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若行乖乖被陆榆摁着搽大宝,各种夸夸脱口而出:
“陆榆你真细心,是专门为了我买的吗?是吧是吧!就是特意为了我买的吧!”
“陆榆陆榆,你要是个女孩子,我以后一定要娶你回家做老婆!”
“和你做朋友真是太值了,你简直是完美朋友,没有缺点!”
“陆榆你知道吗,你人真好!”
看陆榆搽完胳膊,乌若行已经很有经验的,自觉卷起裤腿伸过去。
陆榆好似心情好:
“想娶我做老婆,聘礼很贵的!”
乌若行一条腿搭在他膝盖上,捧着脸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有多贵?我偷我爸家产养你啊!”
陆榆在他腿肚子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出息!”
乌若行又换了个说法:
“我妈也给了我不少产业,用我妈的家产养你啊!”
陆榆不搭理他的胡言乱语:
“干成这样了,怎么不自己处理一下?”
乌若行苦恼的皱眉,唉声叹气:
“我爸他是西北人嘛,回来这边如鱼得水。全家就我一个不习惯,他们就都没想到这茬。
我以为是没洗干净掉皮屑呢,听人讲澡堂有搓澡师傅,还打算找人帮忙搓一下来着。
要不是你刚才这么一提醒,我真没意识到!”
陆榆猜也是这样。
乌若行这人,能吃苦是真的,但娇气也是真的。
毕竟乌继东自来就没缺过钱,乌若行的衣食住行都有专人打理,眼睛就很难落到这些生活琐事上。
可在他自己的专业领域,流下的汗水不比任何人少。
并不矛盾。
陆榆搽完,把背包塞他怀里去洗手。
乌若行好奇的拎着他的包上下打量,却也很有分寸的没往里面翻看,嘴特别甜的问:
“陆榆,你看过《机器猫》吗?你这包和哆啦a梦的口袋一样神奇!”
陆榆像是传递神圣的革||命火种,把背包挂到他胸前,严肃又慎重的说:
“那保护我时空之门的重要任务,就交给你了乌若行同志!”
乌若行坐在小马扎上好半晌,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盯着干活的陆榆瞧。
觉得这人像个迷,神秘又有趣,似是专门针对他的喜好生的一般,让他瞧见了就欢喜。
嗯,西北这地方,果然有点说头。
这边院子搬货动静闹的挺大,又赶上一天最热的时候,乡邻没法儿下地,三三两两赶来看热闹。
有人忍不住好奇,问乌大娘:
“他三婶,你家这是要发财了啊!”
乌大娘笑骂一声:
“就你成天嘴里没正形,喏!我家老二两口子去南边儿打工,院子空着也是空着,租给这个几个城里娃做仓库!”
那人说:
“嚯,卖啥啊这好些东西!”
乌大娘只知道是布,不能刮风,不能下雨,不能受潮,她提前找人把屋顶和门窗都修缮好。至于人家具体咋卖的,啥价钱,她还没打听呢。
心想要是最后剩下碎布头子,她或许能拿自家种的玉米换些,不拘是拼门帘,还是打褙子,纳鞋底,都比从破衣服上剪下来的结实。
反正在农村布料就没有多余的时候,窗帘边角料,都能给小孙女拼个夏天的小裙子穿嘞!
正思量,就听那个长相斯斯文文的城里娃笑盈盈的接话:
“卖布!便宜着呐,婶儿您要不要瞧瞧,不管您是用来沿鞋帮子,还是做衣裳,保证不叫您吃亏!”
周围人一听来了兴趣,七嘴八舌围上来,问陆榆:
“小伙子,都有啥布呀,你家这布咋卖的啊?咱们可要不了太多,给便宜不?”
陆榆耐心听完,喊弹头:
“拿几匹给姐姐婶子大娘们瞧瞧!”
又对乡邻说:
“大家伙儿先瞧瞧咱的货,买不买的另说,就当是闲唠嗑儿。”
弹头也机灵,立马招呼他那几个亲戚,各色布抱了几匹出来,就地在院子里铺上塑料,摆在院子阴凉处。
乡邻上手一摸,就知道这布成色。
“娃子,你这货可算不得新,还有些错版的,想卖好价钱怕是不能喽!”
陆榆转头对弹头耳语几句,弹头就带着几个亲戚,在乡邻不解的目光中,手脚麻利的拿出尺子,边量边裁。
陆榆拎起一块裁好的暗红色布料,对众人说:
“大家刚才也瞧见了,这块布正正好四尺五,够做一件成人上衣。”
又拎起一块黑色布料:
“这块三尺,够做一条成人裤子。”
他将两块布合在一起,掷地有声的说:
“今儿我们的布料不按尺寸卖,按件卖!这样两件搭在一起只要四五块,颜色随各位挑。
如果单要一件上衣或者裤子,一律三块!
诸位想想,如今商场里随便一件夏季衣服就二三十块,就算自己买布去裁缝店做,那一套的成本下来最起码也得十来块,您诸位说说,我这个价格到底划不划算?”
当然划算!
乡邻各个都是居家过日子省钱的小能手,只稍微一思量就明白,买两套成人布料,只要颜色选的好,能改出三套半大小子的衣裳!
要是去布料市场按尺寸买,这么三套下来,光是布料就得十七八块。
可眼下只要九块钱就能拿下。
乡邻的热情瞬间被点燃!
在绝对的优惠面前,错版算什么,那是别样的艺术!
颜色不太鲜亮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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