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灵珠回到了梅林上筑,双手支颐地发呆。
两个丫鬟叫她也没反应,一副神游太虚的模样。
茯苓问紫苏:“少夫人这是怎么了?”
紫苏表示不知,“从花园回来就这样了。”
又道:“不知是不是张少夫人说了什么,反正两人嘀嘀咕咕了好一阵,我问少夫人,她又不说。”
陈灵珠呆了半天,忽然招手叫两个丫鬟过来,然后压低声音问她们:“你们说,世子为何不跟我圆.房呢?”
紫苏:“……”
茯苓:“……”
两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然后凑到陈灵珠耳边,同样低声道:“少夫人,这个您应该最清楚呀。”
陈灵珠:“我不清楚,所以才要问你们。”
过去她觉得理所当然,因为他们的感情没有到那个份上,而且李济的身体需要时间恢复。可如今想想,李济的身体确实早就恢复得差不多了,虽说还有余毒,但那点毒早就微乎其微。他们如今又同住一室,为何李济未提出此事?以他对她的嘴唇的喜爱,似乎不应该啊。
难道真如傅映瑶所说,这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
两个丫鬟:“……”
少夫人都不清楚,她们更不清楚。
茯苓想了想道:“难道是世子还没放下替嫁那件事,心里还介意?”
陈灵珠摇头,这件事早就过去了。
尘埃落定的事情,她与李济都没放在心上了,这一点,她可以肯定。
紫苏道:“难道是世子自己长得好看,所以看不上少夫人?”
茯苓拍了她一下,“怎么可能呢,我们少夫人不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至少也是花容月貌,满京城的姑娘,谁比咱们少夫人好看?就是大姑娘,依我看,也不如咱们少夫人。世子若少夫人都看不上,那就没哪个姑娘能让他看上了。”
陈灵珠也摇头,真嫌弃她就不会镇日含着她的嘴唇不放了,定是别的原因。
紫苏想了想,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会不是是世子有龙、龙阳之好?”
陈灵珠和茯苓同时看她一眼,紫苏忙自己否定:“不会不会,世子肯定不是。”
她皱着眉头继续苦思冥想,半晌道:“难道是世子脸皮薄,不好意思?”
茯苓忍不住噗嗤一声。
陈灵珠:“……”
看罢,连茯苓这么个稳重人儿都被这个说法逗笑了。
李济的脸皮只怕比城墙还厚,怎么可能会不好意思呢,谁害羞他也不可能害羞。
紫苏想不出理由了,憋了半天道:“莫非是有心而无力?
陈灵珠支颐的双手放了下来。
这可能,就是真相了。
待李济下值回来,她与他一起用过饭,消食了一会儿,自己便去沐浴了,又催着他也去沐浴。李济笑道:“时辰还早,何必着急?”
她推着他往盥室去,“夫君出了一身的臭汗,快去。”
李济闻了闻自己,虽觉得自己不臭,但既然她爱洁,他也不必跟她作对,便笑着去了。沐浴回来还没绕过屏风,便见陈灵珠朝他缓缓走来。
“夫君。”她媚眼如丝地笑着唤他。
她的中衣滑向了一边,露出了一小片光洁的肩膀和秀美可人的锁骨。
脸上脂粉全无,纯净无暇的一张脸,带着一点淡淡的绯色。樱花粉的嘴唇莹润发亮,上面带着若隐若现的一颗唇珠。
他忍不住滚动了一下喉结,下.腹已是如火烧一般。
她将他拉到六角桌旁,让他坐下,笑道:“我给夫君把个平安脉罢。”
李济:“……”
一只手被她按着,他用另一只手抓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灌了下去。
但这杯茶喝了下去,也不过好像一滴水落在烧得滚烫的木炭上,虽然不能说毫无用处,但也仅仅是聊胜于无。
陈灵珠按了他的尺脉、关脉、寸脉,心中大惑不解。
从脉象来看,李济脉搏强健有力,毫无肾虚、肝郁及气血不足、湿热下注等问题,为何竟至于不能圆.房?
要确定此事,看来只剩一招了。她将中衣往下拉了一点,壮士断腕一般:“夫君,我们圆.房罢!”
李济:“……”
他又灌了两杯冷茶下去,笑道:“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昨日还让他亲一下都不肯,今日竟主动提出这种要求,这前后差距,实在让人吃惊。他用手在她眼前招了招,莫非被夺舍了?
“我听说,没圆.房的夫妻不算真夫妻。”
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我们圆.房罢。”
天知道李济有多想扑上去,但他又猛灌了两杯冷茶下肚,竟强忍了下来。
“圆没圆房你都已经是我李济的妻。”
他捏捏她的鼻子,道:“你还想跑不成?”
她眨眨眼,没被他带偏:“夫君不想吗?”
当然想啊!自从他们合院,天知道他每晚多煎熬,好几次差点出丑。陈灵珠一直不肯同被窝睡,他能由着她就是害怕自己把持不住。
楚大夫说,他这种情况,行.房虽然可以,但要注意分寸,而且他昏迷、养伤期间,什么药都用过了,恐毒素积在体内,于子嗣有碍,最好能过一段时间再要孩子。也就是说,若他们行.房,陈灵珠就要喝避子汤药。
至于一段时间是多久,那白胡子老翁又道:“此事因人而异,有的人快些,有的人慢些,却难有定论。”
李济又问陈灵珠的身体,白胡子老翁道:“珠儿身体康健,只是年岁尚小,最好能晚一些再要孩子。避子汤药药性偏寒,女子以少服用为妙,世子……”
这话不用楚大夫说,他也明白,他也舍不得陈灵珠用什么避子汤药。
“想。”李济如实道:“但我不能。”
陈灵珠:“……”
果然如此。
李济也算大方了,直接就承认了他不能。
听说有些男子为了面子,死活不肯承认自己的毛病呢。
她同情之余又有些佩服地看着他,然后缓缓地“哦”了一声。
李济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说的话有歧义,她这一声“哦”似乎有些意味深长,正担心她想歪了,打算解释解释,果然这小坏蛋道:“夫君,你……不能……不行……无法……,你也别太难过了,凡事总有办法的,我师父师叔都医术高明,定能将你治好。”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既然李济果然有不方便之处,她要劝他赶紧医治。
她自己这方面虽然不精,但她的师父师叔,或者其他的大夫,总有精于此道的。
李济在她头上敲了一下:“想什么呢!你夫君龙.精.虎.猛,哪有不行的道理。”
男人绝不能说“不行”!
“夫君,有病就得治,讳疾忌医可不行。”陈灵珠摸着头,睁着圆圆的眼睛,表情甚是诚恳,认真道:“我又不会嘲笑你。你若担心被别人知道,咱们悄悄地出去找我师父……”
李济:“……”
“你夫君好得很,什么毛病也没有。”
陈灵珠疑惑道:“那夫君方才说的‘不能’是什么意思?”
而且,她都已经做到如此地步,李济为何还能如此淡定?
李济正在想该怎么解释,陈灵珠道:“是不是夫君不喜欢我的……?”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问李济:“夫君是不是喜欢王二娘、朱三娘那样的?”
这二人都是京城中有名的身段突出。
虽说李济喜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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