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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涂药 宋府

小说:

孩子他爹绝不可能是个书生

作者:

脆瓜最甜

分类:

古典言情

宋府

宋祁安一早起来就看到神色有异的松青,以为他偷懒又被宋一责罚。他奶声奶气地安慰松青几句,甚至把娘亲偷偷送给自己地糕点分了一块给他,松青仍是没有提起精神。

看来这次松青真的闯大祸了,宋祁安这般想着来到用早膳的地方,却没有看到宋霁。

“松青,爹爹今日为什么没有来用早膳,他昨夜回府了吗?”宋祁安醒来没见到宋霁,虽说这段日子也有几次宋霁不曾陪他用早膳的日子,可他的心突然慌了起来,好似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府里唯一能知晓爹爹行踪的只有宋一,可今日宋一也不在府里,他只好问一直跟着自己的松青。

松青的武功可以说是上等,但毕竟初出茅庐对于骗人这项技能有所欠缺。

“主子他自然是有要事,临时接到急令外出办事,您安心在府中等就好。”松青说完后松了一口气表情才没有那么凝重,幸好宋一在动身寻主子前交代他这一套说辞安抚宋祁安。

“那宋一呢?他为什么也不在。”宋祁安白嫩的小脸上一双琉璃眼满是疑惑地看着松青。

“宋一自然是要贴身跟着主子,同主子一起去外地了。”松青说完后又接着道:“小少爷您找他有何事吩咐,有事让我来做也是一样的。”

“是吗?”宋祁安语气带着怀疑,无论是从前年纪大的爹爹,还是现在年纪轻的爹爹,都是第一次没有留下去向就消失。

而且,宋祁安抬头看了看松青的脸色,总感觉他和平时不太一样,好像瞒了他什么事。

就这样,宋祁安怀揣着心事,沉默地用完早膳。

*

树林里不乏参天的树木,遮天蔽日,连日光都很难照射进来。

在这样的环境下前进很容易迷失方向,幸好宋霁能通过植物和树木生长方向辨别位置。

薛珍珠跟着宋霁向树林里走了很长一段路,久到她都不知道他们走了有多久,心情也由初入树林的满怀希冀到现在的麻木。

原先捡给宋霁使用的木棍,现在却被薛珍珠握着,她半撑半倚着木棍勉强跟上他。

宋霁这个负伤行走的步伐都比她稳健些。

等两人饿的时候只能采些树上和藤曼上认识的野果吃。

“这是什么果子呀,它的味道好奇怪。”薛珍珠咬了口宋霁递来的果子,第一口就被果子的酸涩吓到,在她的印象中果子该是甜蜜多汁。

“这是未经农民养育的果子,滋味自然比不上贡品。”宋霁料想她不会喜欢这个果子的味道,见她被酸得脸都皱在一起,轻叹一声,矮身捡起一旁草丛里鲜红的小果子。

“这是蛇莓,味道甘甜只是无法果腹。”宋霁将果子放在手心递给她。

“颜色这么鲜艳不会有毒吧。”薛珍珠接过,谨慎地问道。

“不会,臣自小就经常吃它。”宋霁说话尽量简短,防止多余消耗。

薛珍珠闻言放心地吃了一颗,果真和大果子的味道完全不一样,甘甜可口。“这个真的是甜的!”

见她满意,宋霁转身继续领着她前进。倘若他没记错的话,这里离京城确实有段距离,不过穿越这片树林就能找到有人烟的村庄,只要能找到人回京城自然好办。

薛珍珠见他向前走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只能咬牙跟上。

当他们两在再一次跨过一截枯木时,薛珍珠气喘吁吁道:“不行..了,我要休息一会。”

宋霁见她的神情痛苦不宜继续行走便点了点头道:“也好,我们休整一下。”

他们现在位于树林里有一道小溪边,他们两喝了点溪水,靠着棵粗壮的大树休息。

这时,薛珍珠发现宋霁拿着块扁平锋利的石头在树上刻着些什么。

她歇了会缓了过来,好奇地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之前一路上她也看到他在其他树上刻过东西,她原本以为这是他在打发无聊时光。

“这个标记可以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去向。”宋霁解释道:“皇帝知道你失踪肯定会派士兵来寻找,到时可以按照标记来找我们。”

“皇舅舅啊。”薛珍珠倒是没有指望皇帝,但是皇祖母肯定会派人来找自己的。突然又想到“可是要是被那些黑衣人发现怎么办?”

“这个标记只有皇室士兵知道。”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圆,宋霁善于此道,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

其实这个标记是和宋一的暗号,至于皇室士兵以他对皇帝的了解来看,是不会如此兴师动众地寻找一个郡主,所以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那我们还要走多久?”薛珍珠游船时为了舒适穿的是绸缎鞋,走了这么长且崎岖的路早就被磨透了,此刻她感觉脚上有好几处都磨出水泡。

起先她不想说出来,以免让宋霁看轻,一直强忍着疼痛走路。

“恐怕还要几日。”宋霁抬头看着日头算了算大概,他们两脚程太慢。

“啊!还要走上几日。”薛珍珠看向没有尽头的树林,泄了气。不得不坦白道:“游湖那日我穿的是软底绸缎鞋,现在鞋底都磨透。”

宋霁闻言看向她的脚,有一部分的绸缎甚至沁出血迹。他微皱眉头,抬头在周边搜寻有没有可以利用的东西。

“在这里等我。”宋霁丢下这句话,起身离开。

见他没头没脑地丢下一句就走远,薛珍珠坐在地上唤了几句:“你去干什么呀。”

树林里草丛繁杂,很快就将他的身影隐去。

薛珍珠坐在原地,看他的背影冷漠又无情,心里惴惴不安害怕他觉得自己是累赘抛下自己。

“不会的,我都没有发脾气,我们还拉过钩不能抛下我。”薛珍珠没有底气地安慰自己,转念又想起爹爹经常对她说,文人是最狡诈多变、道貌岸然。

她正想着,忽然,身旁不远处的草丛传来细细簌簌的声响,好像有什么动物在其中移动。

在寂静的树林里这个声音清晰地传到她的耳朵里,她不免联想到滑腻腻冰冷的蛇类,这个念头一起,瞬间头皮发麻。

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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