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这事惹得萧悯心情实在不愉快,萧悯又让人去给谢玉真传了口谕,让她一会儿来宣正殿的后殿伴驾。
与她相处轻松愉悦,她讲的段子也是十分好笑,萧悯想着之后与萧览等人议完事便让她再说几个有趣的段子。
谢玉真得了口谕不敢耽搁,没过多久就从含章殿出发前往宣正殿。
宣正殿属于前朝,妃嫔未得诏令不可前往。
前殿是早朝与众臣议事的场所,后殿就是萧悯平时处理政务以及休息的地方了。
谢玉真在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意料之外但情理之中的人。
华容县公萧淮。
萧淮在看到她以后眼中闪过一抹欣喜,他走过来道:“谢才人,不,现在应该叫你谢婕妤了,真是好久不见。”
谢玉真也没有想到这么巧会遇见他,笑着道:“确实是好久不见,县公最近可还安好?”
“一切安好,婕妤呢,最近可还安好?”
“我也是一切安好。”
“那便好。”
微风吹拂,柳树上的叶子被吹了几片下来,刚好有一片叶子落在了谢玉真的发间。
萧淮下意识地伸手想将她发间的树叶取下来。
谢玉真不明所以,疑惑的看向他。
她的眼睛很是水润,似乎永远泛着盈盈的波光,萧淮从中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萧淮微微愣神,之后又道:“有树叶。”
原来如此,谢玉真任由他的手探向她发间。
她的头发触感很好,柔柔的,也很丝滑,萧淮的手取下树叶,不经意间从她的发间拂过。
不知为何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在暂停了时间的世界里缓慢移动,谢玉真心有疑惑,想了想她归结于萧淮是担心动作太快会不小心弄乱她的发髻吧。
待树叶取下,谢玉真扬起一抹笑,“多谢县公了。”
萧淮因她这笑怔了怔,轻声道:“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什么?”谢玉真有些没听清他的话,出声询问。
萧淮意识到自己言辞可能有些不恰当,便道:“我是说婕妤不必言谢,要谢也是该我谢婕妤才对。”
谢玉真知他是想起了上次的事,不过上次的事已经过去,她也不打算继续和他再谈,便想和他说些别的岔开话题。
“不知县公今日进宫所谓何事?”
谈到他今日进宫的目的,那自然是与长沙王造反有关了。
谢玉真心里清楚,但还是这么问了。
萧淮对谢玉真没什么防备之意,在她面前没什么不能说的,当下便如实相告,“长沙王在封地造反了,然而此时朝中却无合适的将领可以出征,想来陛下召我入宫就是为了商议此事。”
“那县公可有举荐的人选?”
萧淮摇了摇头,道:“还没有。”
谢玉真笑了笑,道:“县公若信得过我,不如我告诉县公一个合适的人选。”
萧淮自是信得过谢玉真的,听了谢玉真这话便直接说道:“婕妤请讲。”
“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华容县公你。”
“什么?我?!!”
萧淮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谢玉真竟会认为他可以领兵出征。
领兵平叛不是一件小事情,萧淮心里也有些游移不定,“婕妤为何会认为我是合适的人选,长沙王威名远扬战功赫赫,萧淮只是一个籍籍无名之辈,缘何能与他对抗?”
为何会认为萧淮是最合适的人选,当然是因为原著中就是他平定了叛乱啊。
不过在原著中他被任命为将已是在梁帝这边折了不少兵马以后了,梁帝萧悯先开始没有任用他,但先后任用的几个将军不但没有平定叛乱,还都被长沙王萧岱给一一击溃,损兵折将。
迫于无奈,萧岱都快打到都城底下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剩下的人中也就萧淮还懂点兵事,于是萧淮临危受命出兵迎敌。
还别说,萧淮这个人还是有几分气运在身的,不愧是《江山帝王业》里男主李玄朔最大的敌手,在后面的剧情中他重建梁国自立为帝,灭了蜀国一统南方,与李玄朔你来我往斗到了大结局,倒也称得上一句乱世枭雄。
所以,之前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长沙王萧岱在萧淮这里碰了壁,也许是之前的胜利令萧岱飘了,没有把萧淮放在心上有些轻敌,再加上萧淮善使计谋,即便长沙王萧岱大军压境敌我双方力量不匹配,他也能多次奇袭,以少数兵马胜了长沙王的十几万大军。
萧淮一出场,不说把萧岱打得是节节败退吧,那也是让萧岱吃了不少败仗。
萧岱可是萧淮叔叔辈的人,被自己的堂侄子打成这样可别提多郁闷了。
萧淮也是因为平定了长沙王叛乱而被封为衡阳王。
有的人看着不显山露水,但打起仗来有如天助,说的就是萧淮这样的人。
不过此时的萧淮似乎还没意识到他自己在战场上的天赋。
谢玉真也不能把真实的原因告知他,如果直接告诉他她未卜先知,知道他肯定能打败长沙王萧岱恐怕她会被当成妖怪吧。
于是谢玉真心里想了一番说辞,认真地劝说起他来,“县公何必自谦,县公也是太祖武皇帝之孙,太宗文皇帝之侄,县公的祖辈是能征善战的英雄,县公的身体里也流淌着英勇的鲜血,更何况我曾听闻县公少时受陈兴道将军教习武艺,您以前还随陈兴道将军在疆场上历练过,所以我相信县公定能出色的平定叛乱。”
按照《江山帝王业》里梁国宗室的设定,太祖武皇帝生十四子,第九子正是萧淮的父亲武陵王萧岳,萧淮是萧岳的第四子,所以谢玉真说的没毛病,萧淮是太祖武皇帝之孙,太宗文皇帝之侄。
她目光定定,眼中满是信任之色。
对上她充满信任的眼神萧淮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原来她竟是如此相信他。
“你真的认为我可以吗?”
“自然,县公在我心里是梁国最英勇之人,也是梁国最厉害的男子。”
她只说是梁国最厉害的男人,可没有说是全天下哦,所以不算是说谎。
太阳西斜,落日的余晖照在她的脸上给她披了一层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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