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银簪又从她身后拔出来,竟不知何时又被她逃脱。
江绝眼角一黠,怒气上头,揪住她的手腕,扯她的床上,压上去控制住她,“这回看你还怎么逃脱!!”
两人在床上扭打起来,呼吸急促,稚优武力终不敌他,被他按住两手,骑在床上。
冷风吹得枕边的春宫图乱翻,翻到□□的那页,竟与他们两的姿势相差无几,江绝吞咽喉结,一手挟持住她两只手,空出的一只手,竟不受控地去蹭了蹭她的唇瓣。
“江狗你这混蛋!!!”
“别……”她一挣扎,他挟持她的手只能更用力。
那一刻,心软如麻,除了想困住她,他还想动一动。
约莫四更天,他掀开被子,一身大汗,摸索了好几次床下的靴子,终于摸到穿上,又去摸旁边的拐杖,“桑羽桑羽桑羽!”
桑羽身上的衣服歪七倒八,睡眼朦胧推开门,一阵冷风进来又吹得浑身大汗的江绝抖了一下,“!!!把门关上!”
“哦。”桑羽小心地把门关上。
“我的拐杖呢?”
桑羽又小心地取了拐杖放他手上,“下次把拐杖放我床上!!!……天还没亮吧?几时了?”
“少爷,天没亮呢,才四更天。”
“替我烧水,我要沐浴。”
“沐浴…..浴?”
“少说废话!”
在浴桶中折腾半宿,江绝皱起眉头,伸手摸到新的亵衣穿上,大约是五更天了,亵衣的旁边还有一套正装。
江绝摸了下衣服的布料,怎的比那被褥的手感还要令人糟心,“去找莺黄绸缎的那件衣裳来。”
苏喜跑过来,匆忙间与桑羽对视示意:我来吧。然后便去柜子里找衣服。
穿上摸着舒心多了,江绝挑眉道,“你去门口守着,瞧那优学娘子什么时候来。”
桑羽去了趟,回来轻轻敲门进,见少爷嘴角微勾坐在镜子前,又看了眼苏喜。
“去瞧得如何了?”
“少…少爷,优学娘子还没来,但……朝云歌已等在门外。”
江绝眼神投向桑羽那个方向,桑羽吓得跪下,低着头,江绝只是扯了别在束冠后的簪花,嘴角一勾,
“瞧瞧去。”
他急匆匆过去,听到墙外有另一人的脚步声,他道,“这不是优学娘子。”
桑羽从墙头上跳下来,凑到他耳旁,“这是优学娘子那个丫鬟香蝶,她给朝云歌递过去一封信。”
江绝的头一侧,想把香蝶说的话听得更加真切些,奈何什么也听不到,若是旁的什么人,他毫不在意,偏偏……
“什么意思?她今日来或不来,只知会他朝云歌?她怕是忘了来江府把眼睛治好才是她的正事!!”
枝头鸟飞了,又有一群落下,听见香蝶小跑着离开了江府,江绝手里的拐杖差点被他杵弯,“好一个清白德行太尉之女,去给我绑了那书生,我倒要看看什么私事非得在我许府墙外苟且?”
一个麻袋套了朝云歌,手里的信封还没打开就被人抢了,纵使看不见,叫桑羽把袋子拖来他脚下,硬是狠狠地踩了一脚又一脚,心道,“你这该死的家伙。”
捋了胸前的头发后扬,拿着纸却看不清,几番想撕烂叫无人可见,桑羽贴他耳道,“少爷上面写的是,优学娘子今日手疼,不来上课。”
稚优今日弹不了琴,去了许府也是白去,而且昨儿下午那事气得她哎呦,“再去许府见到那无耻小儿,简直是折姑奶奶的寿!!”今早她原话对香蝶说的。
!
江绝眉头一抬,杵着拐杖闲庭,“当是什么事呢?笑掉大牙,谁在意她来不来上课?”这不来也值得叫丫鬟送信给那那朝云歌?!
……这就是冰壶秋月的清晖,竟苟且勾当在我江府墙外送信来往。
走远了,又过去,朝云歌的袋子这时正要打开,他听着声响又踹了朝云歌两脚,这才跳到桑羽的背上,由他背着快跑回江府。
手里揉碎了信纸,喝个水缓两口偏偏没正对口上,几滴水撒在肩上,莺黄丝绸正当晕开,连扶手去扫都来不及。
“这该死的!竟弄瞎小爷的眼睛!谁管她手疼不疼,去,赶紧去敲烂稚府的门,一日两日竟不来给小爷治眼睛,谁给她的胆子这般悠闲!!!”
虽看不见笔纸,但他写下的字颇有笔力,上道:“速速速速为小爷研制解药,如若不然,我必泄露你太尉千金的身份于朝野,累及稚府满门..”剩下两点墨晕开来。
桑羽立马把纸拿起来,吹干,动身送去。
桑羽走后没多久,砚台里的墨很快被风吹干了,江绝杵着拐杖听着外头几只麻雀喳喳叫,一晚没睡的疲惫上身,杵着拐杖的手怎的大早上就酸疼了。
苏喜小步跑过来,裙子容易踩脚,她顾不得那么多地提起来,跨过少爷的门槛,见江绝一脸困意,“少……少爷…….你去门外看看?府外好多学生!”
好多学生?听着苏喜这番语气,江绝挑了一下眉头,一时竟猜不透苏喜话后的意思。
“那些学生多半是来找优学娘子的,优学娘子倒也真是厉害,”他撇下眉尾,眼神微黠,梦境中的话一闪而过。
“昨儿个还只来了一位朝云歌,今日她的学生便要来踏破我江府的门了吗?”江绝似笑非笑,探了下旁边的靴子,慢慢拾起来。
于墙内庭院低坐,听着墙外热闹非凡,连小贩叫卖声都多了许多,有江府小厮在外驱赶商户,他细细品了口茶,挑了一下眉,“竟有这么多人为着她而来,她这学识真是令稚府光耀门楣了。”
墙外小人道,“江绝一根金条就买了她一天,如今关了优私塾,来江府开课,定然是收了江府许多许多金钱。”
“这不是在圈钱吗?她究竟贪了多少金子,数十箱说不定还买不动她!”
茶才刚喝了一口,方才还后有回甘,如今割舌哽喉,他狠狠往桌上一放,滚烫的茶水溅了一桌。
起身却又坐下了,“等她来了看看热闹先,江府这般热闹气不死她,”他冷笑起来,喝道旁边的丫鬟,“你端的茶水是想烫死你少爷?”
丫鬟忙慌把温水换上又续上。
他把靴子搭塌上,新品了口茶,“她稚家要是缺我江府的钱,天大的笑话,”他摇了摇头,方才白撒了一桌,害得丫鬟忙慌慌又换来新的桌帘。
墙外任何声音在他嗤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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