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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暗涌

小说:

嫁给挚友夫君后

作者:

猫薄荷逗猫

分类:

穿越架空

我怎会容忍受制于赵文卓手中。

“将军好意,本宫心领了。”我终归顾及轩哥儿,压低声音,“只是内院大多是女眷还有体弱孩童,外男入内院多有不便,且将军手下都是骁勇之人,难免带了血煞之气,女眷和孩童易心悸。”

他面上浅薄笑意淡了,“公主所言有理,不过安冬节将至,府内繁忙,公主忧心府中杂务同时还要安排城郊英雄冢祭拜事宜,一人难免有顾虑不周之处。”

他提起这些是何意味?

我暗自思索,是仍未放弃要变相监管我,或是为了夺我府中管家权?

我又听他道:”安冬节为云州旧例,公主初来乍到,或有不通之处,何不寻个熟习云州旧习之人替公主分忧?”

云娘子。

我冷笑一声,原来是在此等着我。

“将军好意,本宫这就从将军府老人中挑几个熟习旧例之人…”

我不给赵文卓提出云娘子的机会,“边城军务繁重,本宫便不拿内宅之事烦扰将军了。”

赵文卓往前走了半步,几乎要和我贴在一处,他甲胄上的雪沫在温暖的房里已化了,我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血味。

“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我听见他道:“云州流寇未除,公主之前还遭贼人刺杀,烁石城外北夷人虎视眈眈,公主烦忧府中事务,无人协助打理,易被贼人寻到机会,末将这几位手下定能护好公主。”

他逼近我,几乎和我面对面,我已然能感受到他的气息,让我心底作呕。

他话已很明确,要么抓着府中事务不放,接受他几位手下的变相看管;要么放出云娘子。

我瞧着赵文卓,他盯着我,和我对上,很轻的笑了一声,:“公主,意下如何?”

我心底冷笑,面上却露出些许沉吟之色,仿佛真的在考量他的提议,却未立即答话,而是在心底盘算。

我余光瞥见窗外影影绰绰矗立的人影,衣裳一紧,是轩哥儿抓住了我的斗篷。

见我沉默不语,赵文卓又道:“当然,公主身边能人众多,自然出不了事,但倘若他们算计上我之骨血呢?”

他做出一副痛心疾首样子,叹道:“这便是我做父亲的过错了。”

我捏着汤婆子的手不由收紧,冷冷回望他。

这厮竟拿轩哥儿威胁于我!

我火气猛地窜起,几乎压制不住叫出一声:“放肆!”

最后暗自吸气,脑子里盘算,首先云娘子是否能放?

若不放,他便要打着护卫我和轩哥儿周全的名义留下人看管我。

若轩哥儿那边出点什么事,赵文卓留下的几人明面上拖慢我的步伐,那我真没法对王妺交代了。

我心下有了决断。

也罢,若我这扣着云娘子,赵文卓还会想办法将人捞出去,左右不如随了他的意,将人放了。

不过,我可不愿白白受人威胁。

“将军所言有理。”我压着火气,面上不显,“云娘子之事,便是她纵容下人方才酿成大错。”

“将军既为她求情,本宫便从轻发落就是…”见赵文卓微微挑眉,我道:“云娘子虽侍奉将军多年,但如此轻轻放下难免引得底下人不服。”

他神情不变,“公主意思是何?”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便杖她三十板子,以儆效尤。”

我和赵文卓目光相撞,彼此皆不肯退。

片刻后,他道:“云娘子身子弱,三十板子太过,不如减半,末将派人亲自盯着,绝不手软。”

哄鬼的话。

我心下嗤笑,面上做出犹豫之色,“让底下人瞧了,全然学去了,将军掌管军营,自然知晓无规矩不成方圆的道理。”

“念在她侍奉多年,也确实熟习府中事务,责罚后,本宫便允她操持。”我缓了声音,“将军若担心,尽管派人盯着,本宫手下人向来心软,三十板子最多让她吃些苦头,这般也能对府中有个交代。”

我亦告诉赵文卓,我底线便是此,他若不让,我亦不让。

杖刑之人,我冷笑,让人打个伤筋动骨留有后疾却不致死的程度,也算能消了部分火气。

赵文卓也好似看出我的坚持,深深看我,:“公主深明大义,末将代云娘谢过。内院规矩,自然依从公主。有公主亲自教导,想必云娘日后定会谨言慎行。”

“不必,份内之事。”我颔首,“将军劳顿,不如先回房梳洗歇息。云娘子那边,本宫自会派人传话。”

赵文卓退了几步,目光越过我,看向我身后的轩哥儿,他目光阴沉,神色复杂,藏着诸多我看不明白的情绪。

还不待我细究,他面上那些神色如幻影般散去。

他转身便走,声音传到我耳边,“劳公主费心,末将亲自去。”

赵文卓要去接云娘子,亲自去盯着,深怕云娘子出事。

好一派深情不渝的做派,可他是如何对待王妺和轩哥儿的?

我只觉他虚伪至极,心底涌现悲凉,王妺,你爱的郎君到底有没有对你用过心?

我无从得知,也不愿去探究。

门户大开,赵文卓走时并未关上门。

寒风卷着雪沫子进屋,我才发现不知何时,又落下雪来。

“青柳,你跟着去安排。”我压着心底无处发泄的火气,压着声音,“记着,莫要让人手软。”

青柳应下,跟着赵文卓离去。

一场交锋暂且结束,我放出云娘子,他明面上将那些人撤走。

我深知一切平静只是假象,我和赵文卓都在等,等谁先撑不住。

房门隔绝了寒风和雪沫,屋内渐渐回暖。

我转过身,紧抓着汤婆子的手已黏着一层薄汗。

我坐下来将汤婆子塞进轩哥儿被褥,一抬眼对上轩哥儿那双圆溜溜的眼睛。

轩哥儿方才便醒了,只是未曾说话。

“姨母…”小孩声音闷闷,“爹爹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算太烫,声音缓和,“今早,你爹爹一早便回来看你了。”

孩子对父母天然濡慕,王妺为赵文卓所害,轩哥儿对此可能一无所知,且年纪尚小,我便不愿戳破。

岂料,轩哥儿睁着眼道:“我不喜欢爹爹。”

轩哥儿这句话说得清晰而平静,全然不似一个六岁孩童该有的口吻。

我手指微顿,抚上他柔软的发顶,声音温和:“为何不喜欢爹爹?”

“爹爹总惹娘亲哭。”轩哥儿皱起脸,似在回忆,“很多次,娘亲和爹爹会吵起来。”

他道:“娘亲总在夜里一个人坐着,不点灯,也不说话。我偷偷瞧见很多次,她在擦眼泪。”

我心底一疼,眼眶一热,我是不能想象王妺落泪的样子的。

她在我面前流过血,却从未流过泪。

在学堂她替我受罚时,不曾落泪。

在她决心学长枪,日复一日吃苦时,她不曾落泪。

当年宫变时,彼此处境艰难朝夕不保时,她未曾落泪。

她为赵文卓忤逆父母,同我决裂时,我亦未曾见她落泪。

她才情横溢,傲骨铮铮,不肯低头。

我无从也不敢想,她那般的人,会因另一人落泪,流露脆弱。

赵文卓凭什么。

我心底愤懑不平,杀意四溢,恨不得现在就将赵文卓挫骨扬灰。

“姨母…”小孩迟疑的声音将我拉回。

“为何争吵?”我强压火气,对着这个肖似王妺的孩子,问出了我的疑问:“何时开始的?”

因我念着轩哥儿历经丧母之痛,加之年纪过小,便不愿问他关于赵文卓和王妺之事。

不曾想灯下黑了。

小孩柔软脸颊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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