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竟敢在刀上涂毒!”
宋乐珩恼怒至极,想起之前系统奖励的解毒丸,慌忙打开了系统界面。
叮。
【直播间观看人数上涨至250人】
【……上涨至289人】
【……上涨至312人】
【粉丝‘区区一大根’向玩家赠送初阶礼物红豆十枚】
【粉丝‘放开我让我搞骨科’向玩家赠送初阶礼物红豆二十枚】
宋乐珩暂时没心情理会直播间的送礼盛况,找到了背包里的解毒丸,一看说明,顿时怒了一下——
道具说明:支线特殊奖励,可解玩家所中的各种毒。注意,如果喂给非玩家,只能解爱情的毒。
宋乐珩:“……”
宋乐珩一个没忍住,跳起来爆了粗口:“他大爷……爱情的毒,狗系统是小时候没吃六个核桃吗!”
宋流景没听明白他姐在骂什么,但非常肯定他姐现在是暴跳如雷。他轻轻扯了扯宋乐珩的袖子,轻声道:“阿姐,我不要紧的,你不用因我……”
“什么叫不要紧。你要紧!”宋乐珩又重新蹲下,想了一想,索性把解毒丸喂给自己吃了,然后伸手按住宋流景的肩膀:“你别动啊。”
宋流景懵懂地眨眨眼:“阿姐要干什么?”
“听话,别动就是了。”
说罢,宋乐珩慢慢埋下头去,贴近宋流景受伤的腹部。宋流景若夕照雪峰的眼睛缓缓睁大,有些错愕地看着宋乐珩的举动,脸颊上也飞快浮出一抹霞色来。
“阿姐,不要……”
他还没来得及推拒,宋乐珩的唇已然贴在了他的伤口处。宋流景呼吸一滞,猛地仰起头,用手背牢牢挡住喉咙里将要被挤压出来的破碎声音。他的胸口逐渐激烈地起伏,喘声也随着伤口上又疼又痒的吮吸慢慢变得粗重。眸光下移,落在伏于身上的人影,像是墨色铺呈开来,将那瞳中的灿金吞噬。黑渊之中,满是扭曲到疯狂滋长的占有和欲望。他的手轻而又轻地拂过宋乐珩垂落的长发,发了疯的想把她再按下去一些,让她的温度贴近自己,融化所有的冷意;让她与自己相融交缠,此生都无法分开。就在宋乐珩要察觉异样时,那手又及时变成了推她肩膀的力道。
“阿姐,可以了。我没事的,阿姐不要这样……”
宋乐珩吐出一口毒血,继续帮他吸出毒素。宋流景落在她肩上的手微微颤抖,加重了些许力道,手背上青筋暴起,似已忍到了极致。
“阿姐,真的够了,不要了,你放开我……”
宋乐珩寻思这孩子在说什么呢,她这不是在干正事吗?本想着抬起眼皮答他一句,不想这一看,雪人儿般的少年从脸到脖子、胸口,都泛着一层勾人的薄粉色。他喘着气,眼角也晕出了少许湿润,目光迷离又恍惚,就那么扣着人的心弦,落进宋乐珩眼睛深处。
宋乐珩:“……”
宋乐珩反思了一下自己确实没干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刚想停下,系统提示就炸了。
叮。
【粉丝‘奶白的雪子’向玩家赠送中阶礼物月老花两枚】
【粉丝‘温季礼我去出个差’向玩家赠送中阶礼物月老花五枚】
【粉丝‘弟弟好疯我好爱’向玩家赠送中阶礼物月老花两枚】
【粉丝……】
宋乐珩看着那一长串提示顿时目瞪口呆,被金钱冲昏了头脑。她短暂地挣扎片刻后,拉住宋流景执意要推开她的手,将那细长的手指反扣在稻草上,继续埋头吸毒血。
宋流景“唔”了一声,带着些许愠怒喊道:“阿姐!”
但这虚伪的愠怒底下,俱是宋乐珩无法视见的贪婪和愉悦。
不够。
他想要的,更多,更多……
临近子时,凌风崖的战声尚未止歇。
温季礼站在崖边观望着底下的战况。宋含章带来的三千兵马已经所剩无几,包围圈越来越小。但就在此时,山下又有火光和马蹄声逼近。
温季礼稍是皱眉,张卓曦和一名黑甲都尉同时来到凉亭。
张卓曦道:“他们的援军到了。若是这批援军上山,我们的人数恐怕不敌。”
黑甲都尉道:“公子,凌风崖的地形虽然易守难攻,但观山下的人数,应还有五千以上。此时若不撤退,我们会被反扑。”
“不能撤。”张卓曦当即反驳:“我们督主一家老小都在凌风崖,你们人人有马有甲,你们可以冲杀出去,其他人怎么办?”
“其余人生死,与黑甲军何干!”
“嘶,你这人!”
温季礼微微扬手,打断了两人的争执。
“再等半个时辰,宋乐珩那边,必有行动。”
“公子,那只是一介女流……”
黑甲都尉的话都没说完整,温季礼稍是转头,看了看他。都尉当即收声,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张卓曦心里也打着鼓,他跟了宋乐珩这么久,他都吃不准这一波宋乐珩能不能来得及支援。毕竟,宋乐珩今日离去,就只带了吴柒。两个人,怎么能解凌风崖之危?这温季礼看起来聪明,要不让他再琢磨琢磨,有没有带着裴氏一族全身而退的办法。张卓曦这厢打定主意,刚要开口,山下一单骑飞快上山,奔向了包围圈。只见那马上府兵冲至宋含章近前,与宋含章说了什么,宋含章随即便高声下令:“都给我撤!回平南王府!”
温季礼即刻走回凉亭坐下,十指拨动间,琴声奏起。黑甲兵应声而退,宋含章下山与援军汇合,调头奔向邕州方向。
不一会儿,另一名枭使马怀恩上了凉亭,向温季礼说明情况。
“我隐约是听见那个来通风报信的士兵说,平南王府闹鬼,夫人惨死,小姐失踪,其余无一生还。”
张卓曦惊诧地张了张嘴:“我去,督主和老吴干的?老吴这人就爱藏招,平常杀人放火都叫咱们去。一到护着督主的时候,他下手比谁都黑。”
那黑甲都尉也张了张嘴,赞同道:“是黑,最毒妇人心。”
张卓曦和马怀恩没好气地瞪着这狗嘴吐不出象牙的都尉。温季礼则是食指一动,拨出一个绵长的琴音。
他属实没想到,宋乐珩真把平南王府杀得只剩牌位了……
次日早间。
温季礼一夜未眠,披着宋乐珩送他那件狐裘,坐在屋里捣鼓药材。外头两个人影经过,张卓曦和马怀恩刻意压着嗓子的说话声便也随之传了进来。
“那小子跟着督主回来了?这死小孩昨天害我担心死,我生怕被督主骂。他这会儿倒是装上了,老吴就不阻止一下吗?”
“老吴没在,说是找江渝去了。”
温季礼飞快放下手里的药杵,急步走到门边,拉开了房门。经过昨夜之后,枭使们都对温季礼心服口服,张卓曦和马怀恩当即在外一停,恭恭敬敬的向他作揖行了礼。末了,张卓曦才打量着温季礼,见他眼下发青,发髻未散,仍是昨夜模样,不禁诧异道:“军师是一宿没睡?在担心督主吗?”
温季礼脸色尴尬,轻咳一声,说:“睡了,将将方醒。宋督主回来了?”
“是回来了,说是刚到门口。”
温季礼拔腿就往宅子前堂走去。
张卓曦急忙追上去拦住他:“军师,军师!”
“怎么了?”
“呃,你袍子还没穿好,这样出去,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张卓曦一边随便诌了个理由,一边使劲儿给马怀恩递眼色。马怀恩颇有默契地点点头,一溜烟儿从后面跑了。
温季礼低头看看自己里面只穿了中衣,确实不妥,更是尴尬,转身便说回屋整理,利索地关上了房门。
张卓曦一个人看着房门摇头叹气:“完了,这是真看上我们督主了。啧,人家费心费力替督主守家,督主不会要辜负他吧……”
与此同时,宅子大门口,宋乐珩和同骑的宋流景刚刚下了马。宋流景白日里不能见强光,是以又蒙上了遮眼布。数多枭使都在门口迎接宋乐珩,一见她回来个个激动不已,争着抢着去告诉她昨天夜里温季礼是怎么指挥他们包抄宋含章的。宋乐珩频频点头,嘴上应着,手上却是慎之又慎地扶稳了宋流景。
宋流景身上带着伤,有气无力地靠在宋乐珩的怀里。马怀恩气喘吁吁地跑到门口,入眼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他急忙上前拉住宋乐珩,小声劝道:“哎,督主,督主,男女授受不亲,你们不要靠这么近啊!赶紧来个人,把这小孩儿扶进屋去,看看他是怎么了。”
宋乐珩拒绝:“不用了,我自己扶着就是。他又不是别人,他是我的摇钱……不是,他是我弟弟!弟弟亲密一点怎么了!”
宋乐珩的耳边还在不断响起粉丝刷礼物的提示音,一听这声音她就觉得宋流景简直是块宝。
马怀恩一噎,道:“再是弟弟,他已经成年了。女大避父,避兄,避弟,督主你这都……”
宋乐珩:“嗯,我刚出生就该去出家了。”
马怀恩又被噎住,拽了拽宋乐珩的衣袖,放低声音道:“人温军师昨天一晚上都没睡,就担心督主。刚刚一听督主回来了,急着就要来看你,要是被人温军师看到这一幕,你让他心里怎么想嘛。”
“这还要怎么想?看到就看到了嘛。”
宋乐珩的意思,是她和宋流景这关系,就算旁人看到了也不能往歪了想。可落进听者耳里,话就变了一个意味。
变成了不在意,不屑。
温季礼此时已走到了门后。他停住步子,透过门缝看着外面说话的宋乐珩。宋流景比宋乐珩高出了不少,眼下却是依在宋乐珩的身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鼻尖儿和嘴唇总是轻轻擦过宋乐珩的脖颈,看起来……很是亲密。
温季礼的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
张卓曦跟在温季礼的身后,也顺着他的视线往门缝外一瞅,心里顿时出现一个想法——
完了,他家督主千里诓来的温军师,怕不是要飞了……
果不其然,宋乐珩下一句就道:“阿景昨日帮我挡了刘氏一刀,虚弱着呢。那刘氏在刀上涂了毒,要不是我帮阿景把毒吸出来,给他包好伤口,他都要没命了。你们别挡着,我送他回房去。”
叽叽喳喳的枭使们骤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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