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嬴政步入殿内,不得叶缥缈回答继续说道:“孤可是整夜都不得清静,你一下千古一帝,一下老祖宗的,你还直呼我名讳……”
他跪坐在书案前,下颌微扬,眼尾斜挑殿下还有点发懵的叶缥缈。
叶缥缈瞬间头皮发麻,直冒冷汗,立即附身跪拜,脸几乎要贴地上了,“君上,阿缈错了,君上罚阿缈吧,只要不疼就行……”电视里好像古代的刑罚大多都是割鼻子,割舌头之类的肉刑……
好吧,叶缥缈承认她怂了,她就是个靠嘴巴吃饭的,没有武力值,没有开挂的智商,错了就认,真诚是必杀计,一定是的,说完她可怜巴巴的抬头看着嬴政。
嬴政看着瑟瑟发抖的叶缥缈,眼中满是洞悉一切的促狭,唇角倏然勾起。
叶缥缈泪水蓄在眼底,眼看就要聚成珠子掉下来了。
就在这时,乙伯将一个玄色漆盒放在叶缥缈面前,盒上雕刻的几何图形纹庄重而流畅。
叶缥缈一见错愕,眼底的泪珠子还挂着,她打开盒子,映入眼里的是锦缎上一只静静躺着一件玉器。是白玉,玉质温润透着光泽。它被雕成弯角形,整面刻着简洁大气的云雷纹,线条干净利落,尾端打磨得薄而圆润,但并不尖锐刺手。
叶缥缈很少研究玉,就过过眼瘾,不是不喜欢,是好的玉太贵了,这么贵,却易碎。这是簪子吗?可是感觉插不稳呢……叶缥缈拿在手上把玩起来……
侍立一旁的乙伯见状,适时含笑温声解释道:“缈姑娘,此物名为‘玉觿’。用以解结。因其能解烦丝,故亦寓意决断疑难,解除烦忧,通常……都是一对。”语毕乙伯还略有深意的看了叶缥缈一眼,最是后两个字他刻意缓了语速。
“解结的?”叶缥缈思索片刻,目光立刻落在自己腰间裙绦系成的复杂绳结上……
她当即用这个小弯角插入绳结的缝隙中,轻轻一挑一拨。之前费劲巴拉才解开的结,一下就解开了。
“还真的快多了,这个好!谢君上!是这样佩戴的吗?”叶缥缈抬起头,脸上是发现好物件的纯粹欣喜,然后愉悦地试戴起来。
此时室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乙伯脸上的慈笑彻底僵住,嘴角微不可查地抽动了一下,眼角撇了一眼嬴政……
嬴政那双总是深邃难测的眼眸里,此刻却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没有不悦,反倒像见到了什么意料之中且颇有趣味的事,流露出一种淡淡的纵容。
乙伯立刻意会,面容也舒展开了。
“昨夜曲子唱得也不错,改日你把曲子呈到乐府。”嬴政的话打断了还在把玩玉觿的叶缥缈。
曲子?叶缥缈努力回忆了一下昨晚的场景……我去,不清不醒的,歌倒是唱得挺应景的,还知道唱个古风,还好没唱《Superman》……
“君上还真是喜欢听曲……”叶缥缈记得史书里说过,高渐离行刺,嬴政却仅是因为他的音乐才能放过了他。
这也好,不算白拿了,秦国有编钟了,其他的乐器叶缥缈倒是不知道还有什么,她想着反正到那把歌一唱,自己的音准倒是可以的,乐师听着调应该能弹出来吧。
嬴政眉梢微微一动,眼眸扫过叶缥缈,却不是生气那种:“你对孤像是知之甚多。”
叶缥缈右手抬起,拇指依次点过食指、中指、无名指的三个指节,“阿缈掐指一算,君上是不是喜欢吃鱼?阿缈做鱼手艺还行,礼尚往来,今日夕食阿缈来备。”
嬴政轻轻一笑:“准。”
真的有必要澄清一下他的面容:蜂准实则剑鼻如削,长目实则凤眸微眺,睥睨生威。说挚鸟膺,这个夸张了,也不能说是鸡胸,其实这个身材刚刚好,就是现代说的那种薄肌身材,再多点点肌肉感。声如豺也夸张点了,他的声音确实低沉了些不过挺有磁性的。
尉缭看的不是他的五官长相吧,可能看的是人物画像吧,暗示嬴政的性格?尉缭说这样的长相看可共苦不能同甘,可是伴君如伴虎,谁还真的想要和皇帝同甘共苦啊?也有可能只是单纯的审美不同吧?审美很多时候人和人不同,古人和今人不同,女人和男人也不同……
叶缥缈想起后世那个复原秦始皇想象的视频,她一直觉得那个秦始皇AI复原不应该用儿子的,应该用女儿的,女儿像爸爸,儿子像妈妈。赵姬可是绝美啊,她这辈子纵使千错万错,可是生了一个俊秀的千古一帝呀。
叶缥缈歪着头,视线忍不住一直停留在嬴政脸上,要是在现代,肯定也是个惊天动地的人物。
“你如今当真一点不怕孤呀……”嬴政感受叶缥缈的目光,并未抬头,只悠悠地说道。
“君上天人之资,阿缈一时忘形了,失礼了,君上昨夜怎么没去兰池宫歇息,看了整夜竹简未得安歇,万一累着了……”偌大的宫殿,也不去找个地方睡觉……
“阿缈是希望我去还是不去?”嬴政放下竹简,戏谑道。
“嗯?当……”话到嘴边,叶缥缈怔住了一瞬,如鲠在喉,绵延子嗣本就是皇帝的任务之一,可是一想到他的孩子一个都没留住。
“阿缈姐姐!儿子拜见父王,问父王安。”叶缥缈又一次满怀感激,小扶苏总是出现的很及时。
“嗯。”嬴政视线转向扶苏,微一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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