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璃下意识地缩回手,身体微微后倾,做出防备的姿态。
宇文弘拓的手玄在半空,随即收回,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无妨,慢慢会习惯的。”
他似乎还想再说什么,帐篷帘却猛地被掀开,一名风尘仆仆的探子疾步闯入,打断了他。
探子一眼瞥见帐篷内的江若璃,话语顿时卡在喉咙里,眼神带着询问看向宇文弘拓。
宇文弘拓眉头蹙起,随即对探子使了个眼色,待二人出了帐篷后,他沉声道:“说。”
探子会意,咽了口唾沫,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声音还是若即若离地钻进了江若璃的耳朵:“少主!京城……皇陵那边传来确切消息!”
宇文弘拓眼神一凝,示意他继续。
“谢卿池!他……他废了!”
“废了?”宇文弘拓眉梢一挑,琥珀色的眸子里掠过一丝精光,“什么意思?说清楚!”
“是!消息是从皇陵内部传出的,应该可靠。谢卿池自被罚去守陵,便一蹶不振,整日里浑浑噩噩,借酒浇愁。据见过他的人说,他已是形销骨立,咳嗽不止,连走路都需人搀扶!”
“皇陵那边的大夫都看遍了,说是……说是忧思过甚,郁结于心,又兼皇陵阴寒之气侵蚀,引发了寒毒发作,恐怕……恐怕时日无多了!”
“时日无多?”宇文弘拓重复着这四个字,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毫不掩饰的惊愕。他猛地转身,目光锐利如鹰隼般钉在探子脸上,“消息确实?!”
“千真万确!属下已反复确认过渠道!”探子斩钉截铁,“而且,听说太后那边也得了信,似乎……已经不怎么把他当回事了。林怵那老贼更是弹冠相庆!”
宇文弘拓沉默了,宽阔的肩膀似乎微微绷紧,显然这个消息的冲击力远超他的预料。
而帐篷内的江若璃在听到“谢卿池”三个字时便慌了神,当那些字眼断断续续的刺入耳中时,她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灭顶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死死用手掌捂住了嘴,这才得以克制住没有失声惊呼。
帐篷外的宇文弘拓也沉默了,一时间只有戈壁的风声呜咽着穿过缝隙。
片刻后,宇文弘拓打破了沉寂。
他对着探子冷声下令:“知道了,下去吧。”
“是!少主!”探子凛然领命,迅速退了出去。
帐篷再次被掀开。
宇文弘拓独自走了进来,脸色虽已恢复了几分平静,但那平静之下,却涌动着更深的惊疑。
他径直走到江若璃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琥珀色的眼睛如死死锁住她的脸,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江若璃。”他审视着她:“谢卿池体内的寒毒……你不可能没为他解毒吧?”
也正是宇文弘拓的这个问题,让江若璃蓦然清醒。
是阿,她给谢卿池解了两次毒,按理来说他的寒毒不应该再发作。可是宇文弘拓如今得到的消息却是谢卿池寒毒发作,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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