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吗?”池潆问系统。
系统没再说话,脑海里的小光点停滞了一般,动都不动一下,随后渐渐变得透明,如淡出的特效一样缓慢消失在她脑子里。
池潆:“……”
她没动身,继续守在府门前,前来贺喜的宾客络绎不绝,这时,有马车停住,二皇子的声音传来:“池姑娘,好久不见。”
管家心道怎么这人来了,他吩咐手下人去禀告给国公,自己则上前,向他行礼道:“二皇子。”
二皇子下了马车,让他不必行礼,他道:“我不请自来,还望国公不要怪罪,今日池小将军大婚,我也来沾沾喜气。”
他转头,打量装扮隆重的池潆,目光停在她发间,惊讶道:“池姑娘今日怎么没戴那支白玉鸾鸟步摇?”
管家闻此忍不住打量池潆,池潆低着头,硬着头皮道:“二皇子送的东西尊贵。”
萧怀慎笑得柔和:“既是送你的,那随时可以戴,不用顾忌我,你就当是一个普通人送的。”
说完这句后他就进门了,留得管家满头疑惑,忍不住想要将此事快点给国公说,可惜此刻轿子还没到,他还不能走。
约一刻钟后,锣鼓声渐近,池潆抬首望去,池拂浪高坐在骏马上,姿态挺拔,身后的轿子上,悬挂的金铃叮叮当当响动。
珠帘随之晃动,露出端坐在轿子中的红衣嫁娘。
花轿停住,池拂浪翻身下马,朝喜轿中的人伸出了手,没一会儿,女子的手搭在了他的手上,扶着他的手下了轿子。
两人站在一块儿,一根红绸将他们连结,看起来无比登对,两侧宾客欢呼声连连。
池拂浪侧头朝徐猗看过去,她好似察觉到他的目光,盖头下的头微微偏转,隔着一层红艳艳的绸布与他对视。
无论他心中是不是真心喜欢她,跨过火盆行过三拜后,他们便正式结为夫妻,往后是将就度过一生,还是相看两憎、不欢而散,都未尝可知。
池拂浪偏过头,心头浮现微妙的情感。
行完了一系列繁杂的婚礼礼仪后,池潆总算能够离开,宾客大多聚在前院,池潆想起系统派给的任务,绕过喧嚣的前院,沿着石子路,走向后园。
她边走边想,还真让晏元珩说中了,他还真赶在兄长大婚时回来了,也不知道他为何执着于此?难不成要报复兄长大闹喜堂?
池潆想到这,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黄昏的余晖打在她的发丝上,笑容粲然耀眼,如同漾了蜜一样。
不远处八角亭上,男人惊讶的声音传来:“池姑娘,你怎么在这?”
池潆抬头,看清了亭中人的模样,怎么又是二皇子?他不去参加宴会跑来这做什么?
池潆木然提醒:“二皇子,婚宴已经开始了。”
二皇子道:“我知道,贺礼已经送到了,我就不去赴宴了,”他羞涩一笑,“我今日来,本就不是为了此事的。”
那是为了什么?总不能是为了她吧?
系统仿若听到了她的想法,在她脑子里突然出现,小光点跳跃,补充完在府门前没说完的话。
“后园中,池潆偶然遇到二皇子,他们相谈甚欢,却不知这一切都被晏元珩看在眼里,晏元珩心如刀割,第一次懂得了心痛的感觉,他控制不住自己,也不顾身份尊卑了,快步上前……”
系统的机械音落下,池潆的双肩上传来一股力道,随之而来的是晏元珩的声音。
“二皇子怎么一个人在后园中闲逛,若是让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们国公府亏待了你,陛下岂不是会怪罪于我们?”晏元珩不冷不淡地说。
萧怀慎眯起眼睛,看向他揽在池潆肩上的手,说道:“晏公子言重了。”
气氛逐渐凝重,二人剑拔弩张,晏元珩瞪着他,萧怀慎无波无澜地回视,他站在高处的亭子上,天然处于优势地位,气势逼人。
池潆面无表情想,这救赎文里怎么还有这样的剧情……真是让人不知说什么好。
萧怀慎提起手边的一壶酒,说道:“宴席太闹了,我便一人来到此处,不慎迷了路,没想到能在这遇到池姑娘,若姑娘不介意,可否赏脸与萧某饮一杯酒。”
晏元珩阴阳怪气地想,还迷路呢,亏他想得出这个借口,他肯定不怀好心,在酒里面下毒了。
对方是皇室皇子,话又说得如此客气,池潆不能直接拒绝,委婉道:“我喝不了酒。”
“无事,”他道,“这是梅子酒,不醉人,女子也能喝的。”
池潆这下没法拒绝了,只好答应,可晏元珩的双手仍旧搁在她肩上,甚至还将她往怀里揽了揽。
他笑盈盈地对二皇子说:“小姐没喝过酒,说不定酒量比一般人还要浅,二皇子偏要为难她么?”
萧怀慎转眼看向不作声的池潆,柔声道:“是吗?”
晏元珩听到他说出这两个字后,差点将隔夜饭吐出来,怎么能有人说个话都这么恶心,真想扒开他嘴巴看看他喉咙怎么长的。
池潆点头,露出抱歉的笑容,她道:“是,还望二皇子恕罪。”
“罪就免了。”萧怀慎起身,收敛笑容,他抬步往下走,“不过我倒是提醒一下晏公子,尊卑有序,这次便算了,我不同你计较。”
他目光放在晏元珩的手臂上,语气冷然,在“尊卑有序”四个字上刻意加重了语气。
池潆这时稍稍挣脱了一下,晏元珩松开她,脸色愈发差,连笑容都挂不住了,他明知道今日会发生什么,依旧气得不行。
晏元珩转过身,手中捻着一颗石子,报复地朝萧怀慎的背影扔去,打中了他的膝盖,他脚步不稳,踉跄了下,险些跌倒。
晏元珩佯作惶恐:“二皇子小心点,别给我这卑贱的奴才跪下了。”
此处栽种了许多花草,二皇子又走在石子道上,他使这招就是打定了他没有证据不敢轻易发难,毕竟身为皇子,须得时刻保持贤名,哪能胡乱施暴于民?
萧怀慎胸膛起伏不定,维持的温和面具也垮掉了,他回头睨他,最后拂袖而去。
晏元珩实在是难缠,他若是要见池潆,还是要选在没有他在场的时候,否则就是今日的情形。
池潆站在他身旁,目睹了一切,她想晏元珩是真有病,连皇子都敢得罪,改天如果登基的是二皇子,二皇子成为皇帝后肯定第一步就是处死他。
这次的任务很简单,不需要她做什么,系统就宣布任务完成了。
“原来那日给你送簪子的野男人是他。”晏元珩说道。
池潆耳边系统的机械声还没落下,两道声音叠加,她没有听清晏元珩声音,问道:“什么?”
晏元珩俯身逼近,紧紧盯着她的脸颊,她今日涂了胭脂,粉面桃腮,皓齿朱唇,更叫人移不开眼睛。
他说道:“你以后离他远点,他不是好人。”
池潆在他的注视下被迫连连点头,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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