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形色色的人们穿梭在小吃街前,卖烧烤的小贩用力吆喝着,还有刚从锅里烤着香喷喷的红薯,老人家的脸上满是和善的笑容,用着老式的秤砣。
裴辰珏面不改色地拿着刚排队买好的烤串从他身侧经过,却忍不住在心底对破万人迷主角指指点点。
当然,这些‘某人’怎么可能会知道,他又不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
“哥,你为什么站的那么远啊?”裴娇莺疑惑不解的挠了挠头,总觉得这几个月以来,和记忆中的“他”有甚大的差异。
以前的哥哥都是不苟言笑的,虽说会时不时来接送自己,但却像是履行某种职责,经常会夜不归宿,明明是血浓于水的亲人,仿佛隔了一道厚厚的墙壁,深不见底。
他用挽起长袖把烤好的串递到她手里,一口咬下去,嚼的津津有味,看着宋白溪黑如锅底的脸色,心情甚好,“我想欣赏一下,附近多姿多彩的美景。”
“岂不惬意?”
“可……”裴娇莺欲言又止,她没说出口的那句话是,哥你不是喜欢白溪哥吗?
那么事到如今,为什么会想要逃避。
“快到上学时间了。”裴辰珏看了一眼戴在手腕上的钟表,眉头轻挑,又说道,“还不快点进去?”
而对于那晚万人迷主角的威胁,他丝毫不以为然,亏欠的是原主,并不是自己。
而且已经尽力了不是吗?
那他想要的,都会悉数奉上。
“公司还有一堆事务等着处理。”
当然,这句话他是故意的,果不其然,有人已经上钩了,呵。
“我和你一起。”宋白溪抢在前面答复他,深不见底的眼眸暗了暗,压根没给裴辰珏拒绝的机会,一切却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裴辰珏则咬了咬牙,强忍住想要把他给大卸八块的冲动,勉强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那可太麻烦宋先生您了。”
哼,看老子恶心不死你!
“只要是你。”宋白溪优雅地用纸巾轻轻擦拭唇角,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很是温柔,“我都不会觉得麻烦。”
“是吗?”裴辰珏慵懒地打个哈欠,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为此感到荣幸。”
呸,老子信你个鬼哟!
装的那么假,破万人迷主角不会以为自己表现的天衣无缝吧?
虚伪。
裴娇莺一头雾水地盯着他们,不知道究竟在打什么哑谜,默默地吃了一口,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好吃,调料的味道太过于浓厚了。
为了不浪费粮食,她勉勉强强的全都吃完了,下次再也不想尝试这些新鲜玩意儿了。
临走前,她向哥哥告别。
尽管心中已明白了什么,但……
仍旧不愿回想起来。
裴辰珏这才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万人迷主角,嗤笑一声,“我还欠了宋先生什么债?”
“倒不如说,你想要的话,尽管拿去。”
这家分公司对他本身就是一种束缚,亦或者是另一种枷锁,令人动弹不得。
“哦?”宋白溪眯了眯眼,单手撑起下颚,弯腰凑近他的耳畔,轻声呢喃,“只怕,我想要的裴总给不起。”
“那可不一定。”裴辰珏摊了摊手,转身对上他的墨瞳,不明深意的说道。
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万人迷主角不是想要上演一出精彩绝伦的好戏么?
既然如此,那又何妨。
宋白溪瞳孔晦涩不明的盯着他,随即轻描淡写的点了点头,丝毫没有将其放在心上。
对“裴辰珏”玩的把戏,仿佛早已习以为常。
裴辰珏会心一笑,万人迷主角应该还把他当做原主,就算是已经察觉到了,也只会误以为是某种错觉。
当然,这些仅是自己的想象。
密密麻麻的乌云被笼罩着,原本晴朗的天空,也不见昔日的光彩,此刻竟透露出一抹阴沉。
“既是如此,就不麻烦裴总了。”等了许久,宋白溪眼含笑意地盯着他,却未达眼底,给人一种琢磨不透的错觉般。
“不麻烦。”裴辰珏顺着他的话往下继续,皮笑肉不笑地讽刺道,“我本就和宋先生不同路。”
这破万人迷主角也忒自作多情了叭?
真以为自己是颗人人都喜欢的大白菜?
而且是万人迷死皮赖脸的要和我一起,怎么到他这,竟又换了一种说辞。
呵tui——
宋白溪的脸上看不清喜怒,不急不慢地拦下一辆计程车,走前居然还朝他笑了笑,虽然怪渗人的。
裴辰珏压在胸前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对着远去的万人迷主角做了个鬼脸。
再憋屈一会儿,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想梆梆两拳,免费赠送万人迷个对称的熊猫眼。
金色的玫瑰吊灯悬挂在中央,红木餐桌上摆放着一朵朵娇艳欲滴的粉玫瑰,花瓣渗透着一滴滴俏皮的水珠,青绿色的枝叶在一旁点缀着,增添了一番独特的韵味。
西式的餐具摆放整齐,从远处细细望去,一抹黑色的身影正在手忙脚乱的准备着,为心爱的人,同时内心也正在期许着什么……
只可惜,这份心意。
会被那个人察觉到吗?
门扉被敲响,蔺清昭洗了洗手,面庞上是抑制不住的开心,虽然是以某种不算光明的手段,但起码目的达到了。
不是吗???
宋白溪越过他,反而转身去套了个一次性鞋套。
既然之前曾挑明过,哪怕是作为朋友,应当与他保持适当的距离。
当然,某个姓裴的除外。
“白溪,你先看会电视。”蔺清昭也不觉得尴尬,把拖鞋放回原位,又说道,“午餐稍等片刻。”
“你叫我来的目的?”宋白溪没有接过话茬,指尖敲打在木制的椅子上。
“着什么急。”蔺清昭莞尔一笑,话锋骤然一转,“白溪不会连个午餐都不愿意赏脸?”
“我可是精心准备的。”
末了,他又说道,“仅仅是作为‘朋友’的邀请。”
“也不行吗?”
宋白溪抿了一口茶,花香顿时充斥在喉间,毫无波澜的答复道,“当然可以。”
蔺清昭强行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到头来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而作为“竹马”的他,自是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两人间的关系,只能勉强维持在朋友,仅此而已。
甚至连一句虚无缥缈的谎言,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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