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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捧脸

小说:

男主他总是嘴硬心软

作者:

葱葱郁郁

分类:

古典言情

单禾悠枕着枕头入睡,花白的被子微微遮住她半张脸,只露出一截眉眼,却还是比往日苍白憔悴不少。

骤然,她一只手从被褥里落了出来,衣衫挂在胳膊关节的位置,露出一段藕质的小臂,带着肉色的黄润和精巧。

修长的手指堪堪悬空。

江扼勾起她这节手臂放进被子里,摘了屋里一块白帕给她擦汗,她额前的汗和发丝混作一团,湿漉漉的。

她这样子看起来是灵力消耗过多,不单单是劳累所致,但单禾悠体质特殊,吃些普通丹药修补灵力,恐怕收效甚微。

江扼食指点住她眉心,略略勾了一个圈,然后他的额头径直贴了上去。

他是灵力体质,她是魔气体质,双生相对,双生相补。单禾悠体内的那枚灵珠,他也有一枚。

不久,单禾悠面色红润起来,嘴里却喋喋不休。

“爹娘,你们别走。”

“婶儿,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王奶奶,你先睡,我一会睡。”

“张醉岁你又贪玩……”

“夫子,我下次不会了……”

“柳霜,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她体内的那魔气躁动,以至于她也焦躁不安,以往那些挥之不去的记忆纷纷上泛。

江扼庆幸他来看了一眼,不然单禾悠要自己做一场噩梦,流一身大汗,然后体内的魔气才消散。

他对着单禾悠的五根指头插了进去。

她的指头清脆冰凉,像一枚枚细嫩的薄荷,扫一触碰,就像含住一块凉玉。

江扼想起刚刚认识的那段时间,他没有男女之分,大事小事都拉着她就走,就像这样还会十指相扣。

他“冒犯”地拉住她的手,她执拗地告诉他,这有问题,他问哪里有。

然后:「她拉过江扼的手,扯直了他五根指头,“你在人间,不能这样拉小姑娘的手,这是冒犯,要经过女孩子的同意,不然这叫非礼。你拉我的还好,我对你有些了解,知道你心思不坏,要是在外面,千万不行的。”

她翻上手掌罩上他手上,也是五根指头伸直,对着指缝比划,“和男孩子也不可以,会被误会。如果你将来在你们妖族有喜欢的女孩子,你可以先暗示一下,她要是接受到你的信号,你就这么一拉她的手十指紧扣,应该有戏。”」

“先暗示一下,她要是接受到信号,就这么一拉她的手十指相扣,应该有戏。”

江扼默默地重复着她说过的话。

这显得很荒唐。

这一相对比,他也觉得难以置信。明明相识的时间很短,短到像一场梦,但其间曲折离奇,两颗遥遥的心竟然相撞了。

他不懂人间的习俗,不懂祖宗祭拜礼义廉耻,也不懂男女授受不亲。

但此刻,如果不是需要给单禾悠注入一股灵力,引着她体内紊乱的灵力找回正道,他不会做出这样的冒犯之举。

江扼取了小屋尚且还能用的纸墨笔砚,他这一段日子还是学了些字,能写最基本的词和话。

有风趁着窗台的一方空隙,呼呼吹了进来,刮起薄纸一角,江扼轻轻盖住。

他抬眼看了下单禾悠。

盖纸这动作既快又轻缓,单禾悠万万不会听见这声音。

但他一边盖着纸,一边写字,竟然心底横生一抹羞耻感。

这间屋子,这张白纸,如同他涌动闹腾的心,随着微风,随着屋外围炉吃饭的嬉笑声,摇晃不止。

这和他以往的超然冷淡,形成了鲜明对比。

屋子里只有他和单禾悠两人的呼吸声。

纸上草草几语,情意不似词话干净利落。

越写他笔墨越浓淡不显,越交缠浓稠,越缠绵剪不断。

看着信纸上逐渐落下的字,就像是僧人求神问道,一路风雨兼程,才得了佛祖的真知灼见,开了慧眼。

那种睁开眼看世界,看自己的感觉陌生而奇妙。

这时,单禾悠好巧不巧来插科打诨了。

她又转了个身,嘴里支支吾吾,“爹、娘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看看我,我想你们了。”

江扼挥毫的手一顿。

心中默念:原来她是思念爹娘的。

接着她说,“孟辞书。”

江扼恰好写好最后一个字,孟辞书三个字落尽他耳朵里,他眸色一暗。

待僵硬地收好纸笔,他双目隐隐作痛,眉头半寸不松。

他手指捏着那一封信放在她枕边,单禾悠恢复得还不错,已经从鬼魅噩梦到了喋喋不休说真心话的环节。

飘飘然的心情,因为三个字噗地击破,跌落谷底。

他淤积一团燥郁的怒火,不知道往哪里挥发,将信纸叠好的动作也显得杂糅无章,纷繁错乱。

单禾悠继续说,“别回家,别回来。”

她皱了皱眉,语气还是真诚的规劝。

江扼直接冒犯,两手捧着她的脸,修长的指头硬生生掰直、揉顺了她的眉眼。

像捧着一块爱不释手的软玉,但这玉时不时嘴里说些不爱听的话,他烦,他皱起眉头,加紧力道捧住她脸,她知难而退般又换了个话题。

“柳霜,在我身边我就一点都不害怕。”

江扼照样捧住她的脸,她现在脑海里记忆翻转,各种人物登场亮相,她说说心里话很正常,但她到现在就没提过他。

江扼眸色冷淡,有了吃人不吐骨头的狠戾,宛若阎王府幽鬼哀哀丧丧的怨气。

若是有其他人待在这屋子里,一定会感觉背后莫名一凉,心里嘀咕着怕不是被死神盯上。

单禾悠又说,“夫子,我下次认真……”

江扼立刻紧紧捧住她的脸,略略将她的芙蓉玉面掰直,正对着他,她面色平淡,恍若无事发生。

江扼却再不能心如止水,装作无事发生。

她越是一脸轻松、一脸惬意的样子,江扼就莫名郁闷,烦躁还有不爽。

他真想两指捏住她脸颊的肉,再使劲一掐,看她吃痛。

他心情不悦,都是她惹得,那她不论身心总有一个要倒霉,要和他一样。

但不行,江扼仅仅只在头脑里想过了这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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