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成了商人妇怎么办?
梅潇潇觉得头疼。
已经开学了,她是有点焦躁,但也没想穿越啊,更别说嫁人了。
天哪!她还是个孩子啊!
现在好了,学没得上了,孩子也没得当了,还没尝过爱情滋味的梅潇潇,直接踏入爱情的坟墓了。
多少有点别扭。
她不算是个乐天派,但对环境的适应还是挺快的。
回家是一定要回的,就是现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怎么才能回去。
对于她现在的丈夫,她是不太想认的。
一来,在现代社会中生活,在爸妈宠爱下成长的梅潇潇,觉得十六岁的自己不太能胜任已婚成年人的角色,二来,她是穿到了别人的身上,和别人的丈夫……总觉得怪怪的,三呢,她也不知道这个所谓夫君是个什么样的人。
还是先保持距离好了。
嘶——头疼。
“夫人,小心头上的伤!”
梅潇潇赶紧放下了手。
她明确知道这具身体不是她的,虽然同样十六岁,模样也一样,但她中指靠近指腹的关节有一个长年写作业留下的茧子,这具身体却没有。
秋扇端着个托盘,上面还放着药汁和蜜饯。
梅潇潇苦着脸接过药碗,一口气喝完,差点呕了出来,秋扇眼疾手快,把蜜饯塞进她的嘴里。
蜜饯的甜味压住了舌尖的苦涩。
梅潇潇顺了顺气:“老爷什么时候回来?”
秋扇张口,正欲作答,一道声音便插了进来:“老爷听说夫人出了意外,正快马加鞭往这儿来,大约三五天便能到了。”
赵嬷嬷走了进来,给她行了个礼,随后又给秋扇使了个眼色——
梅潇潇算是看出来了,原身在这个家,大概是不太管事的,以至于赵嬷嬷的眼色比她的话还要管用。
不过听她那话里的意思,原身的丈夫好像还挺着急。
只是这话听三分即可,一切还得等原身的丈夫到了再说。
烛影摇晃,一封信被送到崔怀清的手上。
“世子,来人来报,梅娘子醒了。”
崔怀清愣了一下,这些天事忙,差点忘记了这个人。
记忆重新浮现,一瞬是乡间的接亲路,新嫁娘的红盖头被风掀起一角,露出一张艳若桃李的脸;一瞬又是新寡披麻戴孝,满面泪痕,好似狂风骤雨中的梨花,不堪吹落。
当初一见而心动,只可惜此女已经嫁作他人妇,没想到人生境遇几变,他竟又见到了她。
平静的心再次活泛起来。
当地的县令看出了他的心思,暗地里将她缚了来,本是想卖个好……
好歹是一方父母官,竟然如此行事,崔怀清岂能容他?
不过这县令虽然被处理了,但梅潇潇,崔怀清倒也没送回去。
她的爹娘早就没了,不久前清溪村又遭了匪,送她回去又能怎样?恐怕连饭都未必吃得饱。
崔怀清自认为跟着他吃得饱穿得暖,衣食住行有人照料,怎么着也比她作为一个寡妇在清溪村孤零零地待着强,奈何她脾气执拗,竟然宁愿做寡妇,也不肯做他的妾。
想他堂堂国公府世子,难道比不上乡野一农夫吗?
她不肯依,真就一头撞了墙,还真拿他当做逼良为娼的歹人了。
崔怀清见她尚有气息,便命人给她请了大夫,自己则拂袖而去。
如今虽然传来了她的消息,但崔怀清并没有想动身。
一个寡妇而已。
侍卫不见世子回话,于是又补上一句:“梅娘子醒来之后似乎有些不记得先前的事了,她与丫鬟谈话时,曾唤世子为夫君。”
捏着信纸的手紧了紧,崔怀清冷哼一声:“想来是脑子撞清醒了,知道该做何等选择。”
“备马。”
侍卫道:“还有两个时辰天就亮了,世子这些天一直在忙,不妨歇一歇,天亮再动身。”
崔怀清点点头,倒也没有坚持:“也是。”
一日黄昏,崔怀清一行赶到了霜月别院。
奔波许久,颇有些风尘仆仆。
乍一见到人,梅潇潇觉得有些恍惚,直观的感受,这个男人长得很英俊,更深层次的内心,却是有些复杂。
之前想好的见到之后要怎么伪装,这会儿全忘了。
她在学校没有学过表演,短短十多年也是顺遂得很,生活没能磨砺她的演技。
崔怀清看似漫不经心地打量了她一眼:“听说你已经醒了。”
她都站在这儿了,可不是醒了吗?
梅潇潇老老实实地回话:“嗯,醒了有几天了。”
崔怀清道:“你不愿做我的……夫人,如今是怎么?想开了?”
梅潇潇听得心里打鼓,原来原身并不想嫁给这个人吗?
怪不得这人言语之间也这么客气。
她穿越过来,半点没有接收到原身的信息,所以并不清楚这夫妻二人之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想要问问丫鬟仆从,然而她旁敲侧击,怎么也问不出来,只知道她脑袋上这伤是自己撞的。
至于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丫鬟不清楚,她也不清楚。
“我是不情愿,只是事已至此,我不愿又能怎样?”
崔怀清道:“你心中抵触也是正常,毕竟我也不愿娶你。”
这话还真是实话,他堂堂镇国公世子,自然是不可能娶一个不懂礼仪的村野寡妇。
原本是想纳她为妾,如今看来,或许当外室更方便些。
梅潇潇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两厢皆不愿。
难道是父母之命?
像是有读心术一般,崔怀清紧接着就道:“你父母都已不在人世,如果我让你离开,你也无处可去。”
梅潇潇迅速接收信息,无父无母,孤女,两厢不愿的婚姻。
好歹是个容身之处。
但是对于面前的人这种说话态度,她很不喜欢。
差不多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有知道两个人日常的相处态度,此刻她也不想多言,说了句头疼,便想离开。
背身离去前,她问了一句:“老爷奔波许久,也该累了,让人收拾一下,今夜好好休息。”
崔怀清看着她的神色,猜测她的意思。
其实也不用怎么猜测,此刻的她就像是白纸,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在想什么。
“不劳你费心。”
黄昏易逝。
梅潇潇的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的物品,由此推测,原身的丈夫是不同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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