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法商务还停在原来的位置,高海洋和乔宇很自觉地坐在后排。
叶鹿鸣把李嘉乐抱到车上,俯身用安全带把人勒好,身体回正时正好瞥见李嘉乐敞开的领口。
那条锁骨链在粉红的颈子上亮晶晶的。
小痣好近,也好乖,嘴唇再往下两厘米就能亲到。
叶鹿鸣抿了抿唇,喉结滚动,直起身子,按下关门按钮,然后沉着扑克脸从另一侧上车。
李嘉乐体内燥气难消,拧着身子将脸贴在玻璃窗上,试图缓解热意。
“你们这是喝了多少?”叶鹿鸣问。
“三四杯吧,我们就去跳舞了。”高海洋答。
叶鹿鸣耐着性子,几不可闻地叹出一口气。
他一沉默,车内的空气就紧张地凝固起来,凝固的还有高海洋和乔宇。
李嘉乐的体内燃着熊熊火苗,他目光迷离,口干舌燥,不安分地蛄蛹来、蛄蛹去,嘴里一直哼哼着:“好热啊,怎么那么热......”
忽然,一只白中透粉的腕子“啪”地打在叶鹿鸣手肘,惊得高海洋和乔宇对视一眼,就分别低下头去。
俩人在心里默默祈祷,前座的阎王罗刹千万别发火,像极了被老师抓包干坏事的学生。
偏偏那只清瘦的腕子不知死活,在叶鹿鸣的小臂上来回摩挲。
叶鹿鸣垂眸看着那腕子上的彩虹蝴蝶章,不制止也不拒绝。
回到酒店,叶鹿鸣冷脸下车,立在车门边。
等高海洋和乔宇二人下车后,他才绕到另一头,抓起车上遮空调风的薄毯将李嘉乐裹住,仔细抱进怀里,对司机说:“这条毯子算进车费里,和房费一起结。”
李嘉乐的身体像是被烧化了一般,额角却一丝汗都没有渗出,当他贴到叶鹿鸣细腻微凉的皮肤时,鼻尖不自觉拱了拱,更深的埋进他的颈窝。
李嘉乐的意识如梦如幻,电梯上行令他更加眩晕,他潜意识知道自己在叶鹿鸣的怀里,所以大着胆子摩挲叶鹿鸣的胸肌。
意图很简单,借醉吃豆腐。
这人的指尖微微打着颤,叶鹿鸣皱眉,低头用下颌夹住他的耳尖,危险地问:“干嘛呢?”
“我好热啊,怎么那么热?”李嘉乐收了手,不闹了,可怜巴巴地仰着脸看着他。
叶鹿鸣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儿,不是醉酒那么简单。
这人身上干燥至极,皮肤和眼睛都烧红了,大片大片的红无处逃窜,无从发泄。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这小兔崽子被人下药了。
叶鹿鸣在国外呆过几年,当然知道国外不禁药。
酒吧里的年轻人为了寻求刺激常常使用这些,被使用的人往往会更加敏感,更加兴奋,也会更加难耐。
叶鹿鸣把李嘉乐抱到总统套的沙发上。
李嘉乐的喘/息更加粗重,好闻的雪松气息织成了一张捕梦网,他在捕梦网里□□西撞,急火攻心,却寻不到出口。
唇边递来一杯冰水,李嘉乐像在沙漠里困了好久的旅人,双手抱住那双冰凉的手,咕咚咕咚就往喉咙灌。
透明液体顺着他的唇角淌下来,流经脖颈,淌至锁骨,最后洇进白色T恤里。
叶鹿鸣看着他这副迷醉的模样,喉结上下滚动,不可自控地咬紧牙关。
他收回那条屈膝半跪在李嘉乐身侧的腿,转身将杯子放下,而后踱步到窗前,拿出手机给当地的医生朋友打电话。
他必须确认这小兔崽子除了X药以外,没有被灌其它东西。
刚挂断电话,小火炉就从背后贴上来。
叶鹿鸣被李嘉乐从后面抱住,下巴磕在他肩上,灼热的气息喷在他敏感的耳后。
叶鹿鸣怔了一下,望着玻璃窗里相拥的两个人,丹田处猛然蹿起一团烈火,火苗噼里啪啦地四处奔流,延伸至四肢百骸。
想亲,想咬,想放倒。
想揉,想捏,想狠凿。
燃烧吧,反正两个人都欲/火焚身了。
李嘉乐这只不安分的醉虾还在火上烧油。
这个在他梦中反复出现的人,此刻竟然如此真实。
叶鹿鸣捏住他作乱的手,转过身来,用坚硬的胸膛抵着他,压抑着呼吸,问:“李嘉乐,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李嘉乐懵懂涣散的瞳孔对上叶鹿鸣深邃热烈的眸子,两个人的鼻尖触碰又分开,分开又触碰。
叶鹿鸣用暧昧旖旎的气音,低声问:“知道自己在干......”
毫无预兆的,李嘉乐猛然踮起脚尖,“吧唧”一口,亲到他的唇。
先是柔软火热的一碰,继而是毫无章法的啄吻。
叶鹿鸣紧绷的弦“啪”地断了,断弦崩在心尖,继而掀起滔天巨浪。
他一手掐住那柔韧的窄腰,一手掌住那圆圆的后脑,凶狠地吻了回去。
若只是吻,当然不够。
这小兔崽子太欠收拾,叶鹿鸣把他狠狠压在沙发上,一只手探进衣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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