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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第 83 章

小说:

和锦衣卫死对头在一起了

作者:

典墨换酒

分类:

现代言情

“还是不招么?”

赵柔柯从一堆卷宗中抬起头来问阿七。

高虎已经入狱,可他只认下自己打劫的罪行,至于背后是否有人,只字不提。

阿七摇摇头,“此人作恶多端,是个不怕死的。”

赵柔柯搁下笔,嘴角轻扬,“哦?这种人不怕死,却怕辱。”

那日押送高虎回来的场面还历历在目,许多人围在两侧观看,似乎有百姓不敢相信他已经伏法,只敢在一旁议论。

“你将高虎还有其余二人,扒光衣物,找一处闹市,每人身上挂块牌子,依次写明黑风寨大当家、二当家、三当家。”

“记得,得要是那种平民百姓都去的地方。将此三人的罪行,哦不。是此三人的威风事迹找人日日在边上诵读,务必要大声。尤其是被女子用发簪伤到爬不起来这段,可以稍加润色夸张,大肆渲染。”

“诵读之人,每隔两日一换,不从县衙找,就从民间找。专找被高虎等人欺压过的,有应征者给予银钱。”

反正高虎等人被掩了口,辩解又辩解不出来,只能认下。

这等事情一出,敢作恶的都得掂量一番,被抓住了,等待他们的可不是只吃牢饭而已。毕竟,树要皮,人更要脸。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高虎几人自认是豪杰,越是这样的,越好面子,让他们这般模样,不如一刀斩了痛快。

可她就不。

“这段时日天气热,吩咐下去,昼夜各交一班。直到他肯说为止。”

见阿七不回话,赵柔柯皱眉看去,“怎地?我所说的可有疑惑?”

阿七摇头,回了声:“没有。”

从前在锦衣卫,北镇抚司审犯人的花样可比这狠多了,可这招嘛。不狠,就是.......

他在内心就是了半天,也没就是个所以然出来。

赵柔柯垂下头,将官印印在一方信函上,递给阿七。

自从黑风寨回来之后,那群地窖中的乡民已经被救出安置在临时搭建的草棚之中。赵柔柯本打算将官仓开放,用以放粮,可官仓的粮全部都是发霉的陈粮。真是,好大的胆子。

这种粮食肯定不能发下去,是以她只有去临近的州县去借粮。

她仔细查看了历年的水患情况,有一条名为白云江流经桑林、丰县等多个县城。导致水患的地方,最初其实是一处白云江的浅水湾,后来因为泥沙淤积,成为一片湖泊,因为形状状似梧桐叶,被称为桐叶湖。

如果不是因为春夏多雨,这处倒是一片好风景。

可坏就坏在,这桐叶湖的周边有山,每到多雨季节,山洪倾泻而下,直接灌进了湖内,水位猛涨,倒灌农田。并且水底经多年生长了大片植物,此类植物根系发达,生长迅猛,加上湖底泥沙,在湖底越积越厚。经年累月,水患不断。

她想到此事就分外头疼,只是事情需得一件一件做。

“别人我不放心,此回你亲自押粮回来。”

她想起这段时日在县衙的日子,忍不住开口:

“这县衙的人分外团结,对我这个知县大人表面恭敬,可我想知道的,各个都在绕弯子,太极打得一套套的。有意思。”

她好歹一个朝廷命官来此就任,这群人前倨后恭,当真是......狂妄啊。

“可要我对下面的人上些手段?”阿七问道。

“不必。问不出什么,还招人恨,他们打太极,我们也打太极。这里的人问不出,就去外面。”

“这几天我是发现了,只要穿了这身官服,乡民见我都绕着走。可想以前来上任的都是来压榨油水的,榨干一波,走人。”

她摇头叹息,难怪这地方越来越穷苦。

“押粮回来之后,你我下乡去转转。到时候那县丞定跟着,寻个机会甩开他,否则没人说实话。”

赵柔柯不信一个毫无背景的土匪能够在当地作恶,知州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桑林县这些时日,她对这郴州知州也有所了解,性子懦弱,不太像是会干出借赈灾免税大肆敛财之人。那这些钱财都进了谁的口袋,又是谁借了高虎这一等人的胆?

桑林县近三年,圣上早已下旨根据各乡,各村受灾等级减免税赋,最高减免七成。而受灾最严重的地方,也就是蒋山所在之地的蒋家村,他们是不但减免了税赋,朝廷还发放了赈灾银。怎么能苦到孩童饿死,乡民上山做匪?

“是。”阿七回道。

“对了,京师的信送出去了么?”

“送出去了。现下应是收到了。”

不知心棠和思朝如何了?还有......周啸阑。

她摩挲着官袖下藏着的信封,想了又想,还是没能递出。

罢了。就这般吧。她做了这些,他定是恨极了她。

*

京师,翰林院。

陆心棠进入这翰林院时日并不长,却是日日忙的脚不沾地。下月便是夏至,有一场祭土活动,为了祈求五谷丰登,国土安宁,是以这几日她都在忙着写祝词。

其实写祝词这活,本轮不到她。

她本来的活就是给上官打杂,做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赚点月俸,还不用担什么责。她整日喜滋滋的,虽然月俸少得可怜,但是好在上官是个好上官,她过的自在得很。

因而她很满意这份差事,她本就是庶吉士出身,进入这等地方是祖坟冒青烟。她姐姐在家乡大摆宴席,替她阿姐赚足了面子,这已然足够,便就想本分做事,没什么大追求。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

她初进翰林,就得罪了一人。

韩时安,今科状元,鹤鸣府学出来的三甲第一名。

怎么得罪的呢?其实说来也巧,就是同僚之间闲聊,她多了句嘴,恰巧给本人听见。

她其实跟韩时安并无瓜葛,可从前在书院时,有一年冬至休沐日,她跟思朝去湖心亭赏雪,她跟此人打了个照面。

那场见面十分不愉快,当时她手中拿着一串糖葫芦,糖渍蹭到了韩时安的大氅上。她连连道歉,那人眉目冷淡,神情凉薄,简直要将人冻死。

她拿着袖子替他擦那污痕,却越擦越狼狈,韩时安的脸色也越来越差。

她讪笑:“这位兄台,实在对不住。不如你脱下来,我带回去给你洗净。”

等了许久,才听到那人垂眼看了那处脏污,皱着眉头,眼神都没分她一个。

“不必。”

不必就不必。

可这厮,离开前她竟亲眼看到他将那大氅给扔了。扔了!

浪费!

她这辈子最恨目中无人,肆意浪费之辈。

韩时安偏偏两样占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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