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数日,大量钱庄被查封,整个晋西北都乱成一锅粥。
在众人惶惶不安的时候,官府又放出一个消息,翟家已经招认!
这次行动可不仅仅是商业行为,跟朝廷钱庄作对,判你个欺君之罪,又能如何?
更何况,那些账簿本来就有问题,只是一时半会查不出来。
现在钱庄给你封了,人也抓了,招供只是时间问题。
消息传到怀来,范家的家主范永斗也慌了。
当初数十名晋商联合起来,孤注一掷,就是要在最短时间内,搞垮皇家钱庄!
因为皇家钱庄摊子铺得太大,当初这个计划,就是要抓住对方机构过于庞大,短时间无法周转的软肋,力求速战速决!
如果给了朝廷喘息的时间,自己这边迟早要完!
“老爷,现在怎么办?”
范永斗向来沉稳的脸上,惊慌之色愈发强烈。
他自幼老成,十五岁接管范家产业,单论商业行为,从来没有这么被动过。
“翟家真的都招了?”
“外面都这么传,而且,平阳、介休、吕梁等地,官府已经开始抓人了!”
范永斗脸色黢黑,许久之后,才问道:“除了抓人审讯,还有打探到什么消息?”
“这个……暂时还不知道……”
“运输线路还在不在?”
管家赶忙说道:“请老爷放心,线路没有问题!”
范永斗这才稍稍安心,因为他所说的线路可不简单,乃是从怀来直接向草原上走私运输通道!
这些年来,靠着向草原上走私,赚的盆满钵满。
至于这些物资究竟去了哪,是卖给蒙古人,还是女**,那就不管了。
“趁着线路还在,把所有物资运出去,然后把家当也收拾一下,准备北上!”
管家迟疑道:“老爷,您想好了吗?”
范永斗很谨慎,点头道:“我有很强烈的预感,这次的事件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去了北边,可就回不来了!”
“还回来做什么?”
范永斗当机立断,说道:“苏禄太后多次邀请我去做他们的财政大臣,如今时机已经成熟,不得不走了!”
“那……我
去安排!”
管家自然清楚这些年来范家做的都是什么生意。
若朝廷真的往死里查
范永斗补充道:“尽量避开官方驿道走野狐岭路上多备些金银用作打点!记住了能用钱解决的不怕花钱安全第一!”
管家答应道:“是!”
“等下!”
范永斗突然拦下来只见他眉头紧锁似乎准备做一个重大决定。
半晌之后管家小心翼翼地问道:“老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范永斗沉思许久终于说道:“立刻收拾些金银细软我先走!”
“老爷您……这么仓促的吗?”
“还是谨慎些的好!”
范永斗似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好像锦衣卫立刻就会出现在眼前。
老管家默默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我这便去安排。”
“让东海跟我走吧否则身边没个得力之人我心里不踏实。”
杨东海是老管家的儿子而且是独子平日里跟着商队走南闯北也算见过世面。
范永斗已经准备举家迁徙此时将杨东海带在身边除了此人办事得力之外还有更深的意思。
老管家似乎早有预料便说道:“东海性子鲁莽到了那边还望老爷多多关照!”
范永斗点点头:“都是一家人跟我客气个什么劲?我先走一步这边还指望你主持大局呢!”
老管家缓缓跪下:“请老爷放心我就算豁出去这把老骨头也不会让老爷的货有闪失!”
当天晌午一支只有十几人规模的商队离开怀来向北而去。
从怀来到草原上通常走鸡鸣驿沿洋河河谷向西北行进有一条隐蔽小路可以绕过官军哨所转而向北进入野狐岭。
这条路虽然不是官道但是经常有官兵巡逻。
范家在怀来城经营多年上下打点官兵那边早就喂熟了。
现如今范永斗只剩下一个念头趁着朝廷的主要精力还在山西赶紧跑吧!
到了蒙古人那边好歹能混个财政大臣说不定以后还能光复大元呢!
就算满清占了天下蒙古人也能分一杯羹总比留在大
明等死要强。
夜色下范永斗裹着粗布棉袄缩在商队中间的马车上打瞌睡。
“东家前面就是鸡鸣驿了。”
范永斗睁开眼睛问道:“东海啊这边的驿丞还是张新吗?”
“对!”
杨东海隔着车帘说道:"您放心吧上个月刚送过节礼。"
说话间马车突然减速范永斗一个没留神额头撞在装胡椒的木箱上。
他正要发牢骚就听见杨东海刻意拔高的嗓门:"张……刘大人!这大冷天的您还亲自查哨?"
车帘缝隙里范永斗看见穿鸳鸯战袄的军汉正在掂量钱袋。
月光照在那人脸上却不是熟悉的张把总而是一张生着鹰钩鼻的陌生面孔。
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中衣因为这个人不是张新!
"车上装的什么?怎么还有人?"
军汉说着话突然用刀鞘挑开车帘。
范永斗情急之下抓起把胡椒抹在脸上呛得眼泪直流。
"都是些山货我家这老仆染了风寒……"
杨东海脸上赔着笑来到军汉身边偷偷塞过去一锭银子。
军汉接在手里掂了掂斜着眼说道:“听说最近可不太平……”
“懂的懂的!”
杨东海二话不说直接拿出一个袋子里面装的都是银子足足有二十两。
“放行!”
军汉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挥了挥手招呼手下人离开。
车队走远之后范永斗才松了口气说道:“那个人是谁?我好像没见过。”
杨东海说道:“此人是红娘子麾下最近这段时间经常在附近巡逻。”
“红娘子麾下?为何来到鸡鸣驿?”
“还不是宣府在打仗
车队缓缓通过驿口范永斗终于松了一口气。
出了长城就不是大明的地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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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等死要强。
夜色下,范永斗裹着粗布棉袄,缩在商队中间的马车上打瞌睡。
“东家,前面就是鸡鸣驿了。
范永斗睁开眼睛,问道:“东海啊,这边的驿丞还是张新吗?
“对!
杨东海隔着车帘说道:"您放心吧,上个月刚送过节礼。"
说话间,马车突然减速,范永斗一个没留神,额头撞在装胡椒的木箱上。
他正要发牢骚,就听见杨东海刻意拔高的嗓门:"张……刘大人!这大冷天的您还亲自查哨?"
车帘缝隙里,范永斗看见穿鸳鸯战袄的军汉正在掂量钱袋。
月光照在那人脸上,却不是熟悉的张把总,而是一张生着鹰钩鼻的陌生面孔。
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中衣,因为,这个人不是张新!
"车上装的什么?怎么还有人?"
军汉说着话,突然用刀鞘挑开车帘。
范永斗情急之下,抓起把胡椒抹在脸上,呛得眼泪直流。
"都是些山货,我家这老仆染了风寒……"
杨东海脸上赔着笑,来到军汉身边,偷偷塞过去一锭银子。
军汉接在手里,掂了掂,斜着眼说道:“听说最近可不太平……
“懂的,懂的!
杨东海二话不说,直接拿出一个袋子,里面装的都是银子,足足有二十两。
“放行!
军汉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挥了挥手,招呼手下人离开。
车队走远之后,范永斗才松了口气,说道:“那个人是谁?我好像没见过。
杨东海说道:“此人是红娘子麾下,最近这段时间,经常在附近巡逻。
“红娘子麾下?为何来到鸡鸣驿?
“还不是宣府在打仗,周边驿站都被管控起来,若非咱们是熟面孔,今晚能不能**去,还真不好说。
车队缓缓通过驿口,范永斗终于松了一口气。
出了长城,就不是大明的地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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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等死要强。
夜色下,范永斗裹着粗布棉袄,缩在商队中间的马车上打瞌睡。
“东家,前面就是鸡鸣驿了。”
范永斗睁开眼睛,问道:“东海啊,这边的驿丞还是张新吗?”
“对!”
杨东海隔着车帘说道:"您放心吧,上个月刚送过节礼。"
说话间,马车突然减速,范永斗一个没留神,额头撞在装胡椒的木箱上。
他正要发牢骚,就听见杨东海刻意拔高的嗓门:"张……刘大人!这大冷天的您还亲自查哨?"
车帘缝隙里,范永斗看见穿鸳鸯战袄的军汉正在掂量钱袋。
月光照在那人脸上,却不是熟悉的张把总,而是一张生着鹰钩鼻的陌生面孔。
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中衣,因为,这个人不是张新!
"车上装的什么?怎么还有人?"
军汉说着话,突然用刀鞘挑开车帘。
范永斗情急之下,抓起把胡椒抹在脸上,呛得眼泪直流。
"都是些山货,我家这老仆染了风寒……"
杨东海脸上赔着笑,来到军汉身边,偷偷塞过去一锭银子。
军汉接在手里,掂了掂,斜着眼说道:“听说最近可不太平……”
“懂的,懂的!”
杨东海二话不说,直接拿出一个袋子,里面装的都是银子,足足有二十两。
“放行!”
军汉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挥了挥手,招呼手下人离开。
车队走远之后,范永斗才松了口气,说道:“那个人是谁?我好像没见过。”
杨东海说道:“此人是红娘子麾下,最近这段时间,经常在附近巡逻。”
“红娘子麾下?为何来到鸡鸣驿?”
“还不是宣府在打仗,周边驿站都被管控起来,若非咱们是熟面孔,今晚能不能**去,还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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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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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马车突然减速,范永斗一个没留神,额头撞在装胡椒的木箱上。
他正要发牢骚,就听见杨东海刻意拔高的嗓门:"张……刘大人!这大冷天的您还亲自查哨?"
车帘缝隙里,范永斗看见穿鸳鸯战袄的军汉正在掂量钱袋。
月光照在那人脸上,却不是熟悉的张把总,而是一张生着鹰钩鼻的陌生面孔。
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中衣,因为,这个人不是张新!
"车上装的什么?怎么还有人?"
军汉说着话,突然用刀鞘挑开车帘。
范永斗情急之下,抓起把胡椒抹在脸上,呛得眼泪直流。
"都是些山货,我家这老仆染了风寒……"
杨东海脸上赔着笑,来到军汉身边,偷偷塞过去一锭银子。
军汉接在手里,掂了掂,斜着眼说道:“听说最近可不太平……
“懂的,懂的!
杨东海二话不说,直接拿出一个袋子,里面装的都是银子,足足有二十两。
“放行!
军汉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挥了挥手,招呼手下人离开。
车队走远之后,范永斗才松了口气,说道:“那个人是谁?我好像没见过。
杨东海说道:“此人是红娘子麾下,最近这段时间,经常在附近巡逻。
“红娘子麾下?为何来到鸡鸣驿?
“还不是宣府在打仗,周边驿站都被管控起来,若非咱们是熟面孔,今晚能不能**去,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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