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从来没有靠得这么近过!!!!
朝云歌的面容已经若影若现。
“登徒子!”他叉腰心道,这么久了,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地看见朝云歌的脸。“一脸伪派,这分明不是正人君子,”江绝越看越不顺眼。
“这里?这根弦不是这么揉的吗?”稚优问朝云歌,“这里,是这个,还是这根?”她左手指弦,右手照着指法练,“可是系……江绝上次不是这么弹的。”
“这样?”
“不是。”朝云歌轻抬起稚优的衣袖,挪动她的手腕,“是这里。”
“这一段不是这样吗?……哦哦哦这样,该这么弹?”
江绝握紧手心,半柱香过去了,他只看见朝云歌那小子怎么把稚优的手放到正确的弦上去。
“该死的登徒子!!!”他脚步往前,却只能止步,因为是自己让他和稚优合弹的。
满座在混乱不堪难以入耳,听不出任何旋律的琴音中,偶尔听见有人骂道,“真不是人!”
背后的声音愈大,“登徒浪子竟然亵渎自家老师。”
甚至从四角传出,“你看他怎么能碰娘子的手?”
学子们只看到朝云歌明显的君子作风,他没有碰到优学娘子的手,只是隔着衣服碰到了优学娘子的手腕,于是忽略了难听的琴音中混杂着的难听的声音。
江绝一跺脚,见鼓动不起大家作乱,这便气不过,撩着衣摆就走了。
二十一叫小厮拿着书箱就从人群里钻出去了,出门自言自语道,“不知道桃夭还在等我没,我得赶紧去玉香楼了。”
*
稚优手都弹得颤抖了,“疼……累…….”她竖起十个指头对系统道,“我都弹这么久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呜呜呜呜,这进度条怎么一分没涨啊!”
“系统你不给我涨进度条,我今天就和这把琴拼了,我把我的十个指头都磨出血呜呜呜呜,”稚优张嘴哭,“我不想再去求江绝了,系统你就不能包庇一下我吗”
分了心,玉拨滑到手上,稚优立马就拿帕子包住了,“可不能真这样,手指受伤了,我支线任务就要拖得更晚了呜呜呜呜……”
朝云歌就看到优学娘子手一缩,猛地拿帕子包住了,“是受伤了,被玉拨割到了?”
“我能看看伤口吗?”
看了片刻,没找到优学娘子手指上的划痕,但看到优学娘子面纱之上的眉眼,似乎有哭意。
伤得这么重?
“那就不能拿帕子包住了。”他迅速起身,把剩下的玉拨装进盒子里,然后俯下身,“优学娘子,你要去医馆看看吗?我背你去医馆吧。”
稚优愣了愣,“这么点小伤就算了吧。”
伤更多的在心里面,心里苦啊,稚优捶胸。
既然软的不行,稚优眼角一瞎,“那就来硬的,看我不叫他向姑奶奶嗷嗷求饶。”
*
几日下来,就连是木头的桑羽,也能看出来稚优的偏私之心。
偶尔端给朝云歌的果盘,他会偷偷扣下,因为他觉得少爷看不见朝云歌的桌子,老爷也不会来这里。
苏喜和桑羽统一战线,甚至还把朝云歌的茶杯倒得特别满,朝云歌身边的小厮注意了,瞪了她一眼。
桑羽抱刀,听苏喜道,“我觉得瞎了眼睛的不是我们少爷,是稚大小姐,明明我们少爷天赋那么高,她却一味觉得朝云歌更好。”
桑羽的气没处出,只能一拳打在柱子上,“敢这么欺负我们少爷,日后有她受的。”
稚优每次吃完自己的果盘后,都想再吃点朝云歌果
盘里的葡萄,但好几次看到朝云歌桌子上没有果盘,她微微蹙眉,视线环扫全场,发现桑羽和苏喜怎么没来?
这便趁大家朗读的时候溜了出去,四处找寻,看到桑羽一拳打到柱子上,她脸色一黑。
桑羽耳朵一动,目光如鹰,看到稚优立马慌了神,方才自己还在说她的坏话呢,抱拳鞠躬汗颜道,“不知道优学娘子在此,我们冒犯了。”自从稚优当上了优学娘子,他就开始唤稚小姐叫优学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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