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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真皇子,请登基!》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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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集/三千万古代pa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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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

朝堂之上,京内各路大臣悉数尽至。

此时皇子未至,众多大臣于殿中低声地叽叽喳喳。

对于大清晨忽被告知提前上朝一事,或许其中有些人知道了具体缘由,可对于更多大臣来说,一切消息都仍藏在雾里。

就在这时,数道沉稳的脚步声踏踏而来。

众臣面色一凛,立马各自端正站好,齐齐朝着同一个方向看去。

只见一位平日并不常露于人前的皇子面如冠玉,从容不迫地走入殿内,一名年轻而少有表情的将军披甲护卫身旁,祁相于方尚书令紧随其后,一同进入了殿内。

“那是……程家的小将军!”

“祁相?!方尚书令?!他们不是……”

这幅人员配置立马就引起了众臣间的波澜。

众所周知,祁相是大皇子麾下重臣,程家支撑起了二皇子麾下的半边天,方尚书令则是五皇子最为信任的心腹,如今怎么……怎么……

怎么竟都聚集在了第四位皇子的身旁?!

大臣们自然是认得出七皇子的。

可正是因为认出了七皇子,一切才显得如此荒诞。

七皇子直至昨日,不都还传闻说重病在床,连床都下不了吗?怎么如今竟能这般面色红润地站在他们面前,还是在今日这样……敏感的时间上!

朝臣震惊,蔺辰却没给他们细思的机会。

他自然地坐到龙椅旁侧的宝座上,而后手一挥,以往一直跟随在先帝身边的老太监便上前一步,高声说道:“陛下龙驭上宾,七皇子奉遗诏主持朝会,众臣肃静!喧哗者以谋逆论罪!”

霎时间,全场寂静无声。

可众臣目光之间的震惊之色,比起方才有增无减。

蔺辰目光一扫群臣,不急不缓地从袖中取出遗诏。

他清晰地高声开口:“父皇昨夜驾崩,临终前立孤为储。遗诏在此,祁、方、程、黎等十数位大人已见证、签名,请众卿传阅。”

他望向祁相,祁相默契上前一步,接过遗诏,将其展开之后走下殿去,从诸臣面前快速举过。

众臣来不及细看,只能瞧见这遗诏端正,加盖的大印似是无误,而在遗诏尾端,十数个名字与指印相继排列,粗一看过去,朝堂上最具重量的文臣武官之名皆在其上——

不过百官之首此时都已亲自拿着诏书向他们进行展示了,诏书上有其名字自然也见不得怪。

有些老臣老眼昏花,根本来不及看上两眼,诏书便已从他身边过去。

“哎……殿下,这、这传阅速度可否稍缓一些,老臣刚刚还来不及细看呐!”

还有老臣则是眉头紧皱,看了遗诏之后也不曾解开。

他稍作犹豫,踏出一步,向殿上之人行礼道:“七殿下,此诏事关重大,臣斗胆请问,这份诏书是何时、从何处呈递至殿下手中?”

若是换做一些脾气暴躁的君主,此时指不定已要扬起屠刀,杀鸡儆猴。

蔺辰却是平静,面色不改,不慌不忙地答道:“此诏乃先帝弥留之际,秘密托心腹转交于孤。诏书上先帝御印与亲笔朱批清晰可辨,诸位若是细看,便知绝非伪造。”

“只是先帝新丧,朝局不稳,人心未定,没有时间让各位大人一一细看。待到朝政初步安定之后,孤将在朝堂之上命人当众宣读全文,并将诏书副本发至各衙门,让诸位无需传阅,也能尽知详情。”

此话答得滴水不漏,原因也颇为合理。

这名老臣紧皱的眉头稍稍松开,看样子是接受了这个解释,低头行礼退回列中。

眼见数名大臣也想效仿老臣,出言询问。

蔺辰却没给他们这个机会。蔺辰的目光望向人群中的几名大臣:“此诏之事,祁相、方尚书令、黎大将军、于大人等数位大人均早已知晓。”

祁相、方尚书令,以及刚刚改立门庭、被带至朝堂上的黎大将军与禁卫统领,皆依次应声:“臣等能够作证,此遗诏属实,恳请七皇子即刻继位,稳定朝局!”

蔺辰露出微笑。

温和而锐利的目光扫过全场:“国不可一日无君,为尽快稳定朝局,继位大典将于三日后举行。即日起,由祁相总领朝政,程将军暂管京城防务,任何人不得擅自调动兵马、散播流言,违者将视为与谋逆同罪。”

“众卿,可有异议?”

底下众臣,有一部分人已经很快地反应过来,高声应了遵旨,表明态度。一部分中立摇摆者,此时犹豫地看看左右,慢了一拍应下遵旨。

余下少数仍心怀不忿,不知为何此时自己效忠下注的皇子不在殿上,但在殿内左右玄甲军沉默而肃杀的注视之下,什么话也没敢说,憋憋屈屈地应下了话。

不过一刻钟时间,万事皆定。

蔺辰满意地站起身,宣布道:“朝会暂散,各卿按令行事!”

散朝之话落下,七皇子从容不迫地转身离去。

自始至终并未开口的程小将军与祁相也随着七皇子一同离开,只留了方尚书令在殿内,面对一些难以逃掉的疑问与质问。

这些人中,以曾经跟着祁相与方尚书令选择了大皇子或五皇子的朝臣为主。

不过大势已变,众臣口中曾经“面善心黑”的七殿下,此时也已变作了“为人聪颖,知人善任”。

同一时间,另一边。

蔺辰刚刚快步下朝,朦胧的黑雾便急不可耐地侵袭了他的双目。他每走一步,这些黑雾便更重一分,脚下的力道也更虚一分。

终于,随着一步踏出,蔺辰的视野彻底变黑。

意识朦胧的前一刻,蔺辰耳边似乎传来了年轻将军近乎变形的声音:“……召御医!!”

以及更远处疾跑而来,由欣喜转为惊恐的青年声音:“殿下!……殿下?!”

……

祁相觉得,自己最近的头发大约又多白了几十根。

他瞧着天色、算着时间,对着药方内的林府医叹:“登基大典两个时辰后开始,林先生也不想瞧着殿下于昏迷中被扛到大典上吧?”

林府医挂着两个重重的黑眼圈,苦笑:“祁相,若在下有法子能使殿下醒来,焉能不用?”

“问题是,那日殿下过度透支,邪毒趁机攻至心肺,虽说解药在手,压制及时,但这解药究竟何时能够彻底将殿下的邪毒压下,殿下又何时才能苏醒过来……”

林府医深深叹气:“在下实在是难以预料啊。”

就在这时,一位下人忽然从外面快步奔来。

惊喜地大喊道:“大人!二位大人!殿下醒了,殿下醒了!”

……

蔺辰昏昏沉沉地醒来时,整间屋子已经站满了人。

林府医此时正坐床头,凝神把脉,当蔺辰吃力地撑开眼时,他的脸上也终于露出松气一般的笑容:“恭喜殿下,邪毒已被成功压制,静养三月,即可全数尽消!”

“静养三月……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蔺辰话刚出声,便意识到了自己声音中的沙哑。

他当即示意林府医将他扶坐起来,浑身上下虚弱而酸胀的感觉令他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气。

铿锵一声,边上一直没有出声的年轻将军当即上前一步!

可在蔺辰抬眼望去时,这名年轻将军又立刻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只有那双带着重重黑眼圈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不放。

蔺辰刚想开口,沉稳的声音便将其目光吸引而去。

“殿下,您已昏迷将近三日。再有两个时辰,登基大典便要开始了。”

蔺辰的目光全部被吸引过去了。

蔺辰木然:“……仅剩两个时辰?!”

祁相:“准确来说,目前已不足两个时辰。”

祁相顿了顿,不急不缓地说:“若是殿下您再晚些醒来,怕是第一眼见到的便不是这宫内事物了。”

若不是宫内事物,那会是何事物?

自然是复归皇子身份之后,所能见到的王府内的一应事物。

蔺辰叹息。

蔺辰:“我这便去沐浴更衣。这些日子有劳祁相与程将军了,烦请通知下去,两个时辰后的大典如常召开。”

蔺辰并没有时间去细致了解自己身体究竟如何,也无法细问被他委任暂管京中防务的程焕臻此时又为何会在宫内。

既然还能下床,人能行动,那他自然便要先担起自己的分内之责——作为祁相等人所选主君的责任。

他强忍着身子的酸痛沐浴、更衣,没有一分一毫的拖延,很快便坐上了前往登基大典的车驾。

祁相等人在他昏迷期间,将诸事打理得井井有条。

当众臣匍匐于地,齐喊“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时,这长达数日的争帝之战总算暂时画下了句号。

不过登基之日的事务远不止于此。

登基大典结束之后,蔺辰又马不停蹄地的拜谒祖庙、祭告天地,一应事务忙完之后,又召见核心官员进行首次御前议事。

直到圆月高挂,蔺辰才终于得以从这忙碌的皇帝生活中暂时脱身。

弦一松下,强压了一日的身体不适便立刻涌上喉来。

“咳、咳咳……”

林如晏立刻端着药碗上前,轻声说:“陛下,这三个月内不可劳累,应多多静养。陛下喝了这碗药汤,便早些休息吧。”

蔺辰接过药碗,应了一声。

他望着对着这位跟随自己多年的心腹医师,忽然弯了眼。

蔺辰:“如今朝局已定,你跟随朕这么多年,也该有个妥当的去处。”

“我且问你,往后,你是愿留在朕身边,继续做朕的贴身侍医,不受太医院的规矩拘束,还是想入太医院,凭你的医术挣个正儿八经的御医名分,执掌宫中医务,也让更多人知晓你的本事?”

他眨眨眼:“不论选哪条路,朕都依你。”

林如晏惊讶一瞬,神情很快落回平常。

他温声笑应:“陛下,当年臣流落街头险些丧命,是您命人将臣带回府邸救治,臣这才得以活至今日。臣随李师学医数年,为的从来都是回报陛下之恩情,替陛下把脉象、调汤药,让您少受些病痛折腾,可不是为的太医院职分。”

“臣的本事本就为护陛下而生,能够留在您的身边尽这份力,才是臣的毕生心愿。”

蔺辰闻言,心情开阔无比,当即答应这三个月内定将好好喝药,绝不打折扣让他烦心。

林如晏:“既如此,那陛下便先将眼前这碗药喝了吧。时辰已晚,您喝完药也该休息了。”

蔺辰捂着药,面不改色:“如晏别急,这药朕定然是会喝的。只是如今还有一要事未做——程将军现在何处?”

林如晏无奈:“程将军就在屋外,他已等候数个时辰了。”

蔺辰:“快唤程将军进来!”

不一会儿,程将军便被唤进了屋内。

林如晏心知自己此刻不该待在屋内,于是他很快找了借口离开房间。

一时间,屋内便只剩下了新皇帝与将军二人。

程焕臻进到屋内,便面无表情地往那儿一站,看上去竟像一位不会说话的守卫一般。

蔺辰见状,却不慌不忙,笑意盈盈地唤道:“程将军怎么这般板着脸色?今日诸事忙碌,刚刚得闲,还望程将军不要见怪。过来,坐朕边上,离那么远作甚?”

程焕臻的目光微微一动,却仍是面无表情,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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