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真的?”
这哪里是服软,这是挑衅吧!
秦子瑜没死不是他命大,是萧赐彻底被激怒,不会让他死的太痛快。
“当然。”秦子瑜道:“不然你还能见到我?”
“别丧着个脸,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放心吧,萧赐想让我难受,就会留着我慢慢玩,玩来玩去,到时候谁死谁活还未可知。”
“若你失败了呢?”陆墨云眉头紧皱,他不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尤其是对萧赐来说,原身欺辱他多年,他怎会对秦子瑜产生感情。
秦子瑜歪头笑:“那我也不亏啊!”
反正都是死,他不在乎。
“陆三儿,你在锦绣人堆里长大,我不是,我只有我自己,死就死了,没什么好伤心的。”
秦子瑜固然不想死,人只要有希望,就不会想着去死,但对他来说,活着并不是最重要的。
说话间,外面传来响动,庆康高高的吊起嗓子:“皇上驾到~”
秦子瑜跟陆墨云对视一眼,陆墨云扶着他起身往外走。
“父皇!”
秦子瑜还没跪下,明黄色的身影已经出现,强行把他拉住。
“瑜儿。”
听声音,已过了知天命的年纪。
秦子瑜心道:鱼儿,还水儿呢。
叫的好听,真在乎这个儿子,早该过来看看了。
秦子瑜跪不下去,被皇帝轻松拎起来,他本想装装样子,滴几滴眼泪,被拎起来后整个人愣住了,不知作何反应。
不是,怎么谁都能把他拎起来?
陆墨云适时的把秦子瑜从皇帝手中接过:“殿下身体尚未痊愈,臣先扶殿下坐下,失礼了。”
他扶着秦子瑜转身,挤眉弄眼了一会儿。
秦子瑜:你眼睛抽筋了?
陆墨云:想死就别活着。
秦子瑜:你小心点,这是我家,我那便宜爹看着呢。
皇帝大步流星的往里走,坐在主位上,秦子瑜方有时间看清他的长相。
很端正的一张脸,尽管眼角爬满皱纹,鬓角花白,仍能看出年轻时的俊俏。
秦子瑜蓦然想起记忆里的人,眼神沉了下去。
“儿臣不孝,劳动父皇亲自过来。”
陆墨云扶着秦子瑜坐下后就跪到了一边,皇帝的眼睛先是扫过秦子瑜,然后落在他身上。
“墨云,你怎么在这里?”
皇帝语气和缓,脸上还带着微笑,光听声音,会认为坐在上面的是位英明睿智,仁义慈爱的君王。
袅袅梨香飘过,冲淡了空气中的紧张。
陆墨云垂着头,态度恭敬不卑不亢:“六殿下担心太子殿下的病情,着臣前来诊治,可惜臣学艺不精,无法为殿下和皇上解忧,是臣无能。”
“原来如此。”皇帝收回眼神,重新看向秦子瑜:“吾儿沉疴多年,朕请遍四方医士都无法治愈,墨云不必为此愧疚,起来吧。”
陆墨云叩首:“是。”
“坐。”
“来人,上茶,给瑜儿上姜枣茶。”皇帝吩咐。
他身边的宫女应下,匆匆出去泡茶,皇帝问起秦子瑜最近膳食用的如何,睡的香不香。
庆康跪答:“殿下最近胃口好了许多,能喝大半碗粥,夜里早早睡下,只是经常半夜醒来,睡不安稳。”
“可用了安息香?”
庆康:“太医说殿下暂时不能用安息香。”
宫女上茶的动作行云流水,走动间衣角翻飞,令人赏心悦目。
皇帝轻抿一口,眉宇间闪过不悦,放茶杯的动作略重。
秦子瑜道:“儿臣不能喝茶,东宫里只剩下些陈茶了,父皇莫怪。”
他长长的吸了口气,用帕子捂住嘴,用力的干咳了几声,嗓子里不断发出喉鸣。
“怎么咳的这般重,李太医呢?”皇帝问。
庆康一边服侍着秦子瑜,一边回:“王爷身体不适,李太医今儿一早被景王府叫去了。”
“峥儿病了?朕怎么不知道?”
他身边的大太监庆吉道:“是有这么回事,四更天的时候报进来,王爷夜里突然高热,奴才怕惊扰了皇上,还没来得及禀报。”
皇帝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狗奴才,连朕都敢瞒,峥儿若有什么事,朕摘了你的狗头!”
庆吉跪下:“奴才有罪,皇上身体要紧,千万别动气,贵妃娘娘吩咐了,要奴才仔细照顾您呢!”
听到贵妃的名字,皇帝的脸色和缓了几分,手指松开:“也罢,你现在派人去景王府,多赐些药下去。”
庆吉:“是,奴才领命。”
路过秦子瑜的时候,庆吉脚步微顿,雪白的拂尘从右边换到左边,亲自带人去了景王府。
皇上发完火,安抚了秦子瑜一阵,问起日常,关心完他的身体,闲话片刻后离开。
陆墨云盯着皇帝匆匆离去的背影,脸上神色莫辨,秦子瑜走过去,轻飘飘的拍他的肩膀:“看什么呢?”
“他……跟你……”
“我跟他又没有感情,走就走呗,至于这么伤春悲秋吗,别一脸郁闷,让我感觉你跟他有一腿,想当我后爹。”
陆墨云回头,脸上装满了不赞同,却不好再说,秦子瑜明明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一味的装傻。
“你现在好歹是一国太子,能正经点吗?”陆墨云道。
秦子瑜摊手:“你看我像正经人吗?”
陆墨云没理他,兀自找了个位置坐下:“李太医是专门照顾你的,太医院那么多太医不请,偏把他请了去,这个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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