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买地？”
“对啊，你可以买房、租房、像我们这样有一定条件的，可以直接买地。反正我们有车，去哪都方便。这里随便开车都不会有人管你。”
终于走完一路小路，何思敏放出那辆黑色越野车，有拿出防冻液给车子涂上，“你开？我来指路。”夏安点头走向驾驶座，想起那辆雪地车。
“在乔姐那，那辆车可不敢轻易开。还没有自由到那种地步。”
刚从统子里拿出来的车子不算冷，很快就能直接起步。
车子上路以后，没了雪花的遮掩，两人忽然安静了下来，只有何思慧时不时的指路声。夏安停在一个分岔口，“小慧？”见她还是没有反应，夏安伸手拉了拉她的手臂。
何思慧回神看向夏安。
“走哪边？”
何思慧转头，“左边。”大腿上的手掌松开有握紧，嘴巴又紧紧抿闭。
“有啥想说的，尽管说吧，别把自己憋坏了。”她就是把自己的系统给生生憋没的。
何思慧转身面向夏安，认真问：“你……lucky和系统，真的没了吗？那天发生了什么？”
夏安双手抓紧了方向旁，转过了一个大雪弯，才故作镇定地开口，“lucky我能感受到它没事，统子……或许它是在内疚，又或是它替自己找了一个更配合的新主人。”
“能量晶还能自己跑？”
夏安苦笑，“它说它是一个拥有自主选择权的能量晶，可以自己选择主人，我是它第一个选中的人。它还说，袁林立的也是拥有自主权的。可能……也是因为这点，我的系统和它的系统，都不能进外人。”
“自主选择权……”
比外面白雪天更暗的车厢又安静了下来，但气氛比先前轻缓了一些。
“安安，到了，最后一段路我们得用走的。”
夏安下车跟着她走，“你不怕狼了吗？”
“怕，现在还是怕的。”何思敏又伸手挽着夏安的手臂，“但知道对方是lucky的亲姨妈，就没有那么怕了。不过我们一直也问过你，lucky是停止生长了吗？怎么看着比末日前更小了？”
夏安心中又是一痛，现在想起还是脚底发虚。
何思敏忙拖着她，“对不起，不想说就别说。”
“没什么不能说的，”夏安缓了缓继续抬脚往前走，这里的雪地比较松软一些，走起来更费劲，“我们第一次重逢，我不是没有带着吗，那是我们七年来第一次分离超过三天，去国外读书，它都一直陪着我。那时它不是受伤了，是生物层面的死了。”
“但一开始能量晶最先是在它身上的，统子有两个主人，又因我还活着，所以我的统子有能量把它复活，它以前的身体，还被埋在我们原先住的地方。”
“你刚刚不是说是能量晶自己选的你？怎么又在lucky身上了？这么梦幻的吗？”
夏安苦笑，“我也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况，我被人电倒了，躺在陨石坑里不能动，只能意识到lucky一直在流血，后来我也失去意识，再醒来，就听到了一个机械女音。”
“你的统子是女声？我的是男声。”
夏安摇头，“它可难磕女，说是根据我的喜好来展示的。”
何思慧停下来，目瞪口呆的半天合不上嘴巴，“我的系统，还有乔姐慕老师他们的，都是单机，完全不会主动说话科普这么多信息，也不会有什么自主意识可以给出什么建议，更不会按照我们的喜好来做事……安姐，你的统子真的找不回了吗？”
“难说。好像是我抛弃了它，那天你们说你的系统别人也可以随意进出，我一怒之下……就这样了。”
何思敏彻底说不话了，突然觉得自己的单机系统也很好，至少不会自己离家出走……
“嚎呜～～”
两人还没走到小山洞，就听到了两声悠长的狼声，再走几步就看到前面雪地里趴着的一公一母的大雪狼，以及蓝光下四只幽绿的眼睛。
夏安一看到母狼，就立马想了起了她的lucky，也不知道现在是在哪里，有没有吃的，会不会冷……
“它们怎么跑出来了，章爸说它们身上的伤一直无法好转，身子很虚，吃东西都艰难。”
再见到它们，与初次相见的心境完全不一样，夏安居然它们的眼里感到了一丝丝若有似无的亲切。
两只比白雪还要更洁净淳亮的雪狼，静静立在原地，等她们两人慢慢靠近。等她们在它们跟前站定了，才转身往洞口走，两步一回头，确定她们跟在身后。
雪狼回到用棉被覆盖出口的小山洞，两狼趴在同一张棉被上，然后母狼对着烤火盆对面的一张空的棉被呜呜低嚎，夏安似乎看懂了它的意思，走到空棉被坐下，何思敏侧走到一个小角落，拉开地面的一块木板，从里面拿出一捆木头和柴油，在火盆上升起了火。
“这些都是章爸慕爸每天带过来的，为他们吃完流食后，每天还把棉被烤热了，再给它们盖上。
角落里的食盘还是满的，但都已经冻住了，夏安呼出一片雾气，“你们怎么不吃啊？”
两只狼只是静静地盯着她，没有出声，也没有动，但两具雪白瘦弱的身子一直在微微发抖。
原来雪狼也是会怕冷的。
那雪会不会也怕冷。
那我的lucky有没有被子可以垫着身体，有没有保暖的衣服可以穿……
呃……不能乱想了，想得眼睛好痛……
夏安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拉回来，她没有与狼相处的经验，见它们安安静静的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她又再次沉默起来，伸手到火盆上烤火，但身子骨还是冷得直发颤。
双方安静呆了十几分钟，夏安觉得自己的整个头和两只脚都动僵硬了，便爬起身来，“我们走吧，太冷了。”
她们一动，两只狼也立马低声嚎呜嚎呜跟着站起来。
出了洞口，它们跟着在她们身后保持一米左右的距离，一直陪着她俩走到大平地，夏安停下来，转身对它们挥手，“别送了，快回去吧。”
何思敏放出了越野车。
雪狼还没有动，继续紧紧望着夏安。
夏安心中一揪，居然觉得它们此刻很像被抛弃的小狗，一想起lucky，她就鬼使神差地拉开了后车门，“你们要不要上车？”
更令她诧异的是，它们竟然真的走了过来，停在了夏安脚边，母狼仰头看看夏安又看看车子里面，不知是谁给夏安的胆量，她居然弯腰下去抱它，但……
抱不动一点！
何思敏见状也壮着胆过来帮忙，一人一只前脚，把它前身抬上了车，又一人一只后脚把它的后身也弄了上去。
狼王也走了过来，夏安附身要去抱它，被小慧拦住，“它的伤口在腹部，这样会拉破它的伤口。”她拿出一张黄布摆在雪地上，狼王很配合地趴了上去。
何思敏先上了车，抓着一端，“我喊一二三，三一起发力。”
“好。”
幸好狼王比母狼轻了许多，两人一次就成功。
大家见到车里的狼，惊讶多于惊吓，就连最小的小意小利都瞪大了眼睛，瞧着大人们把两只漂亮的大狗狗抬进屋里，好奇心大的五岁小利，更是咿呀咿呀像伸手过去摸，被亲妈赶紧拦下。
“大白白受伤了，痛痛，我们先不要碰它们。”
“呼呼大白白～”
“好，我们远远呼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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