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午的经验,下午时的清理便快了很多。
不管是说故事还是后面的笑闹,都没耽误几人在夕阳来临前把整条街道全部清理干净。
井野自然不会真的像当时说的气话一样,专门还把鸣人的那份挑出来,让他一个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摸索着清理。
毕竟是和他们同样大小的小孩,万一出了点什么事呢?
那样裕子肯定会难过的,井野在心里给自己找补。
这时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
裕子还要继续请他们吃饭,但这次三人一致摇头,连从来不和‘吃’过不去的丁次也为难的拒绝了。
“上午已经没回去吃饭,晚上还不回的话,就又要被说成一天到晚不回家了。”
裕子这才恍然想起,井野他们与自己不同,整整一天都在外面不着家,父母家人肯定会担心的。
几人热热闹闹的告别(主要还是井野热热闹闹的向裕子告别),就沿着相反的路线结伴回家了。
落日前最后的太阳已经变成了一种火烧一样的橙红,斜照着来来往往的人,也照出了各式各样的影子。
属于他们的影子十分好认,三个差不多大的萝卜头,影子也是差不多的长短,偶有错位也只是错了大半个头。
一个一走一跳,影子就跟着一上一下,一个的头发很是显眼,影子的发型也像颗巨大钝化的菠萝。
然后就是很敦实的一个黑影,跟着丁次的动作往嘴里填着离开时裕子送给他的饼干。
裕子想,他们的影子,还有其他人的影子都有目标的走在餐馆或归家的路上。
她的目标大概已经完成了,但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呢?
这突如其来的念头使得她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空虚。
但马上,过去学习的情绪调节课便在此时起了用途。
她的脑子转过了那个坎。
什么时候回家她不能决定,但是她在这里发呆时间的长短,却直接决定着能不能赶在市场关闭前买到菜,以及鸣人今晚会不会饿肚子。
她一路半跑半走的回到了家,将楼下的门打开又将卧室阳台的玻璃推拉窗打开,然后就一边整理东西一边等待着鸣人。
但今天的鸣人却像是失约了一样,太阳橙红色的边落到了地平线的那边时,往常那个熟悉的身影却还是没有出现。
他往常是这个时候过来的吗?
等着等着,裕子也觉得糊涂起来。
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今天接待了井野他们,屋子里的水果点心差不多都被消耗掉了,她得重新补一些回来。
同时还要多买些糖果饼干给鸣人备着,好让他以后来不及吃饭时可以随时吃点别的什么垫一垫肚子。
裕子独自出去了。
没有了鸣人在身边,过去那些魔法一样的磁场现象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有人看她也没有人关注她,把同样蓝的发黑的披肩往头上一遮,裕子小小的身影立刻便被人群吞没得没了踪影。
裕子和往常一样先去了熟悉的店铺,买了熟悉的肉菜。
摊子的老板看看她又看看她空荡荡的身后,谁都没有说些什么。
再接着她去买果汁、牛奶、糕点。
这一兜菜已经让她的手指头被勒的发麻发凉,裕子实在没有力气同时再拎自己买的这一兜东西了。
她仰着脸和老板细声细气的商量,能不能把这些付过钱的东西寄存一下,要不了多久,她送完手上的这些回家,就来接店里的这些。
店员看着她这个小孩子也是一副为难的表情,说,要不小朋友你找个其他店放一下吧,我们就要关门了。
裕子就这样拖着两大袋东西看着街道发呆。
就在她纠结着是花些钱拖人帮她照看一下,还是丢个人,像换左右手一样一袋换一袋的交替着拎回去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又站到她的身旁,把两个袋子全部拎了起来。
“是回家吗?”男孩照旧穿着深蓝色的族服,头发在后面松松扎了个辫子,影子一样不知道从哪块黑暗里突兀的钻了出来。
裕子向后看看,他今天没有带他的弟弟。
“是的,还是回家,麻烦鼬了。”
男孩摇摇头,控制着让步子缓下来,走到了她的身边。
“今天佐助没有跟过来吗?”
他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真切了一些:“嗯,我刚结束任务回来,那孩子现在应该还不清楚我回村呢。”
假如这是在她之前的世界,听到这种话,一般都会关心的询问一下任务难不难做,有没有遇到棘手的麻烦,需不需要帮助,
可在这个世界里,哪怕没有人对裕子明言,她也模糊明白只要是跟‘任务’‘忍者’扯上关系的,都不能多加询问。
尤其是她这种并不是在木叶长大的人,在那些‘忍者’面前,更是要少问少说。
因此裕子只是‘哦’了一下,歉意道:“那真是不好意思,耽误你回家休息的时间了。”
鼬自然说没有关系。
然后两人便都安静了下去,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
到了楼下,鼬依旧像前一次那样轻声询问是否要帮她提到楼上家里。
这次裕子点头同意了。
毕竟是第二次帮她,不请人到家里坐坐喝杯茶实在说不过去。
不过鼬反而拒绝了她的邀请。
男孩温柔却坚定的笑笑:“抱歉,下次吧,时间不早了,再晚的话佐助可能就要休息了。”
裕子明白了,鼬应该是一位非常称职的哥哥,她只好再次为耽误他的时间而道歉。
裕子家的楼梯是半敞开式的,她走时只关掉了屋子里的灯,楼梯里的灯一直在亮着。
今年的秋天格外的冷,十月的夜间已经有了冻人的寒意,头顶雪白的灯光落下来,让冷意更甚。
鼬对着面前因歉意低下的头颅,微微有些叹息。
他在此刻发现裕子对待他时,好像永远都是这幅多礼而真诚的面孔。
他不傻,他知道这同样也代表着生疏。
宇智波族内的那些传言他也听说过,即使父亲已经在明面上禁止,但私下的传言仍旧散播开来。
宇智波鼬在这一刻忽然感到一种悲哀。
他想其实最初他的家族并不是这个样子。
宇智波虽然排外,但对于留着同样血脉的族人,他们还是会尽力宽容的,更何况菱川裕子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童。
她来得太不巧了,正撞上这个九尾袭村,被高层排挤打压的宇智波。
这时的宇智波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了,现在的族地里,暗处激进派试图用战争夺回荣耀的宣誓已然占领了优势。
所有的宇智波都在等待着一场无法预料生死,不知何时会开启的战斗,这让他们的神经紧绷,让他们极度的暴躁,外界的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他们顷刻间抱团攻击起他人来。
菱川裕子永远都不会知道,家族中为这一份外流的血脉开了多少场大大小小的会议,又设想了多少关于村子,关于夺取宇智波血继的阴谋。
她母亲是怎么从小队其他忍者里假死脱身的?
当时村子里有没有发现疑点却向他们隐瞒了一些事情?
为什么已经隐姓埋名的他们又被杀害?
普通的浪忍哪来的实力与一个开眼的宇智波同归于尽?
最重要的是她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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