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祭酒仔细地望去,只见整个灯笼散发着一股极其不自然,且带着些许纹路的淡黄色光泽!
透光度很好,但是却给人一种阴森之感滑腻之感,只是多看了一眼,裴祭酒便是感觉浑身都不太舒服。
而顺着那灯笼洒下的光芒看去,下一瞬裴祭酒只觉得浑身上下汗**炸起!
只见在宋玉的棺材一侧,一架被剃干净的白骨正以一种**跪的方式跪在地上,双手高高举过头顶,而在她的手心放着一根蜡烛正在幽幽地燃烧。
白骨的骨节处皆用钢钉固定,光是看一眼就让人浑身颤抖不止!
到了此刻,裴祭酒已经对那纸上所言信了个七七八八!
他万万没想到堂堂蓟州大族,被称为万世师表的宋家竟然会真的做出这等**人怨的事情来!
裴祭酒深吸了一口气强行不让自己倒下。
正当此时,宋管家匆匆而来见到裴祭酒正在死死的盯着灵堂之内的人皮灯笼和白骨灯架,顿时感觉后背一阵的发冷!
宋管家自然知道自家老爷做得到底有多过分,但是奈何他一个下人管不了这么多。
事到如今他是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拱手道。
“拜见裴祭酒。”
裴祭酒并未理睬宋管家,而是声音嘶哑地颤颤巍巍指着那挂在灵堂之上的灯笼,开口问道。
“这.....这是何物?”
裴祭酒的声音之中夹杂和难以掩饰的失望和愤怒。
宋管家闻言,脸色被吓得煞白,他支支吾吾根本不敢说话。
见此情况,裴祭酒猛地转身一把揪住了宋管家的衣领!苍老的身体之中却是突然爆发出了巨大的能量,他死死的盯着宋管家厉声质问道。
“说!这灯罩....是....是不是用人皮制作而成!”
“还有那灯架是不是用一个名叫小翠的姑娘活人剔骨而成?说!你说啊!”
宋管家被裴祭酒的气势还有眼神之中的怒火瞬间就吓破了胆子,整个人有些语无伦次。
“裴....裴祭酒,饶命啊....这....这是老爷吩咐的,小人.....小人也不敢忤逆啊!”
“而且是...是这**,害**公子,就应该用**的皮给少爷点天灯,给少爷赎罪,只有这样少爷的灵魂才能安息啊。”
宋管家的声音落下,彻底的将裴祭酒心中最后一丝的可能性击破!
他本以为这件事宋濂并不知情,只是手底下人的瞒着他去干的,但是眼下按照这宋管家此言,整件事宋濂不仅知情,而且完全就是宋濂授意的!
“混账!混账!”
裴祭酒被气得浑身发抖,随后一把推开宋管家,仰天悲呼!
“苍天啊!我大胤士林之中怎会出现此等丧心病狂之辈!”
“我蓟州官场之中岂能有个扒皮的观察使?”
“简直是丧心病狂!衣冠禽兽!剥皮制灯!剔骨为架!这是连蛮夷鞑虏都做不出的恶鬼行径啊!”
“而今竟然会出现在一个诗书传家,万世师表之家!”
裴祭酒整个在灵堂之前老泪纵横,既是愤怒,又是悲哀!
他这一生教书育人,讲的是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然而所授弟子出了个抢掳民女,欲图不轨的宋玉,所交朋友之中出了个剥皮剔骨的宋濂!
正当场此时,在后堂花园做完了法事的宋濂快步走到了灵堂。
见到裴祭酒这捶胸顿足的样子,还以为裴祭酒这是在因为自己儿子之死所以感到痛心,一念至此宋濂心中也是百感交集,当即上前一步对着裴祭酒拱手道。
“裴祭酒不必悲伤,生死有命,这是玉儿命里该有此劫。”
“今日裴祭酒能来送玉儿最后一程,想必玉儿泉下有知,必然感谢师恩。”
然而宋濂话音刚落,裴祭酒直接擦去眼角的泪水,猛地转过头来死死地望着宋濂。
二人目光在半空之中交汇,宋濂从裴祭酒的眼神之中没有看到悲悯,相反他看到了愤怒难以遏制的愤怒,失望,鄙夷,还有冰冷!
“宋濂!”
裴祭酒直接高呼其名!言语之中没有丝毫的尊重!
原本恸哭的声音停止,取而代之的石是无尽的森寒!
“老夫今日的确本打算起来吊唁一番宋玉!”
“老夫虽然未曾亲自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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