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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逢知音

小说:

和锦衣卫死对头在一起了

作者:

典墨换酒

分类:

现代言情

她被阍者带到了一间厅堂,她抬眼望去,厅堂内花窗下设了一四方桌,桌前那人听见阍者通传,竟是头也不抬的继续誊抄手边的名录。阍者将人带到厅堂就转身下去了。

赵柔柯想,这人想必就是书院的典谒了。一个典谒态度竟然傲慢至此,倒是让她有些担忧书院如今的光景了。

只是如今要进翰林画院,无境书院是唯一的办法,只有它,可以让女子参加翰林画院考试。这些年来,从考试的画卷来看,无境书院学子的优秀有目共睹,即便画院再如何压制女子,迫于现实,十中也有二到三成的人是来自无境书院。能与男子一起为官,因此太多的女子都想要成为那十之二三。于她,她是势在必得。

正要开口说明来意,便被那典谒的问话声打断了。

“既是来报名书院的入学考,不知姑娘来自哪门哪府?”

赵柔柯忍不住要冷笑,还真如她先前所想,这里成了看人下菜碟的地方。

那人见她只身前来,身上无钗环首饰,身后无家仆小厮,便也猜到了。便继续问,“那可有举荐信?”

举荐信,她只在倚月楼里做过挂名画师,难不成让那倚月楼的老鸨为她写信作保?那怕她拿出那信就会被赶出去。

她唇角勾起笑,声音却是冷的。

“素来听闻无境书院只认前来求学之人的品行与才能,可从未听说过要看人门楣,经人举荐才能迈进这门槛。”

刘典谒像是早就司空见惯,顿了笔,终于舍得从那桌案上抬起头看她一眼,声音没什么起伏,“姑娘与我说不着这些,若是没有举荐信,便回吧。”

要说从前这无境书院确实是只要一心求学,书院来者不拒。只是近年来随着书院的名气上涨,一些高门显户看中这里,他们想让自己的女儿来此镀金。

进不进那翰林画院倒是次要的,只要进了这无境书院,待个一两年,便也有了一份才女之名傍身,身价自然也能水涨船高。这些话刘典谒只在自己心里盘旋了一番,他在这书院也只是赚点微薄薪水,犯不着因为这话丢了差事。

赵柔柯现在心间一团乱麻。怪只怪她往日只钻研技法,一心准备入学考,可从来没细想过这里面的弯弯绕。

唯一一所女子书院的开设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份唯一从来不会倾斜于普通女子。有普通女子拿它当成唯一可以看见天光的梯,也有贵女拿它为自己的未来添妆。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赵柔柯告诉自己。如今她无门无府,身上还有个死囚的身份。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与赵家扯上关系的。

正在思索间,阍者从厅堂外机急匆匆的跑进来,在那典谒耳边低语了几句,因为离得有一些距离,赵柔柯没听清。

那阍者说完从袖囊里抽出一封信递给了典谒,他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从那信封中将信抽出,抖开,扫眼看去。

只见他眉目在看到信上字迹时,突生几分肃然与惊惧,竟是将信重新折好,放进了信封,然后从那椅子上站起身来,朝着赵柔柯一拜。

赵柔柯倒被这一拜退后了几步,什么情况?

“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姑娘早该拿出周大人的举荐信,何苦生出这样一场误会?”

周大人?她只思索了一瞬。还能有哪个周大人,除了周啸阑她在这京师中也不认识其他的手眼通天,只一封信就让人改了态度的人物。

只是他是如何得知她要来无境书院?难不成从一开始就在怀疑她?什么时候怀疑的?赵柔柯满腹疑问,只是她现下没有再去找一位举荐人的能力,也就顺着那人说出门太着急,忘在家了。

那典谒见有了举荐信,并且举荐人还是锦衣卫指挥使,自然不敢怠慢,当下就与赵柔柯走了登记流程。

莫名其妙承了周啸阑一个人情,赵柔柯心里一股气上不来又下不去,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让她心里十分憋闷。

回到周府时,已经到了晚膳时间,胡氏已经在正厅等着了,管家周伯吩咐下人将饭菜端上来,正要退下去。赵柔柯环视了一圈发现周啸阑不在,便问道:“今日他还未回来么?”周伯回道:“少爷下午回来了一趟,后来又走了,据说要去江州办差。”

赵柔柯点了点头。那日见周啸阑看见那兰花神情变成那个样子,她就已经猜到那方锦帕所牵涉的不简单。“赵柔柯”已经作为赵家家眷死过一回了,活下来的她,不可再卷进这漩涡中。

见管家周伯下去了才对胡氏说:“三娘,你我二人在这府中长此以往多有不便,我在外面赁下了一方院子,已经付了定金,待到周啸阑回来,向他当面告辞,我们就搬过去。”赵柔柯本来想着一走了之,只是白吃白喝这么长时间,周啸阑又在黑衣人的掌下救了她一命,如今进无境书院还承了他好大一个人情。她的脸皮是绝对没有厚到不告而别的。

胡氏听她这么说,眉间露出几分担忧之色。其实这几天她也考虑过,赵柔柯是个未出阁的女子,住在周家长此以往肯定不行。只是赵府出了这事,她的娘家人知道她没死,躲她都来不及,是不可能接济她的。她本来想着如果没有容身之处,就带着她去往一位远亲家中,那位远亲家在乡下,不了解京师局势,也能接济她们一段时间。

想到此处,她也没有直接问,斟酌了一会儿才说:“三娘知道你从小受了委屈,只是眼下虽是危急关头,还是要守的做人做事的底线。”

赵柔柯立刻明白胡氏所说。不怪胡氏这样猜测她,从小她在赵府话就不多,胡氏虽待她好,但是很多时候也要看大夫人眼色讨生活,因此,替倚月楼作画这事她没和她说。还有一点就是胡氏若是知道她出入青楼这等场合,一时半会儿是接受不了的。因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赵柔柯拍了拍胡氏的手,让她宽心。然后和她大致讲了这几年画画挣了不少钱有了一些积攒,讲述过程中隐去了倚月楼的事,胡氏听了才一颗心放下来。

翌日。晨光洒在周府偏院。赵柔柯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这两日青叶没有再像尾巴似的跟着她,她轻松不少。昨日和胡氏商量好,带她去看看那院子,再为她二人置办一些衣裳。她如今还是觉得穿男装更为方便。

麻溜洗漱完毕,见胡氏早已起了,胡氏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两顶帷帽,赵柔柯一时之间也拗不过她,只好戴上。毕竟在胡氏眼中,未出阁的女儿家抛头露面是天大的事。

两位再怎么样也是周啸阑的客人,如今周啸阑不在,周伯不放心二人就这样出府,在赵柔柯好说歹说下,最后还是像上次她出府一样,派了个府兵悄悄保护着。

嘉善坊。

近日天气越发热了,赵柔柯和胡氏走了好长时间,身上已是一片汗涔涔,再加上晨起也没有在府里垫垫肚子,眼下又饿又热。

赵柔柯拉着胡氏在街角的一方小摊前坐下,赵柔柯招呼摊主,“来两碗槐叶冷陶。”不多时,两碗翠色吃食就端了上来,想来是从井水中镇了许久,入口的冰凉之感,加上槐叶的清爽,让满身热气顿消。

赵柔柯将帷帽掀开,不管不顾地吃起来。胡氏是守规矩的传统闺秀,这等在街边和男子同食,还是第一次。因此,虽有几分不自在,却也觉得很是稀奇。不肖一刻钟,两碗冷食就已见了底。

刚要站起身,只见一个身影扑过来,那人怀中抱了一堆卷轴,赵柔柯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和那人头对头的一相撞。

二人互相捂着额头,嘶了一声。赵柔柯还没从这疼中缓过来,就听见一声高了八度的喊叫:“我的画!”是一个年纪和她相仿的女子,她正瞪着眼睛看向赵柔柯的脚下。

脚下那卷轴不知什么时候摊开了,她踩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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