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夏察觉到二楼有人在看着自己,随即抬头看了过去。
刚好看到江雷霆和几个人从二楼走了下来。
江雷霆其实早就看见许长夏进来了,听着那些人对许长夏的称赞,他简直是乐得合不拢嘴。
他就说,许长夏怎么神秘兮兮地出门了一整天,原是去修项链去了,效果是显而易见的。
瑞珍把这条项链传给下一代,希望看到的亦是如此。
她想看到的,是有人对它付出真心的喜欢和爱护,这才是适合它的主人。
他想,这条项链是碰到对的主人了,他们**家,也是有了最适合的孙媳人选!
他乐呵呵走到许长夏身边,道:“夏夏!来,到爷爷这儿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些长辈!”
“这几位都是爷爷当年的老战友们,你叫伯父伯母爷爷奶奶就行!”
许长夏随即一一叫了过去,几位长辈看着许长夏,止不住地笑着点头。
“果然是**的眼光毒辣哦!这是哪儿找到的这么标致的小姑娘!像电影里面的女明星似的!就是那个演貂蝉的!”
“对对对!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几个太太拉住许长夏的胳膊,上下打量着,简直是爱不释手。
许长夏被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年纪还小,脸皮薄。”江雷霆笑着给许长夏打圆场道。
“你看你给宠的,咱们看两眼还能给她看坏啊!”
一旁不远处,麻将桌上。
几个稍稍年轻些的太太看了会儿那边的许长夏,却不住地摇头。
“她就是许长夏啊?哪儿赶得上陈薇了?”
“美则美矣,庸脂俗粉,一看就胸大无脑!哪儿有你们陈薇清丽脱俗?”
“还有她身上那件旗袍那个工艺,一看就知道是老式的了,回门宴连件新衣服也买不起,江家也真是不嫌她丢人!”
一旁人越是说着,陈薇的姨妈何太脸色越是难看。
许长夏在这儿光鲜亮丽地办着回门宴,她家陈薇,却还跪在江家大门口赎罪。
她是真心疼她的外甥女。
“这都几点了?阿耀真那么在乎她的话,回门宴都不回来?”身旁,有人冷笑了下,道。
这句话,刚好说到了点子
上。
“到底有没有脑子,试一下便知。何太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许长夏那儿,沉默良久,淡淡开口道。
说话间,丢掉了手上的牌。
“**啊,刚才咱们的事儿还没说完呢!一旁,有人招呼了一声江雷霆。
许长夏见那边几位都是穿着军装的,猜想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和江雷霆说,随即朝江雷霆道:“爷爷,我没事儿的,你先过去聊正事儿吧。
这边几位太太人都很和善,她自己单独待一会儿也不要紧,而且许芳菲他们应该就快到了。
“那好,我先离开一会儿。
“好。许长夏乖乖点头回道。
江雷霆前脚刚走,后脚,一个看着略微年轻些的太太拉着许长夏就往一旁偏厅的牌桌上坐:“我们刚在打麻将的,夏夏你要不要一起来?
“我们有个人去上厕所了,还没回来,你替她一会儿吧?她恐怕是输怕了不敢回来了!
“我不会打麻将的!许长夏受宠若惊地连连摆手。
“没事儿,输了算我们的!赢了算你的!长辈们图个乐子罢了,你不会连这点儿面子也不给吧?牌桌上,何太太随即笑眯眯地反问道。
许长夏不知道这位何太太是什么来头,一上来就给她使绊子,她微不可觉地皱了下眉头。
很明显,这话是在给她扣帽子。
“再过一会儿就开席了,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她顿了顿,继续推辞道。
一来,许长夏确实不怎么会打麻将。
二来,她看她们来的牌面很大,输赢动辄上百,她替的这位太太还不知是什么人物,要是把她的钱给输了,还不知怎么收场。
第六感告诉她,这位何太太来者不善。
“所以啊,最多也就是代个几把而已。何太太却继续用善解人意的口吻回道:“不会玩儿可以学的呀,不然你一个人在边上也是无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长辈欺负你呢!
一旁的人也都在劝许长夏,许长夏此刻是骑虎难下。
何太太又朝许长夏微微笑道:“你今天可是东家呢,陪陪客人也是应当的。
许长夏和她对视了眼。
这帽子,扣得可真够大的。
摆明了,是设了圈套拉着她往下跳。
与此同时,北城机场。
因为寒流来袭,北城开启了暴雪预警,部分航班停飞。
江耀独自坐在特殊通道贵宾室里,看着墙上的时钟,一分一秒地指向五点,眉头渐渐紧蹙。
还有一个小时,他和许长夏的回门宴就要开始。
他从三点多等到五点,暴雪警报丝毫没有解除的意思。
此刻,他可以说是心急如焚。
这么重要的场合,他绝对不能缺席,让许长夏一个人独自面对。
否则,今晚宴请了这么多人,江家轻慢这个未婚妻的消息将会在短时间内传遍杭城!
他思忖良久,猛然起身,朝门外机场办事处办公室的方向大步走去。
迟到是不可避免的了,他也不可能在一个小时内飞回杭城。
但他必须要在回门宴结束之前赶到!
今天就是天上下刀子!他也必须赶回去!
……
国盛大宾馆。
许长夏沉默半晌后,坐在了牌桌的那张空位上。
“这样才对嘛!”何太太随即朝她笑道:“不然显得多不合群!”
许长夏只觉得这位何太太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夹枪带棒。
她没吭声,只是低头看了看手边皮夹子底下的零钱有多少。
薄薄的几张零钱,只剩下一百多块,看起来她代打的这一位太太,输了不少。
许长夏上辈子也就年轻时玩过两次麻将,此时脑子里面勉强能记起基本的规则,摸牌都比别人要慢了一拍。
旁边何太太朝她看了几回,低头却是止不住无声地冷笑,许长夏确实不怎么会玩的样子。
玩了有一会儿,何太太拍着手笑了起来:“又胡了!清一色!夏夏呀!你可真是我的小财神!”
许长夏看着有些兴奋的何太太,笑了笑,道:“我说了,我不太会打的。”
才半个多小时,许长夏已经输给她们二三百块,把自己的钱都垫进去了。
三个人专盯着她吃,傻子也看出,她们是在针对她。
何太太三人这时却笑着不说话了,显然刚才说的输了算她们的,都是哄骗她的说辞罢了。
许长夏也
没作声了。
待会儿,她自有办法治她们。
新的一局又开始了,许长夏摸了几张牌,刚要把手中的九万丢出去,身后,忽然有一只大掌伸过来,将她手上的牌按了下去,指向另一张。
许长夏的注意力都在牌局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了一跳。
她以为是江耀回来了,立刻惊喜地回头看去。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却是个穿着深蓝色中山装模样端正的高大陌生中年男子,眉眼间,依稀能看出三四分江耀的模子。
许长夏愣了两秒,见男子身后还毕恭毕敬地站着几个人,忽然意识到了这是谁。
他一定是江耀的舅舅,陈砚川。
正要叫他,陈砚川却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向了她的牌。
许长夏没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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