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颂迅速绕后,收缴了ABM四号位的人头后,一枪带走房区东侧的另一只独狼。
他丝毫没有停顿,打上肾上腺素后,一个极限走位绕开NKG的集火。
速度快到连解说的第三视角都看不清他到底是何时开枪!
又是一记精准的三连发爆头点射,第二名ABM队员轰然倒地!
“一穿三!”
NKG也抓住时机,一换一带走了ABM的突击位。
电光石火之间,ABM满编队竟被他一人撕开缺口,仅剩一人。
下一秒,蛰伏已久的QIT双雄直接带走了ABM最后一人。
整个战场形势天翻地覆!
然而,裴颂的血量也在刚才的对枪中见底,药都来不及打,他躲到一辆废弃的吉普车后暂避锋芒。
阿文的声音里有着止不住的兴奋与雀跃:“场上除了Song,只剩下了NKG的两人,QIT的两人,他能否再次完成PCL决赛场上的高光时刻,一穿四!”
来到最后的决战。
裴颂侧身切出去的一瞬间开枪,甚至连倍镜都没有打开,纯靠肌肉记忆。
砰!
两声几乎分不出先后的沉闷枪响后,屏幕弹出:
【CalmZealotGaming淘汰!】
【QIT_Rain使用AWM淘汰CZG_Songss】
屏幕变为灰白的时刻,场内外一片扼腕叹息!
小龙声嘶力竭:“Song做到了几乎不可能的一穿三,搅乱了整个战场,是他几乎凭一己之力将CZG的总积分,硬生生从第七名推上了第二名!”
积分榜最终定格。
CZG的名字高悬第二,仅落后于最终吃鸡的队伍,而裴颂也以9个人头,荣登本局战神榜第一。
虽然未能登顶,但开局近乎崩盘的局面下,这个第二的分量,重若千钧。
裴颂松开鼠标,靠在椅背上,左手摘下耳机,右手因使用过度还在微微颤抖。
身旁围绕着队友震耳欲聋的掌声与欢呼,十一从位置上跳了起来,不停拍裴颂的椅背,比那时候陈令飞宣布取消宵禁都兴奋。
但裴颂本人只是偏了下头,问身后的工作人员:“我奶茶呢?”
两天比赛落幕,周冠军花落QIT,CZG在两局吃鸡的情况下,积分紧咬QIT,跟NKG并列第二。
秦南枝从一开始的心惊胆战,到最后的手舞足蹈,裴颂的每一枪,好似都打在她心上。
“这男的……杀伤力也太超标了!”
秦南枝脸颊滚烫,像熟透的番茄,整张脸埋在玩偶熊柔软的绒毛里,小声嘀咕:“随随便便一个操作,就能把我的心吊得七上八下。”
心跳还未完全平复,她便迫不及待摸出手机,往姐妹群里狂轰滥炸:
枝枝喳喳:看了吗看了吗,我老公帅死了!!
枝枝喳喳:我要给他生100个孩子!
赵若月:建议清醒点,你老公这种竞男身体怕是不行。:D
秦南枝对着屏幕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知道赵若月说不出什么好话!
好在七七糖很懂她的小心思。
七七糖:虽然CZG总分只是第二,但你老公这两天真的封神操作。太帅了,你明天全网肯定要多十万个情敌。
跟赵若月这个现充不一样,七七糖线上巧舌如簧,线下性格内向又慢热,不喜出门且三次元生活单调,是个典型的网恋选手。
连阴阳师这种秦南枝都找不到对话框在哪的游戏,她都能跟人搞网恋。
想到这儿,秦南枝茅塞顿开,脑海中提示音大作,就跟林克在海拉鲁大陆浪了八百天终于想起自己主线任务是要去救公主一样。
其实一开始找赵若月就错了,赵若月这种明艳大美女在三次元所向披靡,但是在只听声不见面的网络上,怕是不如七七糖吃得开。
她应该去请教七七糖,让她替自己出主意,该如何拿下平替老公!
没想到的是,七七糖听完她的诉苦后,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有什么不对吗?”秦南枝本以为自己找到了破局之法,高兴得半夜三更点了一桌子外卖,手上还捏着一串烤鱿鱼。
“唔——”七七糖思索道:“泡芙啊,你这个问题,以我现在的知识水平,可能帮不了你。”
秦南枝诧异:“啊,有那么难吗?不就是线上聊天培养感情吗?”
她又不是要跟裴颂网恋,放低标准找了个平替难度不应该骤减才对吗?新手模式不都是送分题?
“不是难不难的问题。”七七糖纠结了几秒钟该如何表达,迟疑道:“你要明白,跟电竞男孩网恋的难度……不亚于把你送去幼儿园打自由搏击。”
她顿了顿,似乎在犹豫这样说会不会让秦南枝生气。
“不是我黑他们,游戏里网恋就是开盲盒,至于皮下是男的还是女的,谁在意呢?只要是个活人他们都能统统笑纳。”
七七糖语气斩钉截铁:“你声音这么甜,混个语音厅不知道迷死多少人?你这位于美色前大气都不喘的平替枪王老公,绝对不是一般人。”
她最终撂下结论:“很难,你早点放弃吧。”
。
凌晨的酒店房间一片寂静,只余床头一盏小灯晕开暖黄的光圈。比赛结束得太晚,紧赶慢赶抵达酒店时,时针早已滑过凌晨一点。
爷爷熬不住先睡了,裴颂轻手轻脚上来,只想再跟奶奶确认一遍明天去医院检查的流程。
“小树,你们平时累不累啊?”
裴颂捏着块奶奶自己晒的柿饼,指尖无意识捻着,闻言抬起头,看向床边坐着的奶奶。
“不累。”他声音很轻,怕吵到睡觉轻的爷爷,几乎是用气声:“就打打游戏,能有什么累的。”
他甚至试图弯下嘴角,想扯出一个轻松的笑,但眼皮的沉重和太阳穴隐隐的胀痛让这个笑容显得有些勉强。
老人家下午落地后被阿杜接到酒店,怕他们俩无聊,阿杜还特意请食堂王阿姨过来陪着说话。
两天高强度比赛积攒的疲惫在此时一起找上了门,虽然比赛已经告一段落,但一闭上眼,密集的枪声、爆炸的轰鸣、队友急促的指令,如同幻听般还在他脑海里反复冲撞,恍惚间以为自己处在游戏里。
“哪能不累,这都快晚上两点了,你才结束。”老人叹了口气:“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这么熬。”
另一张床上隐隐传来鼾声,裴颂把剩下的小半块柿饼塞进嘴里,起身,走到奶奶身旁蹲下:“所以你们俩不要再干地里的活了,我给你们的钱要舍得花。就算不愿意去城里住,在老家住着也好,地里活就给二叔嘛。”
“还不是你爷爷闲不住。”裴奶奶拉着他的手,语气里没有责备,只有担忧:“不想让你太累,还有我们呢。”
裴奶奶脸上的笑僵了一瞬,但裴颂太累了,没关注到这个小插曲。
“不管怎么样,我们两个老家伙都会挡在你前头。”
裴颂被奶奶这番豪言壮语逗笑了:“快些睡下吧,明天早上我带爷爷去医院检查,你就在酒店待着。”
。
周日晚上为追比赛熬了个大夜,周一一早的秦南枝睡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日月无光,直到下午两点才被窗外明晃晃的阳光刺得勉强掀开一条眼缝。
她迷糊着眼,像个软体动物般在床上蠕动,摸索找手机。手机电量就剩下3%,但还没仔细看消息,就被满屏密密麻麻的未接来电吓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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