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无己:“……”
他从当上三清掌门后就没受过这种奇耻大辱,即便中毒遭人围攻时,他也是准备站着死的。
两个系着黄腰带的弟子把他从大殿前拖走,押进偏院,按在石凳上,提着两只泡着荆条的木桶就走了过来。殊无己下意识要念咒,冰冷的系统音打破了他的幻想:
【您不在战斗状态,无法使用技能。】
他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时候两个弟子已经走过来按住了他的肩膀,另外两个要按他的腿,一左一右两名身形粗壮的火工道人从桶里抽出荆条,照着他面前一甩,“呼哧”一声,甩掉刑具上的水。
殊无己的眼神飞快地从他们身上掠过,火工道人察觉到他的目光,冲他同情地笑了笑,然后走向他的身后。
就当他怀疑自己的一世英名要毁于一旦时,余光中他瞥见一个小小的,生怕你能看见的“跳过”按钮。
殊无己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点了上去。
【精彩剧情不容错过,您确定要跳过吗?】
殊无己面无表情:“跳过。”
眼前的画面一下子黑了下去,殊无己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他被传送回三清观门前,进入了门派剧情的结算页面,探虚尘和明玉剑自动修复后,出现在他的武器背包里,还有一个崭新的称号:[鞭数十,驱之别院]
殊无己无语地关掉结算界面,接着弹出的是留言板,第一条点赞最多的留言只有金光闪闪两个大字:
三清打杂弟子:爽吗?[微笑]
殊无己:“……”
春风十里:[微笑][微笑][微笑]
春风十里:顺便一提,隔壁五岳派的入门礼物是一套新时装[微笑]
三清打杂弟子:那么我们的入门礼物是什么?[微笑]
七日:那么我们的入门礼物是什么?[微笑]
不见岳:那么我们的入门礼物是什么?[微笑]
用户已被封禁:谢邀,很爽,谢谢殊掌门,正在无限循环播放中[热吻][热吻]
不见岳:诡计多端的M。
殊无己的娇妻:不要再说了,平心而论,你们就真的没有爽到吗?
下面附着一张截图:殊无己抱着头顶[殊无己的娇妻]之人,低头吻着他的嘴唇,雪白的长发垂下来,罩了“娇妻”一身。
不见岳:震惊,怎么卡出来的。
殊无己的娇妻:[害羞]只要故意让蝎子咬中嘴唇就好了。[害羞][害羞][害羞]
不见岳:……
用户已被封禁:……
滴滴答答的风:……
用户已被封禁:突然理解纪望春,他只是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用户已被封禁:爱上了一个上一秒亲嘴下一秒就用鞭子抽人的毒妇。
殊无己摇了摇头,不忍直视地打开了留言板,用他刚刚摸索出来的办法一笔一划慢吞吞地敲起了输入板:
殊渺:伤风败俗
殊渺:尔等如此安能得道
他慢吞吞地把留言发了出去,接着就在这留言板前打坐,等待回复,然而这群同门好像没看到他似的开始往更限制级的方向聊得火热,他忍不住又发了一遍,紧接着:
[殊无己的娇妻]给你点了一个踩。
殊无己:“?”
殊无己的娇妻:我要写我日殊无己的黄文了,想看的扣1。
殊无己大受震撼,他甚至觉得有必要把这些名字记到他那份用于复仇的名单上,等他重登三清掌门之位后,一个个逮出来清理门户。
然后他得把鞭刑废了。
就在他面沉如水地记名字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横生出来,关掉了他眼前的留言板。
他抬起头,秦不赦正背着月色,站在他面前。
秦老板没再穿那身浮夸的轻甲,而是换了一身剑袖骑射服,衣白如雪,衣袂翻飞间隐现深蓝色莲纹滚边,干练异常又不失雍容。
他朝殊无己点了点头,算作是打招呼。
殊无己困惑道:“你为何会在三清观?”
“打坐。”秦不赦言简意赅,“在不同门派打坐可以获得不同的属性加成。现在这里人少。”
殊无己了然,又略觉不悦:“你是五岳弟子,也知晨起早课,三清满门却睡得一个醒着的都没有。”
秦不赦闻言笑了,剑眉舒展,看起来又是更年轻了几分。
“我师父很严厉。”他说,“寅时晨功,晚一息也不行。”
殊无己赞许地点了点头,接着,他从秦不赦眼里看到了几分莫名其妙的雀跃。
“坐打完了?”他问,“可还有何话要说?”
“没。”秦不赦说,“辰时将至,每天的主线任务会在山下的半壶酒馆发布。如果你不急着下线,我们可以一起过去。”
殊无己看了他一眼:“自然可以。我对此处不熟,要麻烦秦先生带路了。”
“左上角有地图。”秦不赦说,“你点开它,找到‘淮阳’一带,有座‘万顷山’,山顶上有一个门形的图标,那个东西和传送咒效果类似……”
他还没说完,白发道人已经“唰”的一声消失在了眼前。
秦不赦摇摇头,提起剑也跟了过去,传送阵亮起的一瞬间,他就意识到了不妙。
万顷山在下大雪。
他吐出一口气,水珠立刻在空中凝结成了冰粒,他转头去找殊无己,却没找到任何人影。
秦不赦点开坐骑“踏月行”,踩着月亮飞快地驰向万顷山的复活点绝顷寒潭,果然在漆黑的水潭边找到了正在光速掉血的殊无己。
殊无己的脸色惨白异常,他倒是不怕痛,就是这彻骨的寒冷让他想起了毒发肺腑的那段时日,好像全身的骨头和血液都被冻成冰碴子,脚趾踩在地上都不敢踩实,好像一用力,人就要碎了。
一只光滑的葫芦送到他的嘴边。
秦不赦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喝。”
他知道这个大概又是什么“气血食品”,他看着自己又要归零的生命值,抖若筛糠地想接过酒葫芦。
秦不赦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硬是把壶嘴塞进了他嘴里,逼他就这么仰着脖子喝了两口热酒。
血条一下子回满了,但因为负状态【寒冷】仍然让他不停地掉血。
秦不赦这才把葫芦塞进他手里:“慢慢喝。”
“这酒——”殊无己嘴唇微颤。
“是素酒。”秦不赦飞快地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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