
“那你可能低估了人性,也低估了……女人。”
乌祁美倒扣杯子晃了晃,杯中的酒一滴不剩,她的下巴扫了扫大门的方向。
“有些女人,认定了一件事,是怎么都不会放弃的。”
酒吧大门被推开,穿着刺绣长裙的何怡走进店里,和站在吧台内的陈默对视着。
芳姐帮她约了明天去别墅看房,陈默还不知道那个看房的人会是她。
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何怡这次换了战术,她承认上次自己不够理智,毕竟那时候她认为那个人就是欺骗了她的方没。
经过了一个晚上,她已经成功把自己洗脑了。
他不是方没,但她可以让他成为那个男人。
有些女人,除了坚定以外,还擅长自我催眠。
她没有去吧台,而是找了边缘的一个座位坐下。
陈默看了乌祁美一眼:“你去。”
“我不去,老板,这位小姐恐怕想让你亲自服务,你说的原则,顾客至上。”
乌祁美靠在一边不动,陈默只好自己走过去,朝着何怡露出招牌笑容。
“美人,看来我的酒确实吸引到你了,可喝酒伤身,还是少来的好。”
何怡顺了顺头发,手腕上纹的白色彼岸花若隐若现,陈默看见了,但没什么表情。
“陈老板对来这儿的每一个客人都这么关心吗?我是说,有生意不做,是你们店的待客之道?”
何怡表情自然,早已没有了昨天那种歇斯底里和难过。
这么多年,她早就擅长了伪装,向外界掩盖自己情绪波动。
昨天是个意外。
“今天想喝点什么?”陈默没再说别的话,再说下去确实显示出了对面前女人的刻意关心。
“Seraphs。”
陈默点头,回到吧台。
夜晚来袭,酒吧坐满了人,有人在舞池跳舞,有些人坐在卡座里,几个穿着和乌祁美一样的女人陪在那些人身边喝酒。
何怡和陈默没有再进行任何交流,她就那么安静地坐在酒吧的角落,一边喝酒一边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她今天喝的很慢,似乎在细细品味手中的这杯酒。
入口是薄荷的清香,中调是柠檬的酸,余味居然有香草和焦糖的甜。
何怡今天打扮的很漂亮,她精心设计,想要引起陈默的兴趣。
她私心明显,却又假装的漫不经心。
酒吧的大门再一次被推开,是一个穿着破洞牛仔外套的寸头男人,他头顶少有的头发染成了橙色,戴着一个圆框的老式墨镜。
天早就黑了,不知道它在遮些什么,纯粹是为了装。
何怡没理会那边发生什么,可那男人的动静太大了,他先是引起了一阵骚动,随后是女人的尖叫声,酒瓶的破裂声。
离大门近的几桌已经跑了,何怡转头想要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视线却被男人的身体挡住。
何怡抬头,看见了陈默略带阴沉的脸。
“不想见血的话,现在就离开,今天就算我请你的。”
何怡刚想开口,手腕已经被陈默握紧。
他的视线中带着不容拒绝,何怡迟疑了几秒,还是听从了陈默的安排,朝着门外的方向走去。
陈默盯着何怡,知道她离开以后,男人才走向闹事的那桌男人。
“泰哥,你的事我不管,但下次动静别闹这么大,毕竟我要做生意嘛。”
崖西最大的帮派叫龙门,后来打击这种帮派势力,龙门换了个后缀注册了商标,开了家公司叫崖西龙门集团。
换汤不换药,但把帮派这件事变得合法了。
帮派的头目叫黑龙,崖西的百姓大多数都很敬重黑龙,毕竟黑龙确确实实带领这里的老百姓赚了很多钱。
面前的男人叫阿泰,是黑龙最得意的部下。
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阿泰在外面惹事收拾那些对龙门有威胁的人,人设一旦坐实,既不会毁了龙门的名声,也树立了龙门的威望。
此时此刻,阿泰站在陈默面前,脚下踩着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
阿泰已经在无忧闹了不止一回事,陈默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陈老板,这人毁了我们龙门的生意,又三番五次出入你的酒吧,我有理由怀疑,你和这男人有点关系。”
阿泰朝着陈默一脸恶意的笑,伸出带着血的手抓住了陈默的衣领。
陈默就那么被阿泰抓住,他看上去白皙消瘦,弱不禁风,毫无回手之力。
不管这副模样是不是真的,陈默都没动一下,而是任由阿泰拉着他的衣领。
“泰哥,我就是做小本买卖的,谁不知道龙门是崖西的根基,我想赚钱,自然不会和龙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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