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送走了乔宏后,齐祀脸沉的可以滴水,头疼无比。
目光一转,落在榻上,声音冷的吓人:“把这张榻给孤丢了。”
钱来毫不意外,殿下公务繁忙,有时候累了会在书房的软榻上休息一二。
殿下喜洁,顺郡王满身脂粉气往上面躺,丢了榻都是轻的。
接着,殿下声音又传来:“把书房里里外外都打扫一遍。”
翌日早朝,齐祀的火气已经消了一大半。
下了朝,直奔紫宸宫,也不耽误时间,直接问庆云帝要了一个太医。
庆云帝上下打量,齐祀解释:“太医是给乔小姐备着。”
庆云帝绷住嘴角,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的诡异:“张来福,让太医院副的院判曹太医跟着太子回东宫。”
事情办成,齐祀行礼就要走。
庆云帝叫住:“朕这鸳鸯谱点的不错吧?”
齐祀当作没听见似的行礼告退。
回到东宫,齐祀又吩咐钱来,修缮东侧院,并在私库中选了许多东西,放进东侧院。
因为齐祀的要求高,修缮时间短,故人数就多了一倍。
人一多,动静难免就大些。
齐祀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勇毅侯所求之事,太过荒谬,他做不到。
念在他一片爱女之心,齐祀可以不计较,甚至在旁的地方下了功夫。
太医,修院,他会尽他所能的把乔初瑜养好。
至于乔初瑜能活多久,是她自己的命。
第三日,整个上京都知道了,太子殿下亲自问陛下要了副院判到东宫任职,还兴师动众的把东宫的一处院子修了。
为的都是那位快进门的侧妃。
整个上京都知道了,自然也传到了乔初瑜的耳朵里。
不过,她听到的很是夸张。
说她有倾城之姿,太子对她一见倾心,亲自向庆云帝求来赐婚。
这传言说的有鼻子有眼睛,就连她和太子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都编造好了。
若不是乔初瑜是本人,怕是就会相信了。
还说,太子和太子妃是逢场作戏,应付外人。
太子根本就不喜欢太子妃。
所以东宫三年无后。
听到这乔初瑜吓了一跳。
这从哪冒出来的留言,不是在给她挖坑吗?
这才几天,谣言就这样的离谱,这后面还不知会怎样。
最关键的是太子、太子妃还有其他人会不会误会,会不会觉得这谣言是她在后面推泼助澜。
乔初瑜打了个寒颤。
拉着珍珠和珊瑚,着急道:“快去请姑母和父亲。”
东宫。
今日,凌夫人上门。
没有提前递信,凌婉书根本不想见这位从小就不对付的继母,可传话的人说是凌夫人有紧急的事。
凌婉书权衡一二,还是让下人把人请进来。
凌夫人一进屋子,下人挥退后,开口就是质问,问她和太子是不是再逢场作戏。
凌婉书被打了一个猝不及防,神情慌乱片刻,就否认:“无稽之谈。”
“母亲请慎言。”
凌夫人凌厉的目光王过来,凌婉书不虞的蹙眉。
几瞬后,凌夫人收回目光,语气缓了缓:“京中那些谣言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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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的大臣进进出出,比往日多了一倍不止,凌婉书知道是为着南边水患的事情,只好等了又等。
等到天色暗了下来,派去打听的下人说前院应该是没人了,凌婉书一刻都不敢耽误的去了前院。
水患的事情商议了几天好不容易有了解决的办法,可满朝文武一言不发,却去治水的人迟迟未定,个个推三阻四,齐祀的眉头皱了一天。
下人来报太子妃来了,齐祀摁了摁眉心:“让太子妃进来。”
凌婉书是为谣言而来。
今日从继母那听到谣言,说乔家那位小姐殿下倾慕已久,是殿下求而不得的心上人。
至于她,是殿下是拗不过陛下皇后才娶的,迫于无奈,维护着体面。
凌婉书听完,罕见的沉默了。
前面一句有待考证,后面一句却是真的。
殿下娶她,是无奈之举,做出伉俪情深的样子是为了堵皇后和外面人的嘴,有个由头不用再纳旁的妾室。
殿下对乔小姐的种种她看在眼里,前面一句也未必是假的。
在继母那她矢口否认,强硬的把人送出东宫,但殿下这,她得来问问。
知道齐祀有政务,凌婉书言简意赅:“殿下,臣妾最近听了一些谣言,不知真假,特想来向殿下求证。”
齐祀:“说。”
“自从殿下为乔小姐求医修院,上京有风言风语,说乔小姐是殿下求而不得的心上人。”
齐祀一愣,淡淡一笑,漠声道:“太子妃,管好分内的事。”
眸子中的警告让凌婉书怔了下,有些失态:“臣妾知晓。”
齐祀收回视线:“太子妃还有事吗?”
凌婉书浅笑,恢复了端庄的模样:“无事了,臣妾告退。”
凌婉书出了书房,齐祀看向钱来:“谣言是怎么回事?”
钱来一脸苦相:“自从前几日曹太医入府,东侧院修院,外面就传出了些不实的谣言,后面不知怎的,就越传越大,传的愈发离谱。”
齐祀头疼:“为何不早早来报。”
钱来声音弱了些:“殿下……今日都在处理政务。”
南边水患让殿下黑了几日的脸,没个定论,今日因为左相动了几次怒,钱来不敢去触霉头。
且殿下前几日还吩咐要动静大些。
他没弄清殿下的心思,他就暂且按下。
齐祀:“把谣言查清楚,自行去领罚。”
钱来松口气,殿下的自行领罚,面子上过的去就行。
正院,凌婉书刚坐下,茯苓急冲冲道:“娘娘,殿下怎么说?”
凌婉书没回答,反而道:“去查查这谣言的起源。”
来势汹汹,绝不是是京中人闲言几句。
思量后,又道:“若是察觉到殿下那也派了人,就收手。”
茯苓应下,担心的看着凌婉书:“娘娘,凌家那边还等着娘娘的交代。”
凌婉书冷笑一声:“是凌家要给本宫交代,不是本宫给他们交代。”
今日若不是受凌家的拖累,殿下对她的态度也不至于如此。
南边水患,凌家派人出面最为合适,可凌家推三阻四,
就是泥人也有三分气性,更别说是殿下了。
自她嫁给殿下,凌家借着殿下的名头在外面也做成了许多事,好处更是只多不少。
可正真为殿下做的事,少之又少。
殿下不否认谣言,就是殿下借着她在警告凌家。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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