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就是来救江箐瑶的,
不仅是来救她的,还是来引诱她跳火坑的。
可他却先装正人君子,维持着君臣之礼。
先是把江箐瑶护在身后,同那几名纨绔子弟声色俱厉地训斥了几句后,又彬彬有礼地把江箐瑶扶到了太池园里专给贵人休息的客房里。
白隐从未对任何女子动过心,因为他知晓自己不会留在大周。
纵使有西齐的女细作,也都入不了他的眼。
冷清的他看江箐瑶时,自然也是心静如水,毫无波澜的。
房门紧闭,江箐瑶蜷曲在床榻上,身子不受控地在那里扭动着。
她身子热得难受,也憋得胸闷。
手抓着衣襟,在扯开与忍耐间做着剧烈的挣扎。
燥热的身体让她口干舌燥,不由轻喘着唤道:“水,我好渴,给我水。”
白隐给江箐瑶倒了杯水,恭恭敬敬地递到了江箐瑶的面前。
而直到此时,他仍恪守着君子之礼。
非礼勿视,非礼勿动。
好看的桃花眼半垂,白隐故意不瞧江箐瑶,身体也与床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只是在把茶盏递到江箐瑶手中时,那修长微凉的手指则状似无意地撩过她的手背。
轻轻的一下,滑腻而清凉。
江箐瑶的手微颤,睫羽轻动,迷离含欲的眸眼看向白隐。
她用力咬着唇,努力摇散脑子里的那些不该有的思绪,一口闷下盏中的水,转身背对白隐躺在了那床上。
此时,江箐瑶很庆幸,白隐是太子殿下的人。
既是有龙阳之好的,断不会趁人之危,对她生出不轨之心。
可那药性极其猛烈,江箐瑶难受得不行,身体蜷缩成一团,身上憋得直冒热汗。
忍着忍着,她便不受控地发出婉转又勾人的呻吟来。
“好难受。”
“太傅,我好难受。”
适时,恰好有人从外面经过,并一声声地唤道:“太子妃,太子妃你在哪儿?”
江箐瑶又惊得一身冷汗出来。
是公主李鸢身边的婢女在寻她。
可她现在这个样子,又跟白隐同处一室,怎好出去应声。
被别人瞧见了,有嘴都说不清。
似是怕她发出的声音引起外面婢女的注意,白隐走过来,将她抱入怀里,用手捂住了江箐瑶的嘴。
这一抱对于白隐来说,没什么。
可白隐知晓,对于江箐瑶来说,便如同在沙漠里遇到了清泉,又如同干柴遇到了烈火。
事实也确实如此。
那温润微凉的手覆在江箐瑶的脸上,身上的那股燥热之意似乎都缓解了不少。
笔挺的身躯,结实的胸膛,宽大的怀抱,好闻的冷松香,勾着江箐瑶紧紧地贴上去。
丁香探出,她亲吻那掌心的同时,也在那一寸肌肤上轻轻掠过。
而冷清的桃花眼半垂,根本不见丝毫的风流之意。
白隐就像是可以操控这具身子的主人一样,冷眼看着江箐瑶在他怀里欲求不得的丑态。
一侧唇角隐隐斜勾,他忽然又觉得那丑态之中带着几分迷人的娇态。
湿热的吐息不断打在掌心之处,那舌尖划过之处,也痒得出奇。
他虽从不去想风花雪月之事,可身体却是诚实的。
遵规守矩做君子这么多年,这糜艳荒诞的情景,落在眼里、心里,竟意外地激出几分快感来。
外面的轻唤声已远去,白隐却坐在那里不动。
捂着那红唇的大手移开,他眼睁睁地看着江箐瑶的手臂攀上他的肩头。
潮红的芙蓉面靠近,他被动地坐在那里,任由江箐瑶亲吻着他,佯做一个被迷惑引诱的受害者。
“太傅,帮帮我。”江箐瑶娇声恳求。
喉结上下用力滚了滚,白隐眸眼低垂地看着江箐瑶,微微启唇,由着那丁香攻城略池。
清甜入口,是未曾尝过的美味。
怀里的人像猫、像蛇,撒着娇,哼哼唧唧,缠得他体内热潮汹涌,**难平。
身体已经诚实地告诉他想要,可白隐仍在隐忍克制,继续装一个正人君子。
气息纠缠,唇齿相抵。
他也猛烈地回吻,甚至指间游移,去勾勒那曼妙玲珑的曲线,然后顺着裙裾探入......
玉质般的手指因为常年握笔、摆弄木头而生了薄茧,可并不影响那温润的质感。
微凉,温滑。
一个极会雕木头的人,刀工了得,手指的技法自然也是了得。
拈花的力度,自然也能掌控得游刃有余。
既没有更近一步,也没有显得太过拘谨笨拙,照着书里写的,加上自由发挥,江箐瑶的那股燥火被他泄了一大半。
等人沦陷,不能心急,尽管白隐自己也已血脉贲张。
左右李玄尧也说时日尚多,这**宫闱的罪名可以慢慢地往江箐瑶的头上扣。
白隐便也不急于一时。
因为猫抓耗子,都是要抓了放,放了抓,玩玩再吃,才有趣。
一轮不够,白隐又满足了江箐瑶一次。
待江箐瑶靠在他怀里安静喘息时,白隐又人模人样地问了一句。
“太子妃可好些了?”
言语间,他将那衣裙替江箐瑶整理了一番。
江箐瑶低着红得不行的脸,嗫喏点头。
“多谢白太傅。”
白隐莞尔,装谦谦公子。
“客气了,能为太子妃解难,是微臣职责所在。”
“微臣因邀来太池园,尚有友人要见,若太子妃再无其他需求,可否起身给微臣行个方便?”
闻言,江箐瑶立马从白隐身上跳下,有些难为情地站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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