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格外混乱,不少人在拉架,杨鑫帆举起拳头,脸庞因为气愤而发红:“马辛文,你除了能跟我讨嘴上威风还能干嘛!”
马辛文端坐自如,仿佛造成这个场面的不是他。
“某人的嘴可比我能说会道多了,平时要不是有陆繁的帮衬,某人连个大专线都够不着!现在人走茶凉,你一张嘴就把人家的功劳给概括,这兄弟当的还不如我们这些同班同学!”
班上谁看不出来陆繁杨鑫帆两个人走得近,高考在前杨鑫帆想拉拢个好学生帮自己巩固学业,徐西楼是指望不上了,陆繁成绩不差好说话,很轻易就被他锁定。
警方找杨鑫帆问话的时候,大家都亲眼看到,不管真相是不是杨鑫帆说的那样,光是他那极力想和陆繁撇清关系的态度,班上人多少都看清杨鑫帆这个人的作风。
提起陆繁大家都下意识沉默,陆繁在班上人缘一般,成绩中游偏上,努力一下也是个能冲一本线的好苗子。
大家想起平时都没跟陆繁有过交际,也难怪杨鑫帆勾勾手指头,一句想跟人家当朋友,陆繁就自己愿者上钩。
“你再给我胡说八道一个试试!”
杨鑫帆想到什么脸色更加难看,抄起桌上顺手的餐碟就要扔过去,幸好被徐西楼及时接住,也因此脏了手。
“同班同学?”杨鑫帆讥讽道:“平时不见得你们搭理过他,现在人都走了反倒装上了,马辛文!你这么偏袒他,莫不成也是看上了陆繁不成?”
“只可惜啊人家压根对你这款不感兴趣——”
砰的一声所有人没反应过来的功夫,本来坐得沉稳的马辛文暴起,抡起拳头就砸在杨鑫帆脸上。
“你他妈有病啊!”杨鑫帆的体格明显壮多了,揪住马辛文就要反击,眼里是疯狂的笑意:“怎么被我说中了?马辛文!你在心虚些什么啊!”
“你们别打了!”
“快点拦住他们!”
“嘴巴这么脏,陆繁人都走了还要被你乱扣帽子!”马辛文被人死死拦住,一只脚隔空扑腾,想踹对面的杨鑫帆。
“杨家祖上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生出你这么个倒霉催的!嘴里不干不净,也不知道给自己积点德!”
徐西楼死死拉住对方,两人现在活看对方,都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在。
马辛文一把甩开徐西楼的手:“是个人都看不下去你的所作所为,杨鑫帆你但凡有点脑子在,就不会胡乱给人定罪。”
“你又在逞什么威风?陆繁是什么性子,你觉得你比我还了解他是吗?”杨鑫帆气得脸红脖子粗,看着对面一众人眼里没有半点表情。
“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哪是什么同学聚会在,是你们想给陆繁办追悼会!谁安排的这些?怎么……,舒渟还不死心呢!马辛文!你这个逮着人就咬的疯狗,活该一个个都被瞒在鼓里!”
……
他的话让大家一时沉默。
杨鑫帆吸了口气,沉重的看了他们所有人。“你们也别想着舒渟能是个什么好货,人走了我就想给他留个体面在,我话已经说到,你们自己爱信不信!”
椅子因他起身的动作撞倒,杨鑫帆已经推门离开,看见舒渟刚好回来,看了她一眼表情古怪但也没有说话。
“他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想当和事佬的众人还没搞清楚情况,杨鑫帆的话藏头护尾,完全让人想不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舒渟!”
看见舒渟追了出去,徐西楼一同跟了出去。
“你别拦我!西楼!他刚刚在里面都说了什么,杨鑫帆肯定还知道什么没说!”
舒渟的反应很激烈,陆繁的去世成了她的心结,要想真正走出来,只能从杨鑫帆的嘴里知道更为透彻的事实。
徐西楼赶紧松开拉住她的手:“我跟你一起去找杨鑫帆!”
牙齿咬紧嘴里的烟头,杨鑫帆站在路边等车,边上是路人的说话声,他将烟头丢在地上,看着手机里又一个被取消的订单,忍不住咒骂了一句。
“妈的煞笔玩意!”
高考结束,舒渟找过他不下几次,对于陆繁的死杨鑫帆显然没有预料到,陆繁在他面前表现得太正常,以至于自己都没有注意到,陆繁一直受心理压力的折磨,有了轻生的倾向。
杨鑫帆确实隐瞒了一些事,关于陆繁,也关于他自己。
“陆繁你恶不恶心!”
……
一没注意脚下台阶,杨鑫帆一个踉跄直接崴了脚踝,手掌握成拳击打身边的绿化,身边几个人路人被杨鑫帆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神经病啊——”
“你有种再给我说一句!”杨鑫帆明显把话听了进去,猩红的眼瞬间瞪过去,指着说话那人叫嚣道。
眼看着那人的同伙作势上前,要将杨鑫帆围住,不知道从哪冲出来的舒渟跟徐西楼将他拉到身后,替杨鑫帆解起了围。
“不好意思我朋友喝多了!”
杨鑫帆一把将徐西楼推开,没等他继续放话,颈部被一股力量拉住领口,直直往后拉去。“徐西楼!你放开我,我草你妈的,老子用得着你们瞎出什么风头——”
往后倒去的动作牵扯到脚踝的伤口,杨鑫帆嘴里不干不净,骂骂咧咧的同时还是歇气,直叫徐西楼撒手放开自己。
“你要是存心想找死,就死远点!”
肩胛骨凸起的地方被用力捏住,徐西楼动起手来没轻没重,是真想给杨鑫帆个教训。
连人甩出的动作一气呵成,杨鑫帆的后背撞上粗糙的墙面,惯性使得他疼弯了脊骨,原地蹲在地上直接干呕起来。
“哕——,呕!”身体和心理的双重作用下,单手扶住墙面,杨鑫帆吐得昏天黑地。
“你!你是不是有病啊徐西楼!”影子快到想不到,杨鑫帆揪住徐西楼的领口的一下又没忍住,蹲在地上又重新吐了起来。
墙角一地的口水作用下,混浊着晚饭吃的食物,杨鑫帆的反应太过夸张,足足吐了快半个小时才缓过来。
“草他妈的!”
杨鑫帆一边骂一边催吐,到后来靠在墙上一句话也说不出。
低垂着视线杨鑫帆看着脚尖,一瓶矿泉水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视野里,徐西楼举着水看不出态度:“喝点好受!”
杨鑫帆一脸你会有这么好心的表情,最终还是迟疑地接过瓶子漱口:“假惺惺!别想着一瓶水就能收买我!”
“那你吐掉吧,里面说不准下了毒!”徐西楼满不在意道。
一口水呛进气管,杨鑫帆扶着墙咳了起来。“草泥妈的徐西楼!”
“所以你那时在里面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
徐西楼的问题很直白,也不指望着杨鑫帆能如实回答,徐西楼握住手机的手捏紧,眉头不自觉皱起。
“陆繁对你说了什么?还是你对陆繁做了什么?”
年轻人很容易被戳破的心理防线防无可防,杨鑫帆那时说的话很直接,但那也是徐西楼最不愿想到的层面。
杨鑫帆看向他的表情变得古怪:“陆繁跟我是最好的兄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直在边上没插嘴的舒渟也从两人的话里听出不对劲来,掐住手的指尖发白,整个人的情绪变得高涨。
“舒渟!”杨鑫帆看向舒渟,表情冷了下来。“纠缠我那么久,如今还找来帮手,你不就怀疑是我害死的陆繁!看不出来你也是真挺闲的!”
相视的视线因为徐西楼的出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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