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你的未婚夫婿?”
小娘子红着眼抬头,对上祝余略带火气的双眼。
“我......”
“我是城东梁家农庄的梁家三娘......”
梁三娘望着瞧热闹的人群,鼓起勇气说道:“我与此人并无干系,爹娘尚未将我许配人家。”
“哦?”祝余满脸厌恶转身看向那粉面男子,“如此说来,此人便是在调戏良家女?!”
“胡说八道!”
那男子听到周围对他指指点点,虚张声势道,“这是我二人家事,你一闺中小娘子莫要多管闲事!”
“你我并无媒聘!”形势的转变,让梁三娘挺直了腰杆。
眼看着那男子悲愤咬牙,红着脸就要撒泼污人名节,祝余对着围观人群大声喊:“报官!此人骚扰良家女,调戏女子!”
这个朝代律法对女子的保护算得上是古代之最,故而东京府有不少女子敢于走出家门经商摆摊。
寻常男子若是被判为调戏罪,轻则打板,重则下狱。
故而一听到自己行为的遮羞布被扯下,粉面男子瞬间慌了。
“非也,我们两家说好了!”他深知两性关系只要扯上婚约,梁三娘就只能任他拿捏,外人再是热心,也越不过他这个‘夫君’去。
果然,一听两家可能说了媒,四周想要见义勇为的围观人群,皆犹豫着歇了心思。
“哦?那么说是过了礼,可有信物?”
祝余压制着胸中的恶心,仍站在梁三娘身前问道。
梁三娘家中有三女,爹娘年事已高,前头两个姐姐又早早嫁了。
她从小操持家中庄子,打点农货铺,并不是个软弱的性子。
被强辱名节无论对哪个东京女子都是踏天大祸,可若有个支撑,哪怕声援自己的是个看似再弱小不过的女子,梁三娘也有了反抗的勇气。
“住嘴!你个登徒子休要胡说!”
梁三娘扬声怒斥,“你我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从未有过半点干系!”
“你这般死缠烂打,无非瞧我是城外农户,自觉梁家在这东京城无人可依靠,又眼馋我家中良田几亩。”
“何等狠毒的心肠,竟算计至此,欲毁人名节,侵吞财物!”
祝余在一旁总结,“煽风点火”上升高度,“杀人不见血,好算计啊!”
梁三娘听了这话,反应过来补充道:“你竟这般恶毒,往日不与你计较,你真当我梁家无人?”
“原是想吃绝户的浪荡子。”
“有手有脚的真不要脸。”
“竟想以这种方式辱人名节,趁机强娶,歹毒......”
“......”
在东京府,百姓的个人财产安全受律法保护,且无论男女,人身安全都有律法保障,官府不只是光喊口号而已。
粉面男子虽有此心,却不敢让人知晓,故而才想着让梁三娘名节有损进而求娶。
“她肤黑体壮,哪有个女子样,我怎会看上她!”
粉面男子恼羞成怒,放下几句狠话愤而离去。
原以为是个能随意拿捏的农户女子,没想到脸皮这般厚,宁愿名声受损也不从了我,真是晦气!
还有那声援的小贱皮子,真是多管闲事!
“小娘子,那等烂人为了挽回颜面光说腌臜话,你别放在心上。”
祝余出声安慰。
听到祝余这位面生的小娘子这般说,周围与梁三娘相识也连连附和。
“是啊三娘,别理那浪荡子。”
“我知三娘你是个守妇道的,别放在心上。”
“那等油头粉面的男子,不值当嫁。”
“......”
听着众人的安慰,梁三娘只笑笑谢过。
她双眼直直望着素不相识、却为自己出头到底的祝余。
“多谢娘子仗义执言,我是城东梁家农庄的,排行老三,姑娘唤我梁三娘即可。不知姑娘家住何处,该如何称呼?”
“我姓祝,单名一个余字,姑娘直接唤我祝余即可。”
解除了战斗状态,面对梁三娘的感激,祝余颇有些不好意思。
“三姑娘,这是......”
上回接待祝余的小厮匆匆从街上跑回,看着路边还未散尽的围观群众,他很是自责。
“姑娘委屈了,若不是我回来得慢了些,姑娘也不至于被那厮缠上。”
“阿牛,不打紧。得亏了这回闹大,在祝余姑娘的帮助下,我这回将他的脸面扯了下来,今后应是不会再来了。”
梁三娘笑着安慰自家小厮,“这位是祝余姑娘,替我仗义执言的恩人。”
“是您啊!”小厮认出眼前人是昨日的顾客,“姑娘,这位就是买了您所种作物的客人。”
祝余笑着接过话头:“没想到三娘你是铺子的少东家,真是年少有为。也是巧了,今日我也是来买作物的。”
“什么少东家,我不过是替腿脚不便的阿爹顾着铺子罢了。”梁三娘觉得自己不堪赞誉,“祝余姑娘你要买些什么,我都送你......”
梁三娘热情万分,不肯收祝余的钱。
俩人推拉半天,还是祝余使出绝杀‘不收钱真不敢在这里买’,梁三娘这才作罢。俩人商议今后的食材梁三娘以8成的价格卖给祝余。
对于祝余来说,这是今天这场见义勇为的意外之喜。
她从梁家农货铺买的材料价格本就不高,梁三娘再给了个八折,她这饮料摊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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