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花瓶进来的灶门花子看到你一脸菜色地捂着腹部,又看到灶门六太眨着一双纯洁的大眼睛,伸着手等着你给他抱抱,一脸莫名地回头看向自家二姐。
灶门花子放下花瓶,捂着额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六太,宁宁姐现在还没恢复过来。快过来,我给你吃金平糖。”
你压下疼痛,摸了摸一脸失落的灶门六太,他才恋恋不舍地跑向灶门花子。
“花子,祢豆子跟炭十郎叔叔呢?”
总算等到一个忙完了的,你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灶门花子刚准备坐下,听到你的询问后动作一顿,她眼神飘忽,模模糊糊地解释:“这个嘛,爸爸他接受了鬼杀队的邀请,现在正在教导一些鬼杀队队员精炼呼吸法,研发新的剑技什么的。
“至于祢豆子姐姐啊……”
灶门花子不说话了,拿起床头柜上的梨子开始削皮。
“宁宁姐姐,你喜欢吃梨子吗?这个好甜的,是蝴蝶香奈惠姐姐种的呢!”
你无言地盯着灶门花子,她快把梨子看穿了都没敢对上你的眼。
“祢豆子姐姐跟炭治郎哥哥吵架,离家出走了哦。”
一把熟悉的嗓音拯救了挣扎种的灶门花子,灶门茂悠悠从床边探出脑袋,你都不知道他何时跑到这里的:“当时闹得可凶了呢,所有人都被祢豆子姐姐生气的模样吓得发抖。”
啥,离家出走,灶门祢豆子?
真是小众的词汇,你莫不是还在做梦——这一定是鬼舞辻无惨噩梦的延伸。
你卷起你的小铺盖,躺进被窝,安详地闭上双眼:“起猛了,我原来在梦里,晚安。”
“等等等等等……别睡啊宁宁姐姐,这真是真的,我可没撒谎!”灶门茂看你不信,连忙伸手拉你,“炭治郎哥哥在宁宁姐姐你受伤之后一直很消沉,祢豆子姐姐一开始还安慰鼓励了炭治郎哥哥,结果哥哥不仅没有缓过来,反而更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了,完全把责任推在自己身上……”
灶门花子停下了削梨子皮逃避大法,她不高兴地瞪了灶门茂一眼:“茂!”
灶门茂紧急停止,吃了螺丝咬到了舌尖,吐着舌头可怜巴巴地看向姐姐灶门花子。
自灶门祢豆子这位长姐“离家出走”后,家中“姐姐”的位置理所当然地落在了灶门花子的头上。没多久,她便完全掌握了如何成为一位合格的姐姐:对弟弟的绝对血脉压制。
你刚刚苏醒,本来就需要照顾。在这个时候跟你说家中有人因你吵架,因你而离去。就算你并非是直接原因,这不还是纯心添堵吗!
灶门茂,你的脑袋真的太直了!
看懂了来自亲亲二姐冒火眼中的潜在含义,灶门茂连忙接过削梨子皮的任务,低眉耷眼的精心雕刻手中的小玩意儿,呼吸声都放慢了不止一点。
你从被子中探出毛绒绒的脑袋,眼睛睁得大大的,看明白了姐弟二人间互动下的眉眼官司。
“没关系花子,我想知道原因。”你伸出手抓向灶门花子带着茧却依然柔软的小手,轻轻晃了晃。
一个月的昏迷让你的手变白了几度,但并非是健康的白,肤色中夹杂着一点青灰。光是一只从被窝中探出的手臂,皮肤上遍布大大小小的肉色疤痕,有的会随着时间流逝没入你的皮肉,有的则永远成为了你光荣的勋章。
灶门花子回握你粗糙泛着凉意的手,眼前变得模糊起来。
“茂,你说吧。”
在灶门茂的口中,你渐渐弄清楚了整个故事的全貌。
被你护在身下,觉得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的灶门炭治郎消沉了数天,在伤还未完全好时便找到了救命恩人富冈义勇。
在灶门炭治郎认真恳求下,富冈义勇为灶门炭治郎联系了曾是水柱的鳞泷左近次。
以上这些都是你之前模模糊糊听到的,灶门茂补充了其中的细节:
也是凑巧,鳞泷左近次被主公邀请前来商讨重事,刚好就在蝶屋附近。
鳞泷左近次亲自到访考验了一番灶门炭治郎,并表示这几个月会短暂停留在蝶屋,灶门炭治郎本来要去的狭雾山自然也不用去了。
蝶屋所处的环境没有狭雾山的训练环境那么好,但这并不代表灶门炭治郎的训练就很轻松。
在蝴蝶忍的热心资助下,灶门炭治郎在下山提高体能的训练中,躲避真刀陷阱与竹鞭抽打已是基础。现在的他不仅要预防陷阱、道路上设置的随机毒物,还要躲开来自四面八方的暗器攻击。
还别忘了蝶屋从不缺养病后恢复身体机能的队员们,让复健的他们对付灶门炭治郎,既能热身还能锻炼后辈,双赢。
就在这三方压力下,灶门炭治郎依旧每天完成了训练。
一开始,大家对于灶门炭治郎的“拼命”行为并未发表反对意见。你与灶门炭十郎的伤太过刺眼,所有人都不好受,每个人都在尽自己所能地提高自身、帮助他人,拼命劲谁也不输谁。
可随着灶门炭治郎身上迟迟不见好的伤,与弟弟妹妹们互动时压抑不住的呼痛声。所有人渐渐意识到了一件事:灶门炭治郎的训练肯定不止明面上的那些。
在某天晚上抓住带伤训练的灶门炭治郎后,灶门祢豆子发火了。
这位表里如一温柔善良的女孩子,一改往日的包容温和,漂亮的脸蛋上没有一点表情。
她执着地让灶门炭治郎做出保证,保证以后不会这么拼命。
不会撒谎的灶门炭治郎整张脸脸都歪成漩涡,被自家妹妹压在角落无处可逃,满头大汗。即便如此,他都不肯说出一句保证。
二人僵持了很久,久到天空从白色染上黑,久到想劝阻的人都变得疲惫。
灶门家的其他孩子只能一脸茫然地捂着胸口、揪着衣角,满脸不安地待在灶门葵枝的身后。
在灶门炭十郎摇头表明不会掺和这对兄妹的争吵后,想要劝架的孩子们也只能继续保持观望的立场。
明明没有过多的争吵,也没让过多人知晓,这场灶门炭治郎与灶门祢豆子之间的“战争”,连鳞泷左近次都跑来充当和事佬。
这场争吵僵持到现在也没有一个结果。
灶门祢豆子的气愤,就算没有灶门炭治郎那灵敏的鼻子,任何人都可以轻易嗅出来。
可她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对任何人摆脸色。
灶门祢豆子沉默地干活,干对她而言最重的活。
从那之后,在蝶屋的后院里,修整的鬼杀队成员们总会看到一位年纪轻轻的女孩子,从白天到黄昏,不断地挥舞着斧头。
成堆的木材堆积在身材瘦弱的女孩身侧,如同堡垒般隔绝了所有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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