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谁让你放她进来的?上次你也放她进来了,还听她的话,绑了我!再上次你也听了她的话!是不想在江府待,想去稚府是不是?!”
江绝生气一吼,吓得桑羽发抖道,“少爷你别动气的。”
“回答我。”
“是……少爷你喜欢她,所以我才……”
!!
“我喜欢她?”江绝轻蔑地笑了一声,很严肃地道,“谁跟你说的?你这个习武的人,哪里知道这些东西?”
“少爷是我说的,你要罚就罚我吧!”是苏喜说的,但少爷现在正在气头上,谁来都是一顿罚,桑羽把头磕在地上,义气道,“少爷你罚吧。”
“扣半年工钱。还有,我不喜欢她。睁大你那两只眼睛好好看看,她今夜……”江绝眼眶一红,这股气简直难以下咽,“她和我爹,和我哥一样,都是不希望我好的人。不,都是希望我死的人。”
“我江绝,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想让我全瞎全聋的死对头!”江绝的眼泪滴在枕头上,“桑羽把药再给我上一下,嘶…………”
全聋?桑羽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他只知道稚优把少爷的眼睛毒瞎了,他还一直以为这两人闹着玩呢,毕竟少爷多次说过稚优有解药在,只要吃了解药少爷的眼睛就能恢复。
怎么如今……眼睛没有恢复,少爷的耳朵又出了问题。
少爷的右耳不是被大少爷打伤的吗?
桑羽想起前些日子,少爷弹了琴,风光无限,当时他凑近少爷的耳边夸他,结果少爷没有任何反应。
他当时还以为是屋中人声喧嚣,又或许少爷并不想搭理他,难道从那个时候开始,少爷的耳朵就出了问题了吗?
桑羽环顾四周没看到药瓶,一脚踩过去,听到脚下声音了,这才明了。他嘴唇动了动,从怀里掏出新的药,弯下腰去,轻轻吹吹江绝的背,比起先小心一万倍给他上药。
“嘶……….”江绝还是痛得快晕过去了,他咬紧牙关,似乎对桑羽说,又似乎在和自己说。
“我怎么可能喜欢她?”
*
这一晚上,江绝一直浑浑噩噩,感觉自己终于眯了一会,再睁开眼。
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右耳完全聋掉了,左耳的听力也有限。他听不见枝头鸟儿的叫声,也看不见太阳光射进屋子里的样子。
害怕天还没亮,他翻了个身,后背依然疼得他呲牙咧嘴,取了枕头旁的锦带,将另一头甩手扔到梳妆台下面的铜盆里。
他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水流顺着锦带流到他手里。
水温很热!
已然是中午或是下午了。
“桑羽桑羽!”他大喊道,“你怎么不进来叫我,嘶……”他做起来,取了衣服,自己穿上,“稚优今日来了吗?什么情况了”
“来了。”桑羽顿了顿,才道,“书堂闹起来了。”
“你怎么不叫我!!”江绝皱眉,穿上衣服,拿着拐杖准备出去。
桑羽拦住他,“少爷你再休息休息吧,你的伤得那么重!”既然优学娘子这般害少爷,少爷也……不喜欢优学娘子,那书堂的事哪里能比少爷的伤还重要。
“桑羽我警告你,你再不听我吩咐,我真的要把你换了。”江绝虽看不见,却清楚地伸出手指向桑羽。
啊?
桑羽愣了愣,昨夜少爷没有说要早起啊,他还以为少爷真的恨死优学娘子了,他这才想让少爷多休息一下。
再说优学娘子都这么害少爷了,少爷干嘛还放心不下她,难道真应了苏息的话,是段冤孽?
桑羽心里实在有些发苦,夹在这两人中间,他实在不好做人。
*
早上时,书堂里就迷茫着一股诡异的氛围。
“朝云歌,这几题你能教我吗?”
“谁教你几题啊,我们这么多人问呢。朝云歌,我这题策论写好了,你帮我看看吧。”
“谁看策论啊,这么长!朝云歌你先帮我看看,这题怎么做的,它的思路是不是先……然后……最后…….”
一堆人围着朝云歌问问题,朝云歌耐心还好,人也算温柔,大家像约好了一样去轰炸他,也没有生气。只有书童会生着气挤进去,“让让,让让,我给我家公子替个水筒!!”
屋中可见小四蒋思淼和他的长随两人坐在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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