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挣的!”稚优踮起脚尖还是够不到被阿娘收走的金条。
杨娘子焦急地一戒尺打在女儿的屁股上,“你还不懂事,你还敢出去抛头露面,好一个优学娘子,等会你爹来了看你怎么办!”
爹来了?
“爹会把我的私塾铺子收走吗?”没有了铺子就做不了教辅,做不了教辅就帮不了男主高中了,“娘,你可一定要帮我保住铺子。”
“还保?”杨娘子气得拿戒尺连扇着女儿的腿,扇得稚优委屈得嗷嗷叫。
“你娘打得好,”稚老爷一赶来就对稚优大骂,“你还真是任性,那江绝的教辅老师也是你能当的?你哪来的什么学识?”
稚老爷揪得稚优的耳朵发红,稚优还高高抬头,“那是他先招惹我的,再说我也没想给他做教辅。”
稚优带着教辅系统来到这里就只做一件事,辅导男主朝云歌高中状元。
但那江绝却处处坏她好事。
这回她蒙上面纱,在优私塾当优学娘子,光明正大地给男主开小灶,没想到那江绝又来惹事。
“我没错。”稚优胎穿后在稚父和杨母的娇养下,竟生出了极端倔强的性子。
她心想,要不是江绝过来捣乱,她早就陪朝云歌背完了《孟子·公孙丑上》。
“你还敢收人家金条,你真是被我们惯坏了。”
稚优:“他要买下我的一天,这个价是他自愿的。”
“你还有理了?”杨母手里的戒尺那是闹着玩的,压根没使劲,稚父抢过戒尺一记抽在稚优背上。
稚优一下被抽得跪到地上。
杨母抢过稚父手里的戒尺,斥责道,“你干嘛打那么重,你要把她打死啊!”边说边把稚优从地上拉起来,心疼道,“哎呦哎呦,不打了,咱们不打了。”
“我女儿乖,以后不和江家来往便是了,把金条还回去,这事就这么翻过去了。”
稚优一下被杨母拉起来往外走,与稚父擦身而过,她嘴角隐着笑,“女儿以后一定不会和江家来往。”
铺子也没说收,优学娘子的名号也没被收回去,还是娘疼她,稚优内心暗喜。
*
好一个优私塾,养这么多科考俊才,江绝扬起裙摆跨过门框,有书生站起来道,
“此等读书圣地,岂是你这种纨绔可以硬闯道?”
江绝轻蔑一笑,仿佛这私塾是他家一样,“叫人搬条椅子来,其余尔等都可出门去了。”
私塾里数十个儿郎嚷嚷,嚷得他耳朵疼,他手一挥,江家的小厮纷纷进来赶人,“我家少爷用金条买下了优学娘子的一天,各位请回吧~”
“用根金条算什么,这么大架势?我们又不是没有付优学娘子课钱,优学娘子你说句话啊!”
“对啊对啊,优学娘子你说话。”
“你们一天多少钱我给!”江绝大声喝道,他花钱如流水,今日就是为了见优学娘子一面,看看这位装神弄鬼的娘子是不是他认识的一位熟人!
私塾里被清空,门被关上。
江绝把靴子搭到桌上,一手拨着龙眼,冲里屋那位娘子道,“还从未见过京城有哪家娘子敢开私塾,今日娘子敢不敢让我领会一下?”
这个疯子!方才江绝清场,她就已经站起来,准备冲出去了,奈何被阿娘抓住了衣袖,叫她定气凝神。
她听从阿娘的嘱咐,忍着性子,道,“就算我亏了钱,这金条还与江公子,我今日不开课。”
听到熟悉的声音,江绝的心里便踏实多了,学着稚优粗着声音,
“我~今日也不开课了~~,”江绝一笑,“稚优你给我滚出来!”
铁定就是稚优,那个从小与他闹到大的、鬼机灵一般的女子。
“你要是不出来,我就宣扬出去,你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子,从哪弄来这么多盗版书残害科举学子,”他的眼神像拿捏一只从小养到大的不听话的兔子,嚼着嘴里青涩发酸的龙眼,成竹在胸道,“你要是不出来,传出去,稚太尉可是要完蛋喽。”
阿娘在内屋里走来走去,听着他们的对话焦急得不行,“你要是出去了我们家是真要完了,”说罢,理了理衣领衣袖,准备出去,第二条金条都给备上了。
稚优也被吓到了,但还是道,“娘,不许去。”
正巧这时触发系统支线任务。
“江绝是男主朝云歌科考路上最大的阻碍,这是让他眼瞎的迷药,你给他用上。”
“他江绝向来不是息事宁人的性子,我也不是任人拿捏的性子。”才用包迷药简直是便宜他了,稚优拉住阿娘,眼神一狠,冲外头道,
“我可不认识什么稚优,江公子弄错了吧。”
还弄错了?眼瞧着里头的人走来走去,江绝就知道里面的人急了,他又从怀里掏出一颗花生,细细剥皮,“我已经叫人去敲稚府的门了,你要是现在出来,我就把人喊回来。”
还想诱我?
稚优淡定地把水盆摆放在地上,把豆子撒进水中,又把辣椒灰铺到桌上,特别小心地抽出卧榻上的稻杆。
“阿娘你蹲下来,瞧见没,这里有个洞。”纤纤玉指指向木板缝隙里一个小洞,另一只手里张开一包迷香。
阿娘看了看洞,又眼神复杂地看了看自己的女儿,果决蹲下,把迷香慢慢往外吹。
里面的人还不出来,江绝放下靴子,心中疑惑:难不成她又在耍什么鬼主意?
但很快江绝双眼一弯,嘴角带着几分讥俏:她能耍什么鬼把戏,以前哪回不是他更胜一筹,况且这私塾就这么大,他还带着这么多人,稚优还能像蚊子一样飞出去不成?
江绝又等了一会,激她道,“等我的人到了稚府,稚姑娘就没机会了,难不成稚姑娘等着百口莫辩的时候求我不成?”
屋子里没人应答,瞧着走动的人都不见了。
有暗门不成?
江绝不耐地看起来,冷冽地递给小厮一个眼神,小厮向前探,脚踩中了地上的白线。
“不好。”江绝敏锐地过去拉住小厮,一时间辛辣的粉末被大风吹进眼里,脚底踩中水携带出的豆子,一连好几个翻身,江绝突然感到头晕目眩,“啪”地倒在地上,最后一眼才瞧见木缝里有人吹迷烟。
“你……你……”他彻底晕过去了,外屋的小厮也都晕了。
稚优拉着阿娘的手,从满地晕倒的人中间走过,阿娘强装镇定,口中一直默念,“罪过罪过。”
哪有什么罪过,“只有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阿娘我们俩把这金条分了,谁也不准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你呀你呀,”杨母无奈地蹲下去,把两条金条塞到江绝的怀里。
还是娘想得周到,“这样做才不会落人口舌,”稚优点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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