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江大学的课程算不上重,大课两三个小时,导修课一个小时,除了周一,周四到周五基本是半天课,还有特殊情况,如实习或者交换,是能主动减少课程的,但是学分必须得够。
明思安就是特殊情况,一般法学生实习都从大三开始,她大二就开始了,不过她实习的律所是贺氏旗下,学校不知道多少老师跟贺氏有关,减少课程会比较容易。
因此,她每周能有两日可以到安柠上全天班,半天班的时候,剩下半天也得去上班,安柠律所是有她的课程表的。
她没心思多想,上课,上班,兼职,从早到晚地忙碌,只期望收到工资的那一刻,能让她快乐。
陈女士有时间就打电话发信息给她发疯,得亏了她设置了免打扰,原身来港江后办的新号没有告诉陈女士,否则还真不得安宁。
安柠律所这名字,寓意真不错。
明思安刚到律所,就发现公司的人一脸严肃,如临大敌的模样,发生什么了?
这时霍奇走了出来,“来了,昨天发你的邮件处理了吗?”
明思安点头,“组长,等下发给你。”
她不来上班,不代表不干活,线上上班做的事情,不比线下做的少,而且自从她上次起草了文书发给贺以柠之后,她的活就更多了。
不过,安柠律所给她一个大二学生发这么高的薪资,也不算亏了。
坐到工位上,明思安刚把文件发给霍奇,对方就接收了,同一个办公室内,她能看见霍奇正在很快地浏览文件,然后合上了笔记本,“明思安,跟我去开会。”
“好的,组长。”
她一个实习生,能越过那么多正式工参加会议,看来她最近的工作非常让领导满意。
她跟在霍奇身后,霍奇用最快的语速跟她说明会议内容,“艾兰女士的财产分割案,你比较熟悉,一会儿在会议上,把你写的东西说一说就好。”
财产详细清单,来源,权属,贡献证明,以及债务还有别的证据等等,她都很熟悉,法律文书也是她起草的,当然要参加会议。
坐到办公室她才发现,只有她跟霍奇。
“组长,就我们俩?”
“等一会儿。”
十分钟后,贺以柠带着一位四十多岁的大波浪卷女士走了进来。
霍奇忙站了起来,正准备提醒明思安,就见她已经走过去把门打开了。
霍奇略微讶异地看了一眼明思安,这行动力,哪像个实习生。
这是习惯,明思安自己开工作室的时候,端茶倒水都是自己来,开个门算什么,她做的是保护妇女权益和劳动者权益这一类的律师,接触到的客户大多是弱势群体,律师的态度,是否接地气,可以增添当事人的信任。
无论是在红圈所,还是在小县城工作室,面对当事人,该有的礼节必不可少。
跟贺以柠走在一起的女人,一眼就是当事人,说话时的表情,能看出来。
女人看向明思安,随即轻笑,“安柠的律师都挺年轻。”
贺以柠径直坐到首位,“不年轻也不会接艾兰女士的案子。”
艾兰脸上的笑容一顿,“我的律师是你,我假儿子的律师是贺宸章,不管谁输谁赢,律师费都是你们贺家的呢。”
“艾兰女士现在换律师还来得及。”
贺以柠对艾兰的态度不算好,甚至是锋芒毕露。
明思安依着她接触的资料,清楚艾兰的身份,也知道她要打的官司,从案子中,艾兰想要的结果,还有跟案子相关的证据,大概知道此人的性格,这是她独特的分析方法。
艾兰很强势,若是不强势,也不能走到如今,可谈判打官司贺以柠是专业的,她不会允许对方在自己的专业领域指手画脚。
艾兰忽地一笑,“贺律严重了,我既然选择了贵所,对贵所自然信任。”
“那开始吧。”
这个回合艾兰没占上风,干脆让开始会议。
霍奇看向贺以柠,见她点头,才碰了下明思安的胳膊。
明思安起身打开PPT,“贺律,艾兰女士。”
简单地打了声招呼,她开始讲述PPT内容,“这个案子与传统的财产分割案不同,艾兰女士名义上是梁先生的妻子,但你们并未领证,生有一女,梁风是梁先生的私生子,可是梁先生已经火化,无法直接证明两人的血缘关系,只能间接证明,可梁先生的父母已经去世,无兄弟姐妹,能间接证明他跟梁先生血缘关系的,只有贵女。”
港江是不讲事实婚姻的,哪怕艾兰跟梁先生过了二十年,也是如此。
“当年梁风的出生登记资料,无法确定登记人是不是梁先生,以及往来书信,电子邮件,还有亲友证言,都有可能证明梁风与梁先生的关系。”
只是,她们至今都没能查看梁先生的简信聊天记录,不知道梁先生有没有承认梁风是自己的儿子。
另外,梁先生跟梁风确实有财务来往,尽管没有明确说明是抚养费,却每月固定十万块。
明思安继续说明这个案子,她说话很有技巧,把己方胜点,与对方胜点都说得很清楚。
梁先生的电子设备都在艾兰的手里,她却不肯提交相关证据,明显是不信任律所。
这就是贺以柠露出锋芒的原因,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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