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
“现在的人怎么这么缺德啊,看到一老头独自在山中,还背着树枝,不帮忙也就算了,怎么还把人给撞了!!”说话的老头弯着腰捡着散落的树枝。
他似乎越想越生气,还说:“真没天理啊!!”
老人家刚把树枝全部捡好,拿过旁边掉落的绳索,蹲在身子,将它们捆绑时,一股强大力量将他拉到了侧边。
咔嚓——哗啦啦——承受不住积雪的树枝断开,雪花快速落了下来。
老人家正庆幸自己好运时,想到刚才有什么东西将他拉到一边。
他扭头看去,见是刚才把他撞在地上的小伙,愣了一秒后,露出了凶巴巴表情。
更不好的是,刚看到他,原本叠好的树枝哗啦啦的散开。
“怎么是你啊,”听到树枝散开来的声音,老人家语气就更不好了。
段以裄刚捡起来滚到一边的树枝,听闻他说这番话,语气还特别冲,他转头看向了那位老人家。
老人家一副才不需要你的好心模样走到段以裄的面前,一把拿过了他手中的树枝。
“装什么好人啊!!前不久还把我撞倒,连一句道歉都不说,现在假惺惺什么!!”
段以裄不解,他才刚到这里,什么时候撞到他了?
刚才是见他头顶上积雪的树枝要断开,才拉他到一边的。
“老人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段以裄快速将散落的树枝聚在一起。
“嗬!!”老人家气得大叫,“不知道我说什么?你啊,就是你啊,骑着马从我身边路过呢,还把我撞了,现在还装上了糊涂!!”
“我……”段以裄脑海蓦地回想起二师兄说的话。
他着急地询问道:“哪边?往哪边走了?”
“老人家,你刚才看见的那个人确定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吗?”段以裄没等到老人的回话又问了一遍。
被质疑的老人立马说:“虽然我已年迈,可你刚才就在我身旁走过,是那么得近,我还能看错吗!!”
“你啊,从那边骑着马过来,身后还挂着一个人,一路颠颠地往那边跑去,你还真当我人老记忆不好啊!!!”
老人家不但说,还把他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演了一番给段以裄瞧。
他话音刚落,转身就要对段以裄说些什么,却不知什么时候身旁没人了。
老人家回想了一下,突然像是受了惊吓地往四处看了看。
刚刚那匹马飞快地从那边去了,然后……然后,那个人又一声不吭地出现了。
不……不会是上了年纪了?还是因为我已经冻死在这里,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了。
段以裄顺着老人家指的方向一路跳跃,听到马蹄声时,他更是加快了步伐。
一会后。
一道身影映入了段以裄的眼中,突然,他发现了什么,盯着马背上瞧。
他双唇紧抿,眼底一片冷然。
就这么把她绑在马背上!
段以裄顺手折断树上的树枝,他瞄准目标后,朝那一扔。
原本急速的马儿突然前肢起扬。
马上的人不知它是怎么了,刚要用力攥绳,余光瞥到一人影,未等他有所反应,就被踹下马。
他在雪地里滚了一下,身上沾满了雪,冰冷冷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地拍了拍身上的雪。
余光见马背上的人被人解开,他冷眼地看了过去,本想说些什么,却见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扶下来。
他视线落在了段以裄身上。
段以裄将南衫抱在怀里,感受到那人的视线,他眉目间黑压压地透着冷冽。
他扭头看去,见是一张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顿时心生厌恶。
“喂,小子,把我的东西放开,”他声音冷漠地说。
段以裄拍了拍南衫的脸,见她不醒,还听到他这么说,抬眸看了过去。
“这句话应该我对你说才是,还有,南衫不是东西,她是人,请你放尊重点!”
“尊重?”对于一个死人吗?他想了想,“那又怎么样,一个将死之人,你拿来干嘛?还不如让我造福百姓。”
“南衫是不会死的!!”段以裄对着他大声说道。
他原本平静的神色蓦地泛起一丝嘲意,他捂着偷笑的嘴。
“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嘛,在自欺欺人吗?呵。”
“我会找到办法的!”段以裄信誓旦旦地说。
“就凭你?要不是她这次晕倒了,你能知道她的事吗?”见段以裄神色动容,他笑着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怎么救?”
“你口中的办法,唔,我想想啊,就是张嘴就来,”他说,“就连那个都没有办法,更何况是你呢。”
他口中的“那个”段以裄知道是谁,可他记得他说这个人是他师父来的,做师父的,都对待自己的徒弟如此刻薄的吗?
他没办法,那他师父总有吧。
段以裄看向了他。
被段以裄这么看,他笑了笑:“别这么看我,给她下蛊的又不是我,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他绕到马的另一侧,顶着段以裄的模样,笑眯眯地说道:“来吧,你们是时候该说再见了。”
说罢,他伸出手就要抓南衫。
段以裄看着那只伸过来的手,两眼一怒,用力一抓,把他甩到了一边。
段以裄见到他时没动粗,完全是因为二师兄叫他手下留情。
现在四周空无一人,这人嘴又是那么欠,老是戳他心窝事,揍他几拳应该也看不出来吧,就算看出来,就说他是摔倒了。
“你要跟我动手吗?”他看着段以裄将南衫放到自己身后,转过身来,一副要跟自己交手的段以裄。
打斗这方面确实不是他的强项,可他有一招,就能轻轻松松解决他的办法,岂会不用呢。
但才解决一个人,又要……
他多瞧了段以裄几眼:他哭死比被我毒死更悲吧。
他是这么想,只是没想到段以裄的心眼贼小,不但浪费他好几包粉,还浪费了他的时间。
他气得瞪着段以裄。
磨磨蹭蹭的,想着留他一命的,现在看来,还是直接死吧。
他拉开了跟段以裄的距离后,在段以裄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从袖子里拿出散骨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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