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不会趁你不在,报复我?”
关沛菡的几番设想,关弘快听不下去了,太阳穴涨痛得厉害,他也应该快点结束这件事,去看一下医生了,这群蠢货。“不会的。”他十分笃定。
关沛菡找老头要了许多承诺,心里才好受一点。
“明天你跟我回去,或者回京城。”
“不要,难道下次还会有这种事发生吗?!”
“囡囡。”
关沛菡不说话,关弘也不说,手机就这么一直显示正在通话中。
瞿青很想说没那么严重,但是电话还没挂,他一张口岂不是拆了关沛菡的台?
这么想着,他嘴巴紧闭。
迈巴赫夜上高速,一直开到市人民医院急诊部,陈叔开路,保镖垫后,关沛菡和瞿青走在中间,通过安检门,空气中消毒水味和微苦的药味交织,随处可见的告示,《就诊须知》、《预检分诊流程指引》……
分诊台的值班护士见到乌泱泱的一群人,还以为都是病患,这滔天的工作量,找了半天,眼都花了,才发现只有中间一个男孩身上有血迹。
陈叔跟护士说:“我们要包扎一下伤口。”
护士起身带路,“这边来。”
今夜病患不多,清创室空空如也,一堆人围着关沛菡和瞿青坐。瞿青坐姿一贯笔直,等待医生的到来。
值班医生到的时候,一度以为被重点关注的关沛菡才是病人,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也没有看到任何伤口。
难道是内伤?
陈叔轻车熟路道:“麻烦医生给她做一个全方位的检查,我家老板想知道她有没有哪里受伤。”
“好吧。”医生在电脑上填完关沛菡的信息,然后安排了血常规、CT、彩超一系列的……
关沛菡刚好和陈叔去旁边做检查,留了一半的保镖给他。
旁边坐姿板正的男生明显有伤,医生忙完,继续给他检查。
隔着手套找伤口,最后扒开头发,在发间找到一个约1.5cm的伤口,“脑袋这块伤口很浅,不需要缝针,我给你包扎一下就好,回去记得三天不要碰水。”
这种程度在急诊部算是皮毛伤了,值班医生包扎的间隙还聊几句,“你这伤是怎么弄的?小伙你跟人打架吗?”
瞿青一板一眼地回答,“我是被人打了。”
“好吧,遇到这种事可得告老师啊。”简单伤口,医生五分钟就包扎好了,等到关沛菡回来,又调头去看她,“你呢,你有没有哪里受伤?”他用眼睛一时半会儿还没看到。
检查报告一路绿灯,关沛菡有点骄傲地抬下巴,“我没受伤。”
还好她没受伤,不然要搅翻天了。
“啊,那就好。”
“陈武,囡囡情况怎么样?”陈叔举着无人问津的手机,通话时间已经突破2小时。虽然关弘人不在这,但陈叔恭敬的仿佛他本人亲临,毕恭毕敬地举手机,鞠躬,禀报,“做了全方位的检查,一切无碍。”
“把手机拿给医生。”
关弘询问医生住院部床源情况,得知不紧张,就先要了一间普通病房,等待手续做完,再转入豪华单人病房,观察一晚,明早去健康管理中心体检完再走。
一行人转入住院部八楼神经外科812室。
关沛菡后知后觉开始为自己裙子难过,陈叔在配合值班的护士办理手续,瞿青看了她一眼,低头撇嘴,整张脸写满了不高兴。
遇到这种事没有不甩脸的义务。
直到陈叔办完手续,关沛菡还在想自己大概损失了哪些裙子,带到幸福花园的裙子虽然不多,但是两件是秀款,没购买途径或者要等很长时间。
一群人等着她,关沛菡想事情想入迷了,迟迟没动。
看着她苦恼地想着事情,表情写满了纠结,眼珠子轱辘轱辘地转动。
瞿青伸手去握她的手腕。
被她纤细的手腕惊住了,大拇指还能盖住半截中指,那一块皮肤微凉,肌肤软嫩,仿佛稍有不慎就会留下痕迹。
“……”反观瞿青的手却是温热的,猛地相碰,关沛菡被烫了一下,思绪打断,扭头看了他一眼,“你干嘛?”
“我看你在想事情,很入迷,就想牵着你走会不会好一点。”瞿青过于坦诚地说,看不出任何的坏心思,说要听她的意见,也没松手。
关沛菡下意识逗了两下没抖掉他的手,理由又充分,就随便他了,关沛菡继续盘算自己损失了多少钱,明天开始要干嘛。
瞿青牵着她走进两人一间的病房,入户左手边就是厕所,没有其他的病人,正好也不用担心夜晚冒然赶来会不会打搅,瞿青一直牵着她走到病床边,才松手。
关沛菡自动定位床的位置,裙子压在消毒水浸泡透的病床上。
低低的难过。
瞿青刚好看到病床边的椅子,坐下安慰她:“没事的,这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再遇到了。”
过了一会,他补充:“你今天这身衣服很漂亮。”
半个小时后,住院部医生进门,问:“谁是病人?”
病床上的女孩久久没有反应。
病人瞿青坐在红塑料板凳上举手,“我是。”
“可以去病房了。”医生点头。
豪华单人病房就像在一个套间里放了一张病床,病人睡1m5的病床,家属睡里面大床,还有电视和WiFi,客厅,淋浴间。
刚到新地方,关沛菡里里外外看了一遍,等到陈叔买回来一套崭新的衣服,她才去洗澡。
同时,瞿青在房间里也找到了自己的归属,他默默掀开病床上的条纹被褥,坐上去。
见陈叔走向自己,瞿青下意识地腾出一个空地方,把病床右半部分让给他。
陈叔摇头,“不用,你自己好好休息,里面有客卧,我睡那。”
“哦哦,好。”客卧应该比自己这张病床大吧。
陈叔送上一部手机,屏幕正亮着,显示187xxxxxxx。
瞿莹的电话。
瞿青从他手里接过手机,“妈?”
“我听关弘说,要债的今天上门胡搅蛮缠,把家里弄得一团糟,还打了你?他们打你哪里了?!”瞿莹得知消息后,气炸了,当即决定清明也不回瞿青爷爷老坟烧纸钱了,彻底没了念想,这件事彻底惹怒了她,她要跟他断得干干净净。
“头被砸了一下,破了点皮,流了一点血,身上还有两处淤青,其他没有了。”
这些足以点燃一位妈妈的怒火,“冤有头债有主,他们怎么不去打那个老不死的罪魁祸首,干嘛欺负你一个小孩子!”
“你在哪?我现在去照顾你。”
瞿青侧目,就是医院的斜玻璃,旁边是医技楼,夜深,全屋的灯光映照在半面墙的玻璃上,如琉璃一般,外面只有月光和不远处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我现在不在芫城,现在太晚了,妈你也别来找我了,我大概明天上午就会回去,你等我回去吧?”
“你不用担心,关沛菡来得很及时,家里也没损失太多东西,她还连夜带我到医院处理了伤口,我现在好得很,待会准备睡觉了。”
哪怕知道瞿青现在挺好的,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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