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慈抬手,轻敲了下江龄儿的脑袋。
“你这丫头,可要给老夫牢牢记住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几个字!”
“今夜,若非老夫来的及时,你这丫头怕是从此以后都要这样惶恐终日,神识不清了。”
江龄儿揉了揉自己毛茸茸的小脑袋,记忆也渐渐的清晰起来。
陡然间,修长的双眼中升起一股冷意。
想起来了,她全都想起来了。
那朵白莲花死命的把她往水里摁的样子在脑海里历历在目。
看着江龄儿变了神情,华慈捋着胡须满意的点了点头。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事情既已经办妥,老夫也该回去了。”
“给你开了副安神驱寒的药,江丫头你可要连日吃着,不准嫌苦不喝,这对身体有益。”
听着华慈的话,江龄儿心中不由得疑惑。说来华慈不是在军营里吗?怎么好端端的跑来沛国公府,甚至还知道她落水的事?
“华大夫,你受谁所托?”
“无可奉告。老夫先回军营了……”
华慈提着药箱抬脚要走,可随即想起什么忙扭头走回江龄儿的床边。
却又忸忸怩怩的,舔着一张老脸凑到江龄儿眼前。
“江丫头,今夜算不算你欠老夫一个人情?”
“嗯……算……吧?华大夫有何吩咐?”
“先前你送老夫的刀实在好用,你那还有什么好玩意可以送给老夫的?就当还老夫的人情了。以后有什么需要老夫帮忙的尽管找我。”
华慈为了江龄儿的医疗器材可谓是连老脸都豁出去了,他这一生清廉正直,悬壶济世,为人看病从未另外收过报酬。
奈何江龄儿送的东西太叫人稀罕了,他……他真的扛不住。
“原来是这样。华大夫请稍等。”
江龄儿推开被褥起身朝着药箱走去,借着药箱盖子的遮挡,她从系统里取了一大堆的医疗器材出来齐齐抱在怀里。
“这……这么多!”
“华大夫医术高明,这份人情岂止值这些东西。”
江龄儿把怀里的东西一股脑的放在桌上,一样一样的教华慈怎么用。
半个时辰后。
华慈笑意洋洋,提着药箱满载而归。
出门之时还哼上了多少年不曾哼过的小曲。
宋云承和玄弋看着华慈离去的背影微微愣神,反应过来后,玄弋忙转身入内,却在宋云承也跟着要进门之时,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该死的玄弋!”
他知自己眼下闯进去,不仅会被玄弋赶出来,更重要的是会引起江龄儿的不满。
从华慈来医治到他出门的一个多时辰里,宋云承后觉江龄儿这次落水恐怕比白幼薇严重的多。
他心中后怕,自然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以至于现在受气被拦在门外,他也只敢骂骂玄弋,根本不敢踹门入内。
屋内。
玄弋担忧的走到江龄儿的跟前,他上上下下的查看了江龄儿一眼,又凑上前小心的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江龄儿的胳膊。
这举动看的江龄儿忍不住失笑。
“玄弋,你……干嘛呢?”
“公……江姑娘,你好了?”
“嗯,华大夫医术高明,再吃上几副药就能好全了!”
“太好了!太好了!江姑娘,你快吓死在下了!”
堂堂一个大男人,身上被砍了个手臂长的伤口都不见他喊痛。
偏偏这时候,他激动的都快哽咽了。
这叫江龄儿能不有所触动嘛。
“好了,以后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江姑娘……在下一定会保护好江姑娘的!”
“嗯!我相信你。不过我问你,我身上的衣服是谁换的?还有……你觉着华大夫是谁请来的?”
江龄儿本想问玄弋是不是凌不尘救了自己。她被救上来后清醒的那一刻,明明看到了凌不尘在自己的眼前。
可话到嘴边,江龄儿还是没有问出口。
有些事,留在心里做个念想也好过白日做梦,挂念一些不现实的事。
“衣服是凌公子找来的婢女给你换的……至于华大夫,应该也是凌公子请来的。”
“本来在此之前他为了你特意传了北陵国的太医院令,却被宋世子截胡给白幼薇医治了。”
“凌公子当时见丫鬟给你换好衣服后便急匆匆的走了,现在想来应该就是赶去军营给你请华大夫去了。”
“真……真的是他?”
江龄儿心中一颤,连眼睛都睁的大大的。
原来……原来自己真的没有看错,真的是凌不尘救的自己。
“是!凌公子抱你过来时,他自己浑身都湿透了,确实是他救的你。”
玄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给江龄儿交代了一遍,尤其是凌不尘的部分说的那叫一个肯定和细致。
哪怕江龄儿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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